“你玩过这个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经夸。”
新来的见这里只有一男一女在笨手笨脚地打球，女生又算得上是漂亮，就起了搭讪的心思，为了将女生拉到他们这边来，青少年们又口无遮拦地贬低了界楠一顿。
界楠恍然大悟，解决了一道大题。
“没想到你还是个天才。”庄梦夸赞道。
“我只点了两个小时，之后，你再陪我逛逛吧。”庄梦说道，“现在你要做作业就做吧，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
他的脸不自觉红了，然后下一球他就失手了。
“下个地方又是哪里？”界楠问道。
界楠侧过头，看了看庄梦，她的演示动作有些僵硬。界楠想，她大概也不太会玩，既然她不太会玩那为什么还要特意过来呢？界楠想不到原因。
她嘴上虽这么说，但仿佛是为了补偿界楠，她到外面去买了一瓶水。
反正已经接受过一次帮助了，界楠又向庄梦请教了几个问题。
“还没完全抓住手感，用劲儿大了点。”界楠说道，“没事，看他们的水平，我们应该还有机会。”
界楠正在埋头苦算，没有搭理庄梦。
她有些不情愿地离开网咖。“走吧，我们去下个地方。”
“对啊，但我觉得这游戏挺简单的，在脑海里多画几条辅助线就好了。”界楠说道。
午后的桌球场并没有什么客人，店员过来看了一眼，看到他们真的是准备打桌球，就没再来打扰他们。
界楠弓在球桌上，视线和球杆、球水平，手一动，球杆如一条毒蛇般出击。球稳稳落袋。
周日下午赶到学校，在自习课上完成回家作业，这是大部分学生的习惯。界楠也一样，他必须抽时间补完自己的作业。
“因为你这样绝对会被人当作笑柄的。”
第一次接触电子游戏的失利，将影响界楠一生，他再未将电子游戏当作一种休闲方式，有玩游戏的时间都用去观影或者阅读了。
四五个年龄和界楠他们差不多的青年晃进了这里。
“你们的进度比我们慢啊，怎么才到这里。”
界楠摇了摇头。
但庄梦没玩多久又跑到了界楠边上。
“你还真是个好孩子啊。”庄梦只能从基础开始，简单教了下界楠。
“你这样埋头苦算也得不出正确答案，几何题还是要先考虑加辅助线。”庄梦从界楠手里抢过笔，添了几条线之后，又刷刷写下几个算式。
“我要休息一下，我还有半张卷子要做。”
但和这些常客比起来，界楠和庄梦的这个组合看起来就不堪一击。庄梦甚至已经偷偷对界楠说过如果势头不好赶紧借着上厕所溜了。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对不起，早知道就不带你来这里了。”她压低了声音对界楠说道，“待会你先走，我来缠住他们就好了。”
“你这不是看到了吗？如果这里不行，那我还是去图书馆吧。”界楠说道，“要是迟到，再加上作业没完成，我可能就要被罚了。”
喝下冰水，界楠的脑袋舒服了一些。
势头从一开始就不好，开球后，庄梦先上场，一个球未进就下场了。
界楠跟着庄梦兜兜转转又到了一家酒吧附近，不过好在庄梦没进酒吧，而是拐入了边上一家桌球场。
这算是什么年代的三俗戏码？在这里我们不能多做任何描述，因为谈论多一个字，就会多一份尴尬。从结果来看，庄梦和界楠都很生气，两人组队要和对方比上一局，赢了，可以让他们道歉离开，输了，界楠就只能认怂学狗叫。
“没想到你晕3d啊。”庄梦说道，“你不行啊，才这么一会儿。”
“我觉得我能赢。”他简单地说了一句，又接连进了四个球，拉平了比分。
庄梦诧异地盯着界楠。“小伙子，你一定是乖孩子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准备在网吧做作业的学生。”
他有些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会儿，但已经陪了庄梦这么久，半途离开有些太失礼了，于是只能继续跟着庄梦。
“为什么？”
庄梦的教学刚告一段落，两人甚至没来得及开一局，桌球场就来了不速之客。
“你真的是第一次玩？”
终于，轮到界楠出场了。他拿球杆都没拿满一个小时。
庄梦看到界楠起身蹲在墙角，面色发白。
“我怎么可能先走。”无论如何，界楠都不可能抛下庄梦。
庄梦丢开界楠只管自己玩游戏去了，包间里只剩下庄梦点击鼠标的声音和界楠笔尖的沙沙声。
学生在学习时最容易忘记时间的流逝，庄梦没来得及玩多久游戏，时间就到了。
界楠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
他已经晕了。
正如界楠所说，对方的水平一般，他们虽然是初学者，但他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