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什么,被子衣服都搬到你床上了。”刘林见他们不交代,很不高兴。“那是因为······原本不是放在我床上······我说不清,你解释吧。”程承让毛璇娟帮着解释。毛璇娟却喊的比刘林还厉害,“解释,我怎么解释,我们之间没什么吗,我们一起搬东西,一起爬绳子,一起在鼓楼街上走,看烟花,我们刚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什么也不算?这些什么都不算是吧,好,那天你亲我算不算发生了什么?”“你们亲嘴了,看来那事也是真的了。为什么瞒着我。”刘林也喊道。“你囔什么囔,有你什么事,我跟你除了同学有其他关系吗。程承我告诉你我一直都没有再减头发,你他妈就是一个混蛋。”毛璇娟哭了,胡乱摸摸她比男生稍长点的头发就跑回宿舍了。“我真的是来找伤害的。”刘林低语,等看不见了毛璇娟的身影也离开了。程承也不知道站在这还能做些什么,那就蹲着吧,平静平静,反省反省,怎么就成了罪人,怎么就狠狠伤害了一位女孩的心。还是第一次见毛璇娟哭,以前总觉得她的短发给人一种坚强勇敢的映象,没想到虽有男生的特征还是容易哭的女生的心。程承在心里分析这一切,责怪自己。可是扪心自问,跟毛璇娟亲嘴这事一点也不是因为感情,只是因为男人的冲动,“纯粹是好奇,绝对是。”程承自言自语。在程承心里,爱全部给了贾茹,全部给了她,程承坚信这一点。刘林垂头丧气回了寝室,来找谦超倾述他破碎的心,“我是彻底没戏,毛璇娟从来没喜欢过我,以后也不会喜欢我。”谦超并不喜欢听刘林的心事,他在想:“你这个茅房里的苍蝇,别老来找我,我可不是茅房里漏了雨的墙壁,供你饱餐一顿后休息的地方”。于是谦超毫不和气地说:“叫你别去你硬要去。”一点都不记得拦住刘林的只有瞿势,自己只是本色出演了充愣装傻的角色。刘林本想着谦超会安慰自己这受伤的人,没想到他抽身事外对自己还有几分责怪,像非洲脾气暴躁的水牛,只因看不惯水癞没事又把头探出水面来而对同伴发起脾气。刘林不再说什么,痛苦的泪水只能自己咽下。
贾茹以学姐的身份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位学弟,时间除了学习,都愿意花在程承身上,偶尔也在学习的时间上打个折。和程承一起去图书馆,心不能静下来,应该盯着课本的眼睛老是控制不住地要向上抬起,与程承的眼神在空中完成相遇,两人相视一笑,又勉励自己好好学习,把头低下来。如此一来,书本还是刚开始那一页,还是刚开始的那个公式,突然变得这么难以理解,完全不能明白它的意思。倒是程承的眼睛,和它对视上一秒,就能明白它和自己的眼睛一样,
毛璇娟那天哭了一阵子,发誓与程承不再有任何瓜葛,事实上毛璇娟努力履行了她的誓言,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主动找程承。反倒是程承,因见了毛璇娟的伤心泪而感到内心十分愧疚,一直想当毛璇娟的面向她道歉,请求她的原谅。主动联系了她好些次,却一直得不到她的回复。于是整天在心里挂念这件事。吃饭都觉得自己是戴罪之身不能吃好的,穿衣也没资格穿艳丽时尚的,就翻出那条掉色掉到惨白的牛字库。和贾茹在一起也不能全心全意,觉得要分一半的心思用来忏悔。和贾茹牵手就不再手心对手心,只彼此勾着手指头,保持接触,但不能随心所欲地接触。终于,如此虔诚的悔过得到了解释的机会,然而,程承却不怎么愿意机会是这种形式的出现。当程承勾着贾茹的手指头在操场漫步的时候,正碰着毛璇娟听着音乐在跑步,两位女主角也就正式进行了第一次会面。彼此道了问候,氛围开始紧张。毛璇娟很讨厌地对程承说:“你老给我打电话干嘛,别烦我了。”贾茹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程承,也想听他的解释。程承倒显得稳重,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实则是没见过世面,不知道结果的可怕。程承先对贾茹说:“贾茹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又对毛璇娟说:“我一直给你打电话是想给你赔礼道歉,那天见你哭我比刘林还觉得抱歉······”毛璇娟抢着说:“谁哭了,能不能别瞎扯。”贾茹也有些不信,这么短发的女孩给人的感觉总是要比长发女孩坚强。不信归不信,但见他们谈的很投入,贾茹稍感自己是个局外人,不过贾茹并未因自己的这种感觉而插话打断他们或是使性子,这或许也是最吸引程承的地方。贾茹虽然只比毛璇娟高一届,却比毛璇娟要成熟两届。贾茹静静地听程承解释。程承说:“你不知道,其实刘林真的很喜欢你。”“这样有用吗,只这样有用吗你自己告诉我,我比刘林做得多的多,结果还不是这样。”毛璇娟指指他们三人的情况,程承能明白毛璇娟是说她为自己付出了很多结果自己还是牵着别的女孩的手。“不管你怎么说,那天看见你哭我真的很愧疚,刘林这些天也不怎么好。”“我再强调一遍,我没哭,刘林不好我更不好。走了。”毛璇娟跑向操场的出口回去了,贾茹仍像出事时刻那样静静地站着,观察程承的表情变化。程承转过身对贾茹和盘托出了事情的原尾,不过省略了他拥吻毛璇娟等危险情节。贾茹很珍惜这段情感,选择相信并理解程承,与他继续相拥相爱。程承深受感动,内心觉得亏欠贾茹,发誓要对贾茹好,而目前所能做的只有不再背叛贾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