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主不识趣的想要去摘那条「藏獒」的眼罩看清究竟是什麽人能让大名鼎鼎的哑巴张收为奴隶,就被黑瞎子手一隔阻挡了一下。
「赋予我们奴隶主权力的也是他们。」黑瞎子耸了耸肩,然後朝奴隶主痞气一笑,「但我们这些主人心里明白就好,否则哪能立得住威信啊。」
一件质地熟悉的连帽外套被覆在他的头顶,耳塞被轻轻摘去,被捏着下巴强迫的抬起头,眼罩轻柔的被拿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光源让吴邪微微眯起眼睛。
没有主的sub进不了unch,他不确定这是那个闷油瓶要他再去寻找一个新的do或者乾脆放弃他开始一段「正常」的人类生活。所以他的发小让他的do带了他过来,一个在圈内足够有名望的do作为带领人能够避免很多麻烦。
眼眶有些泛红,温热的yet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他徒劳无功的想拉下自己的袖子遮住手臂上那十七道伤疤。
【正文】
张起灵失踪了十年。
空气的流动让屈膝坐着的藏獒换了个姿势,那是极为没有安全感与信任的反应,但黑瞎子并没有出手惩罚,「黑眼镜?」
吴家小三爷是个sub从这件事看来或许没有吴家小三爷是个sub还被自己的do抛弃了整整十年可悲。
黑瞎子带的狗并没有像其他人带来的奴一样跪在地上,虽然不是平起平坐的坐在椅子上,但好歹也获得了相对舒服坐在地上的权力。
空气的流动告诉他瞎子的身边来了其他的人,他微微皱起眉头喊了一声黑眼镜。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世界被眼罩与耳塞隔了一层,是保护也是限制。
十年後梗
那奴隶主将酒杯随手凑近自己带来的狗嘴边,後者嘴一张叼住底座,就着这个动作垂眸继续安顺的跪着。
谁坐在了他的身侧,来人传来了宛如长白山冰雪的气息,冰冷但足够的安全。
乾净并且不带情慾的声音,奴隶主挑起了眉,瞎子墨镜底下的警告视线让他缩回了手,他先是看到黑瞎子将手搭在藏獒的肩上镇重的拍了拍示意对方他的存在。
d/s向
jg致且庄重。
「那哑巴张已经失踪十年了,失踪之前不是收了条藏獒吗?莫非……这就是那只藏獒啊?」
「我们回家。」
肩上被镇重的拍了拍,他又继续靠着沙发座椅在地上屈膝坐下,极为不安的姿势。又持续坐了一会儿,黑眼镜没有让他移动,牵引绳也没有被拉扯,然後身边空气再度开始流动,身旁的沙发凹陷逐渐因为黑瞎子的离开平缓且温度渐失。
黑瞎子下巴一抬,漫不经心的扯了个笑,「哪能啊,哑巴的。听说哑巴曾经的担保人好不容易办了个unch,非要让我带他来看看。去追寻主人走过的路,青春啊。」
瞎子在unch带了只手臂上有十七道疤痕的狗一下子在圈内传开了,与黑瞎子有过几次交情的狗主人撞着胆子端着酒凑到他的身边,那条狗被眼罩蒙着脸连带遮住了大半张的脸,0露出的下巴乾净的显示出狗的年龄约莫介於二三十岁之间,狗戴着耳塞听不到其他人议论纷纷的谈话。
「要是其他条狗你想看就让你看了,但这位不行。哪怕少了根头发,哑巴跟我家那位怕是都得跟我拼命。」黑瞎子收起了笑,举杯与从狗那儿接过酒杯的奴隶主碰了碰。
「黑爷的新奴啊?气势还挺强,刚入圈没多久吧?」
人们说忘记一个人首先会先忘记他的声音,但那个人开口的声音却如以往熟悉,好像从没有离开过一样。
「您这麽做狗都要骑到主人头顶啦。」奴隶主识趣的笑了笑,没有坚持想要在去触碰瞎子脚边的那头「藏獒」。
消失的前夕他留下了个unch的邀请函,是颗鬼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