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视线转移到背在肩上的吉他上,或许,是该放下的时候了,趁着维克托心情不错,把话讲清楚不是很好吗?
几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摔落地面,化为水洼。
「……勇利只为我一个人唱歌吗?那也很好呀!」完全误会青年的话语,维克托笑得更开心了,「虽然跟大家分享勇利也很好,但让勇利只属於我也不错呢!」
「没关系吧?偶尔喝一点?」维克托拿着冰镇在冰箱里的啤酒罐贴上勇利的脸颊,让青年忍不住起j皮疙瘩,接过饮品。
「难道不是吗?」维克托露出伤心的表情,「勇利刚刚那首歌是对我唱的吧?是唱给我的歌吧?」
「我以後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唱歌。」任谁都可以听出胜生勇利的话语中,那紧绷的声调、颤抖的尾音。
「回到舞台上,享受大家的掌声,继续你的旅途、事业。」y影遮挡住了照映在的上的月光,熟悉的味道回到鼻尖。
「那是我这种第一次站上舞台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我以後不会唱歌了,这次唱完,就不唱了。」
而且依照维克托的x格,要是勇利0奔,他大概会是跟着青年一起跑的人。不只不会拦截,还会怂恿。
啪搭、啪搭。
「那个地方没有勇利,我不要。」清澈的玻璃珠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抚过脸颊、留下痕迹。
「咦?」不明白为何事态会往这个方向发展,维克托因为勇利的回答而y生生打断了脑内不断放送的小剧场。
「才不是!」
「胜生勇利……,你真的是一个麻烦的男人呢。」
「我不喝酒的……。」勇利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只要喝了酒就会断片,做出甚麽惊人之举都不意外,就算是0奔也不是不可能。
「维克托。」
「维克托就是维克托……。」勇利抬起头就能看见维克托憋屈的表情,双唇紧贴在一块,原本平坦眉间拢成川字型,眼眶泛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掉出眼眶。这是极少人见过的,哭泣的维克托。
「今天站上舞台,勇利感觉到的是什麽?」维克托x1了x1鼻子,「四肢颤抖、手脚冰冷,意识、行为不属於自己。」
男子空下来的手滑过青年的脸颊,途中搓r0u了下勇利的耳垂,靠近轻轻地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吻。
「维克托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青年紧盯着自己的脚尖,趁着勇气流失以前赶快把话说完,「维克托应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了,不管是待在日本的这几个月,还是教我弹吉他,都不是维克托该做的事情。」
「回到那个一点温度都没有的舞台吗?」
「那你认为我应该做甚麽?」
对胜生勇利来说,维克托应该永远都是那个从容不迫、不急不徐,优雅地完成每件事的人;对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来说,他从没想像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人的误解而情绪激动,强烈的感情波动对他来说已经是遥远的记忆。
忍不住出声打断男子的滔滔不绝,此时维克托已经开始讲述自己以後想写曲子给他唱,甚至出现了想要来个双人合唱的荒谬想法。
「那就是给我的歌啦!」孩子气的笑容,眼睛眯成一线,笑开了的双唇成ai心的形状。
他本来都已经想好了。勇利可以跟着他一起到各个不同的城市,勇利就算不工作也没关系,他养得起勇利,只要他在自己身边的每一分钟,维克托都是快乐的。
「勇利,你刚刚那算是对我的告白吗?」
「明明嘴巴说着要我当自己,却又把我捧得像神明一样!」男子抓住勇利的肩膀,厉声说道:「原本以为你会更需要我
尼基福洛夫先生孩子气地噘起嘴巴,「勇利是把我当作什麽呢?难不成还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
如果可以,胜生勇利多想把这个笑容留在自己身边?捏了下手中的铁铝罐,轻敏下唇,耳边听着维克托赞叹自己今天的表演,本该是开心的时候,内心却想着和笑容截然不同的结局。
「勇利!你喜欢喝哪一个?威士忌、啤酒?」维克托拉着勇利回到家里,也不把灯打开,将外套往沙发上扔,反正从落地窗照入的月光也够亮,不会让人摔倒。勇利看着他走进厨房就往冰箱钻,从里头拿出两个铁铝罐,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藏进去的!
「勇利不晓得吗?跟我一起生活的日子里,难道你没有发现,其实维克托.尼基福洛夫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想要把喜欢的事物留在身边,陪在喜欢的人的身边的,带有占有慾的普通男x。」
「是、是想着维克托唱的没错啦……。」
「欸、欸?」
表演顺利结束,还没等勇利打卡下班,维克托就忍不住拖着他离开酒吧,丢着烂摊子让克里斯去处理。好心情写在脸上,俄罗斯男子嘴里哼着胡乱编起的小调,在一旁看着的勇利也忍不住g起嘴角,他喜欢看维克托开心的样子。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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