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淮重洁,即便是进宫前换洗过一套衣物,回叶宅时依旧先去净房清洗过后才来见她。
裴妧小心翻开书页,正是从前好奇的南方医理药学,这些几乎只有家传的秘方,她竟然能轻而易举地从这些书上见到!
裴妧费力地喘息着,承受不住他过于亢奋的热情,舌头被缠住吮吸搅弄也就罢了,恨不得顶弄进喉腔的劲头实在过于激烈,逼得她只能泄出几声沉闷的求饶。
为预备圣上的大寿献礼,叶清淮南下近月余不曾归府。
叶清淮哼笑,正打算抱怨几句她的娇气,可瞧见被压在被褥之上的人薄衫凌乱,自脸到胸脯上一片惹人爱怜的樱粉,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哪还顾得上说话,暂且放过了温香软舌,隔着一层欲盖弥彰的亵衣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身躯。
叶清淮爱极了她这幅自欺欺人的羞涩模样,用手摸够许久不曾触碰的娇躯,慢条斯理地犒劳自己唇舌。
"呜……别亲了……咕、出去!"
叶清淮扫了一眼桌面,碟盘中菜品动用的痕迹不多,遗憾地将她放回椅中陪着用完了一顿饭。
将寿礼交付内务府大太监后,叶清淮一刻不停地策马赶往府中见裴妧。
敏感的身子随着他的手而不断震颤,裴妧矜持着不愿发出声,可发出无序又急促的呼吸声更无端加深床帷里暧昧而淫靡的气氛。
在各大商帮前威风赫赫的叶二公子生母乃纯希公主,是与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上头还有个袭承世子之位的大哥,于是对经商一道乐此不疲的他便在母亲的默许下同皇商父族交好,年少时他更多待在叶家学习。
"小妧穿这身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
裴妧坐在他身边翻看医书,叶清淮便抽空将这段时间攒下的各地管事传来的月报一一审批。
"用过午食不曾?"温软的唇瓣一触即分,手指虚按他的人中穴,抵住他意犹未尽的举动。
绵软的胸脯一片濡湿,裴妧双手捏着锦被,极力对抗着被舔吮乳肉的快感,却被坏心眼的少年捉住双手环绕在他的颈后。
食毕,裴妧被他牵着走到前院书房消食,一路听他漫无边际分享这回出去的见闻,时不时应和一声,弯着唇角笑意吟吟。
日头渐沉,二人用过晚膳后便要开启今日的解毒疗程。
面颊被他轻咬一口,裴妧拧眉正欲发作,却不及他先发制人:"果真对我冷淡了!我才离开两月不到,妧儿先前明明最在乎我。"俊美的青年面上满是明媚的笑意,语气却故作哀怨。
"多谢你,清淮。"她面上喜色难掩,激动的模样令叶清淮忍不住同她一样弯起眼睛。
"自然用过。"叶清淮喉结滚动,盯着她丰润透粉的唇瓣眸色深沉些许,灵魂深处传来的渴意令他不自觉舔了下唇。
"……你正经些。"裴妧无奈,她好好用着餐,突然被这人不知轻重地抱起,仿佛一只小巧的宠物被人轻易拎入怀里逗弄。
精工细琢的两枚夹子被一条细链勾着,流光溢彩的夹子
亵衣领口松松垮垮,腰身却收得极紧,完美勾勒出裴妧过于傲人的身材,叶清淮痴迷地亲吻她烧红的脸颊。
两人正面对着,裴妧没错过这个暗示意义十足的勾引,耳朵不自觉泛红,偏过头呐呐道:"放我下来,你若渴了便去饮些茶水。"
裴妧闭着眼,难以接受这一身过于媚俗的衣物,叶清淮欢欢喜喜地为她系上暗扣,抱着她走出净房。
这回带了一套布料轻薄如蝶翅的亵衣,又是轻透的雪色,朦朦胧胧的显出内里的肉色,挺翘的胸脯前两粒红梅更是若隐若现的诱人前来采撷。
圣上虽是舅父,可天家表亲到底隔了一层,为此他在忙于打理家业同时更要费心揣摩舅父的想法,竭力维系舅甥情谊。
"还有几株你前段时间念叨的药材也收购到了,已令人放置在你的药房里了。"叶清淮每次出门都会给她带些无法拒绝的礼物,这回依旧如此。
"妧儿,一月未见,想为夫没?"叶清淮面带倦意,将临近午时方才从榻上起身用餐的裴妧抱了个满怀。
薄薄一层亵衣被津液舔弄得糜乱不堪,裴妧无力去猜想他何非要隔着衣物舔弄,但耳边传来一阵细碎的铃声却积极地为她解惑。
裴妧对少年动不动便故作撒泼的性子深有体会,犹豫片刻,拿着帕子擦拭唇周,面上浮起两片红晕,轻柔地贴近他亲了一口。
在她受不住微微施力时,叶清淮也被勾着有些狼狈地将脸埋在她的胸脯上,仿佛是她在强迫少年吃自己的胸乳般。
"这回从南边淘来些古籍医书,我想你可能会感兴趣。"书房被小厮们提前整理过,上好的金丝楠木桌上放着几本破旧得几乎无法翻阅的册子,与华丽堂皇的房间格格不入。
叶清淮走南闯北,每次外出必然会带一些稀奇古怪的闺房情趣之物,裴妧几次拒绝无果,最后自暴自弃地任他胡来,毕竟是她身上的毒拖累了几人,愧疚感始终令她不能理直气壮地拒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