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这人可真敢说……明明掌心攒着的物事又热又y,兴奋得不断跳动,还是打算与他划清界线吗?哼哼……休想!
他这是怎麽了?严驹问自己:这才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结局啊?也许楚君惜对自己,以及自己对楚君惜,都曾经一时迷惑过,但是,时间与理智会冲淡这一切的,他们都应该清醒过来,回到该扮演的角se,不该这麽贪欢下去……
他茫然地望着楚君惜雪白的身子缓缓後退,手指不自觉捏紧,努力压抑探手将那人抓回的冲动。
「我知道了。」严驹僵着身子说:「晚上,我去找你。」
但……天杀的!那软热的口腔实在太舒服了!楚君惜含着他yjg的表情也是……十足的欠g……他得不断深呼x1,不断提醒自己……才能够压抑扑向对方的冲动。
严驹闻言,愣了一下。「相爷……能想通……自是最好……」他乾巴巴地这麽说。不明白楚君惜明明赞同了自己的提议,为什麽他还会觉得若有所失,为什麽他会觉得心脏好像紧缩着,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为什麽他光想到对方笑盈盈娶妻的画面,就有种像是被人直面打了一拳,疼到无法呼x1?
可是不行。
楚君惜心里茫然,嘴里却还是强撑着撒泼—他扬了扬下巴,对严驹无辜地眨了眨眼,道:「我怎麽不要脸了?又没真的含进去不是?」语毕,他还抬起膝,蹭着严驹腿间。隔着衣服透过来的火热肤触,唤起他关於两人身t交缠的回忆虽然相隔不远,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发自骨髓地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天啊……他到底应该剖开这块木头的脑袋,狠狠敲醒他好呢,还是乾脆榨乾他,别再让他说出那些八gu的违心之论好呢?真难抉择啊……
严驹双目赤红地瞪着眼前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男人,重重喘着气。那粉neng的小舌就在他目力所及处晃呀晃的,挠得他燥热难耐,如果不是因为身份之别,他又何尝不想……何尝不想揪着对方细软滑顺的发,狠狠eng的口腔、紧窄的咽喉……c得他泪眼朦胧,嗯呜直叫,下身却y1uanb0起着……
楚君惜歪了歪头,白浊的眼眸闪过一抹流光。他松开了严驹的yjg,温吞地说:「严大人一语点醒梦中人。的确,在下也该回归正轨,快快找个美娇娘成亲,别再跟男人厮混才是。那麽,就如严大人所说,就当这次是最後一次,咱们好聚好散吧,谁也不欠谁!」
他挑了挑眼尾,秀雅的脸孔有着说不出的媚意;嗓音轻扬,柔中带哑:「严大人不也y了?」
楚君惜执着那握柄,以一种刻意放慢的速度,将那玉势放入口中,粉neng的软舌缠绕其上,
瞧!像严驹现在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又要强撑镇定的表情,他看着就觉心情大好,什麽乌七八糟的事情彷佛都抛在脑後了。
楚君惜怒极反笑。
「楚……相爷……请……自重……」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的低哑嗓音。
对方现在是文官之首,就算出身乡野,个xfangdang不羁,也不构成自己能够这样对待他的理由。总之,他们两个现在根本不该这样!!要是传了出去,对楚君惜的名声,对君上的识人之能,都将有损!
其实他好害怕面对那样毫无人x与怜悯的鬼怪,面对自己可能的悲惨下场他怕得浑身发凉他知道这毕竟是只有自己才能承担的责任,严驹也无法帮他什麽,但是像这样,和他调tia0q1ng,打打闹闹,搂搂抱抱,说说话,也是好的。总b放他一个人在房间里,从白日便开始恐惧黑夜的降临,害怕入睡,害怕作梦来得强。
楚君惜自始至终噙着微笑,身子退到了床尾,对着半靠着床头的严驹张开了双腿。细声细气地说:「既然是最後一次了,严大人不介意我玩儿点新鲜的吧,就当是临别的纪念?嗯?」
楚君惜小呛了一口口水,吐出了口中的yjg,故意慢条斯理地伸出舌,绕着那guit0u打转,笑着说:「严大人,除了这句话,你没别的台词了是吗?……可以说说别的啊……b方说,要我含深点儿……你之前,不也喜欢我深喉的吗……?」他说着说着,蓦地深深含入眼前的r0u柱,再很快地吐出,满意地发现严驹全身结实的肌r0u瞬间绷紧。
「啧……啾……唔咕……严大人……你这儿好像诚实许多啊……变得好y……真bang呀……啾啾……唔……」
严驹还不明所以,就见楚君惜不知打哪变出了一根玉势。那根玉势约莫严驹的三指粗细,虽不若严驹yan物壮硕,尺寸也颇为可观。玉se雪白温润,但跟楚君惜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相b,还是差了一些。被楚君惜握在手中把玩,白玉也显得没那麽白了。玉势雕成了男子yan物的形状,头部为蕈状,微微上翘,bang身的部份则做了一个握把,方便c持。
严驹的喉头上下动了动,嗓音哑得几乎像是被砂纸刮过一般粗嘎:「这是……最後一次了……想做什麽……快点做一做吧……相爷应该洁身自ai,做群臣的榜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