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的纯白空间里不存在什么能拆下来当武器的东西,卫青只能以自己为盾挡在刘彻身前,可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但也不能把刘彻撇下自己去探路……
若觉得卫青是被欺负狠了那就错了,虽然眼泪珠吧嗒吧嗒掉,身体却比最黏腻的糖浆都粘人,
被卫青的痛嘶声吵醒的刘彻揉揉惺忪的睡眼,他记得自己歇在去往泰山封禅的路上,白日的舟车劳顿让他一沾枕头就睡得香甜无比,当然怀里得搂着自己的大司马大将军。嗯,青青怎么起身了?
使力拉拽刘彻时,扯动了背后的伤处,卫青面皮抽了抽,但没有给出更大的反应。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警惕防范这一片未知空间里可能出现的未知危险。
虽说只是在外围蹭了蹭,但毕竟是在战场上旧旷欲望不得疏解的身子,这么一刺激也快到了,只要射出来是不是就算任务完成了?
在卫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刘彻突然双手按住卫青的腰向下施力,配合自身腰部向上的挺动,势如破竹创开半遮半掩的穴口,一杆进了肉洞的深处。
半天得不到回应的卫青催促苏建搞快点,一扭头却看到呆坐着的刘彻,也吓了一大跳,自己不是在离长安千里之遥的战场上吗?陛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被刻意延长的高潮冲击着卫青的感官,刀刃加身都面不改色的卫青忍不住啼哭起来,咿咿呀呀嘟囔着听不懂的话。
“有蹊跷!”卫青眉头紧蹙,伸手把刘彻拽起,护在身后,“陛下你跟在我身边,别离太远。”
呀啊!!!
睡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出现了那么老长一道伤口?狰狞的伤口长得骇人,向两边外翻的殷红皮肉杂着深褐色的药粉,混出让刘彻心悸的色泽。
纠结中的卫青突然感到自己的左手被轻轻握住,悚然一惊的他好悬没回身一拳,忆起背后是刘彻的卫青放下半颗心,回握住刘彻的手,“陛下?”
突然被完全撑开的刺激感让卫青惊叫出声,不受控制激射出来,他的眼前闪着白光,脑内混沌一片,手脚发软撑不住身体,往下跌坐,让那孽根随着体位的改变顶入到更深的地方,平坦的小腹都被插得凸起明显的鼓包。
纯白房间中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漂浮在半空中的一行金字,“不交欢就出不去的房间。”
原本紧闭蹙缩的穴口在多次摩擦后充血变得湿润,张开小小的肉口,贪婪挽留倏忽来倏忽去的龙根,只含住前端一点点部分,又无情地被滑走。
见刘彻只是活动被压得发麻的手臂,卫青撇撇嘴,半阖双目,用终于空闲出来的右手上下捋动自己的阳具。
卫青闻言,慢慢收回压在刘彻腕上的手臂,自己直起腰背,改换为跪坐的姿势。
“老苏,赶紧过来帮我换药,我手够不着。”卫青一边自行解开裹在身上的纱布,一边嘶嘶抽痛着呼唤苏建来搭把手。
“嗯……蹭得好痒呀,想吃……”被情欲追逐的卫青微昂着头,轻吐小舌,好像在虚空吸吮着什么。他的手扶住刘彻的阳具,引导着在自己的穴口画圈。
刘彻的太阳穴跳了跳,哑声道:“青青,松手吧,朕不跑。”
卫青想偷偷往下沉腰吞吃一小截肉柱解馋的计划却屡屡失败,倒不是刘彻不配合,而是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肉穴,仅靠自身分泌的些许肠液,想要容纳刘彻鼓胀的性器,实在是十分困难。
卫青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提高十二分警惕小心翼翼牵着刘彻往前走。
刘彻跟在卫青身后,默契不出声打扰到卫青,他瞪着卫青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越看越眼熟。刘彻对卫青身上每一道伤口都眼熟,知道每一道新添的伤疤是在哪一次为他征战时留下。这道伤口鲜血淋漓的样子他今天是法的磨蹭疏解不了什么欲望,只能说聊胜于无了。
离欲望的顶端越来越近,卫青的呼吸越发急促,捋动的动作也越发粗鲁和急切。
“呜,陛下明明说不感兴趣,怎么还变这么大了!”得不到满足的卫青泄愤式将双唇擦过刘彻的乳首。
就差,一点点!
“反正我也更习惯靠后面获得快感了。”卫青小声嘟囔了一句,将专注力集中到身后。
不等卫青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刘彻已经掐着卫青的腰,上下颠弄绵软的身体,又快又密的操弄起那块专属于他的秘地。
“仲卿,我们一起去四周看看吧。”刘彻安抚性捏捏卫青的手腕,“不要太小看朕啊!朕还能搏熊罴呢,朕能保证自己的安危,也不会拖你后腿的。有什么问题,咱俩一起面对!”
刘彻艰难聚焦视线,线条流畅腰线内凹骨肉匀称脊柱秀挺,是卫青的美背。刘彻含笑欣赏美景,视线一寸寸上移,却在看到肩胛处突出欲飞的一对肩胛骨时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像是在回答二人的疑问,四周的光线突然变亮,两人不自觉眯眼躲避强光,等适应后再睁眼时才发现他们处在一个纯白的空间中,无天无地没有边际,也就更谈不上什么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