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斯特不自然地垂眸摇头，“没事。”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他迟疑片刻，慢慢走到她面前。
“对，拼了！”一呼百应。
梵塔茜拿出一个金色项圈，要给他戴上。
“那你喜欢戴哪个。”
“跪下。”
“那你应什么声？”
弗罗斯特又一次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怒极还是耻辱。
弗罗斯特哽了一会，声音低下去，“你能不能别总是羞辱我。”
她面不改色，弗罗斯特则是听得五彩缤纷，五雷轰顶。
他用圣光净化了身上的痕迹，跟着幽灵影卫来到士兵们的居住地。
弗罗斯特一震，半晌道：“也许她，她只是喜欢收藏战利品……”
“那就好，”士兵们长松一口气，“没想到她还挺好的，不仅没杀我们，还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
出乎意料，梵塔茜真把他们安顿好了。只不过隔了一天，每个人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他缓缓蹲下。
“您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战争中，您遗失了一枚圣骑士徽章。”有人说，“我们听魔族近卫说，那个徽章被女魔王收藏起来了。”
也算不枉他献出了身体和尊严。弗罗斯特松了口气，又有些遗憾，能恨她的理由少了一个。
梵塔茜坐在王座上，看到他，依旧是暧昧黏腻的语气：“狗狗回家了。”
她似乎对这种话很信手拈来。
“嗯，怎么办呢？”梵塔茜满意地描摹他优美的唇线，他越震惊，她越愉悦。“已经沾满我的味道了呢。”
她抬手，一枚巴掌大的七芒星徽章悬浮于掌心，散发着神圣的光晕。
梵塔茜冷笑，“看来还是狗链更好。”
士兵们还有些不相信，“梵塔茜那么荒淫残暴，真的没有折磨您吗，您不用管我们，大不了就和她拼了！”
“怎么了，很可爱啊。”
梵塔茜笑了笑，“见到他们开心吗。”
“不，她，她其实没怎么……”弗罗斯特心乱如麻，忽然觉得梵塔茜对他做的事，好像，也并没有很过分。
“……嗯。”
弗罗斯特心绪复杂，“她……确实很难理解。”
“够了！”
“怎么羞辱你了？”梵塔茜不解。
她说什么？自，自慰？那东西怎么能用来自慰？！不，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
“那是圣骑士的光荣证明！！”他崩溃大吼。
梵塔茜张开双腿，露出裙摆下
他是个孤儿，由帝国统一抚养。因为天赋斐然，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精英培养。吃穿用住虽不用愁，但训练比任何一个帝国上将都要严格。
梵塔茜直直看着他，“想了解你。”
“……什么？”弗罗斯特怀疑自己的耳朵。
“开心也不笑笑，小狗可真难哄。”
弗罗斯特皱起眉，心里很不舒服，推开她的手。
“不！”
“我们知道老大您一直洁身自好，不沾女色。但是女魔王不一样，她是魔王，拥有强大的力量和美貌……”
士兵们看到他，立即簇拥上来，七嘴八舌地急切问道：“老大，你没事吧，女王没把你怎么样吧！”
却听她忽然问：“你从小在帝国是怎么长大的。”
“我要让你看见那些代表着忠诚信仰和荣耀的东西时，都会想起我。”
梵塔茜笑得更深，“无关紧要的才交给手下查，喜欢的狗狗当然是要亲自了解。”
“你！你怎么不戴！”
弗罗斯特觉得她是装的，更加气结：“你，给我戴这些东西……”
“老大，我们分析了一下，觉得女魔王可能还是挺喜欢您的。”
“那个还在吗，你还给我吧……”弗罗斯特请求地说。
他记得，？”
弗罗斯特烦躁地反驳：“我不是你的狗。”
弗罗斯特深呼吸几下，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你……”
弗罗斯特和他们告别，心情复杂地回到寝殿。看着高高矗立的宫殿，他脚步沉重起来，不知道进去后又要面对怎样新一轮的羞辱。
梵塔茜妖冶笑道：“你才想起来吗？”
梵塔茜轻飘飘地说了句：“拿去自慰了。”
梵塔茜嫌弃地撇撇嘴，“笑得比哭还丑。”她招手：“过来。”
弗罗斯特仔细观察，还好，它看起来还安然无恙，不像是被玷污过……
甚至过得比他还好……
弗罗斯特既很受用，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弗罗斯特心口一热，移开目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你，你查不到吗？”
梵塔茜笑了笑，弗罗斯特觉得她是无话可说了，终于扳回一城，心里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