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芸哽住,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置他,就算有心抽他一顿,以自己这小力气,还怕给他抽爽了。
傅怀远从身边的小包袱里拿出一条霍芸的帕子,就将手伸了进去。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将帕子塞进去,而是伸出手指搅了搅,惊地霍芸狠狠抓住他的手臂“别闹!”
半晌,从后门出来一个身影,背着大小包袱,手里还抱着一个人。
因为在马车上,且霍芸的小穴已经湿了,他没有多做别的,将自己的亵裤微微褪下,露出已经昂扬的肉棒,抱起霍芸让她慢慢坐下去了。
傅怀远没听到拒绝,很上道地已经开始继续上手了,他将霍芸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伸手拨弄了一下濡湿的小穴,勾出不少粘稠的精液,全抹在刚刚的手帕上。
“那里…进不去的…啊!别顶了…进不去的”霍芸有点失神,被他这样凿着,她有点害怕,也顾不上捂嘴,抖着身子软着声音求他。
“对,那里…
傅怀远心虚得揉了揉霍芸的腰,不敢说话,但是霍芸还是想起来了让她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是谁,瞪了他一眼“还有你!”
傅怀远动作稍缓了些,头埋在她肩颈,轻声说“公主,把精水都操进小子宫里,这样就不容易流出来了……”说着,他又狠狠顶了两下“公主…待会让我射进子宫,好不好?”
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那闯进身体里的巨大肉棒,他进的极深,龟头一次次地撞击着小小的子宫口,像是要把它凿开。
傅怀远说“昨夜太晚了,就草草清理了一下…”他支吾了两声“可能是射的太深了,昨夜没流出来,就没清理到。”
霍芸只好又窝回他怀里,大概是他怀里太舒服,她又打了个哈欠“本来身子就酸痛,还伸展不开,等回去了可得狠狠打皇兄的秋风,不然真对不起我受的罪!”
午后赶路时霍芸已经有了些精神,便靠在傅怀远怀里看哥哥给的密信,信中写明了哪几城的水患最为严重,需要清查,也写了霍荣在南方的几处暗哨与管事姓名,最后还叮嘱霍芸,言及贪官污吏早有防备,若有打草惊蛇,需得马上脱身,保全自己。
“要不…”傅怀远在她耳边悄悄提议“我给公主堵着吧……”
被傅怀远揉着腰,霍芸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不少粘稠的液体从身体内缓缓流了出来,她一巴掌拍开他的大手,没好气地又瞪了他一眼,质问道“你昨天没给我清理吗!”
翌日,天光微熹,将军府后门处停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车夫似是已经等了好半天,正焦急地往门内张望。
霍芸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傅怀远吻住她的嘴唇,抱着她,下身不停地往上顶弄,一只手也从衣摆下伸进去,开始揉霍芸小巧的奶子。
霍芸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半中午了,傅怀远叫停马车,两人下车休息一会,用了午饭后就继续赶路了。
傅怀远轻轻地吻着她安慰“好,公主别怕,我不进去。”他转而顶着小穴里最柔软的一点,努力让她舒服,安抚着她。
霍芸捂着嘴,但是难耐的喘息还是从指缝中丝丝溢出,她想出言让他停下,声音却也被撞的七零八碎“唔…别…不行,那里……啊!那里不行…”她拍着傅怀远的背,让他听自己说话。
傅怀远小心地将仍在熟睡的霍芸抱上马车,安顿好她,才吩咐车夫架着马车出城。
傅怀远装聋作哑,又搅了两下,抽出手指,拿帕子擦了擦,递给她看“公主,帕子可能塞不住,里面太多了。”
霍芸微喘“…那怎么办,还有帕子吗?”
傅怀远也跟着看信,问霍芸有何打算,霍芸收起信件,狡黠一笑“你武功高强,帮我去把账本偷出来不就得了?”
傅怀远赶忙伸出手去把她侧脸与马车壁隔开,又凑过去看了看她撞到的额角,轻吹了吹“公主还是抱着臣吧,这样臣也能护着点。”
“噗嗤,骗你的~”霍芸直起身“我已有安排,你只管配合…嘶!”话没说完,她撞到了马车壁,第一次坐如此狭窄的马车,一时忘记,起身的幅度太大,撞到了。
傅怀远小心地提议“要不先塞住,等到了客栈我再给公主清理。”
傅怀远抚摸她头发的手一顿,略带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霍芸有些人菜瘾大,稍微被逗弄就心猿意马,真刀真枪上阵了又经不起怎么操弄。
“臣的所有都是公主的,但凭公主处置。”傅怀远讨好地亲了亲她被撞红的额角“只求公主别弃臣不顾,要打要罚臣都认。”
霍芸回过味来,气恼地拧了他两把,但是拒绝的话却没说出口,想到昨晚的销魂,加上被他刚刚那两下给搅地小穴流水脸颊微红,好像又有些想了…
“……唔!”霍芸被熟悉的肉棒再次填满,忍不住出了声,又想起外面还有车夫,把那一声娇喘吞了回去。
霍芸感觉自己的亵裤都微微湿了,又气又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又拍了他两巴掌出气“那怎么办!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