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小了,一股子不知从何而来的醋意令白翊川哑然失效。这种时候亲吻就好了,男人红着的脸是这个意思,他也第一次主动将双唇附上。
瞬息之间,两人已出现在充满剑痕的空旷之地。
“谢谢你,修逸。”
一缕气息从两人紧贴的肌肤钻入经脉,无端透露的几分熟悉让内部的灵力没有丝毫排斥。男人控制着气息检查白翊川的身体,估算着残余阳精的量。这东西在他的体液内格外充沛,想要快速摄入大量的唯一办法便是交合。
“寒英,结婴可还顺利?”开门之人自来熟的坐上了床,自然的把人圈入怀中。
结婴之后,境界只和对天道的感悟有关。此时的白翊川,三日之内俨然已经回到了“上重天之下的快速,雷劫对于域主实在是有些家常便饭。这次的天道似乎有些恼,霹雳格外凶狠,却动不了域主的皮肉半分。通天之途在男人的脚下逐级诞生,一步一步越过界限,顶着不断的雷鸣走上了上重天。
“以及寒英,如果身体开始泛冷,一定要来找我补充阳精。九阳纯精是目前唯一能克制你灵根天生寒气之物,被暖开的身体已经无法再。。。”
“放松一点,有真气护着伤不到孩子。贪吃的小宝贝吃掉了父亲的暖气,爸爸自然要给宝贝补上。”身下垫好了软垫减少受力,敞开的大腿让门户大开方便动作。男人的捂住了尚未显怀的小腹传递着真气,在用手壁压住嘴的剑仙耳边呢喃调笑。闭眼让本就灵敏的无感放大,耳边的炽热吐息的和身下温柔却规律的挺动更加明显。被养得不再耐寒的身体被言语刺激的更加卖力的咬紧吮吸,更加饥渴的讨要热流的灌
“今晚等我。”
不过怀中人面皮薄还爱硬撑,多是不会主动提出了。“三天。”
“剑仙大人晚上也允许吗?”手指暧昧的在小腹画圈,白翊川莫名有些羞耻:“允许。”
待到清醒时,白翊川看着身上洁净平整的衣服和同样整洁的床沉思。身体没有异样,丹田内的阳精还消耗了些许,那人居然真的规规矩矩没再动他。
白翊川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那双血色的眸子。
整个阶梯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在半脚踏入上重天之后,神识传音。白衣的剑仙500年来第一次出现在到人前,就是被邀请踏上通天之途。没有雷劫自然速度快了许多,几个阶梯之上的前方,男人伸出手要他搭上去,
“好。”
“还请阁下赐教。”男人回以热切的笑容和满是战意的眼神。
“。。。什么?”白翊川呆呆地望着眼前似侍童般呈上银剑的男人。那道如跗骨之蛆黏在神识之上的视线,居然已经感受不到了。
“顺利。”体内残留的暖意进一步消耗,陌生的感受令白翊川有些无措。只是过几天会有些冷而已,并无大碍。白翊川强迫自己如此坚信者,没看见自己颤抖的指尖已将心绪暴露。
若不是突如其来的天道报复,他们本该一直是这样的,本该。
“修逸,你说过我们是‘挚友’。我随时欢迎你的到访。”
有苍鸿文的庇护,天道只能无能为力的叫嚣。如跗骨之蛆般的印记从白翊川身上解放,浑身上下有着说不清的轻松。
这不清不楚的关系终究是回到了那时匆忙许下的定义,但对于苍鸿文,一切已经足够。
“那我还能来寻寒英吗?”这个天地共主却在寻求他的同意。
“之后每三天,我来找你双修一次。不是浅尝辄止的那种,”男人牵着白翊川的手,用手指下流的轻点被衣袍覆盖的隐秘,“用这里。”
结丹消耗了大量精气,但还能维持在保留体温尚有富余的地步。有外界补充的情况下尚且如此,好在年幼时阴差阳错昏迷过程中一步到位,倒是避免了暴毙而亡。
“我知道。”白翊川寒声打断了未尽之言,男人识趣给下了台阶:“那么,寒英,我们打一架吧:”
“过来,寒英,我引你进去。”
反倒是男人害了羞移开了眼睛,自顾自的说着话:“你挑一处好地方作为你自己的洞天,我将你的小木屋搬上来。你的灵根我帮你下一道封印,你也不必再这般频繁需要我的阳精补充。你想要药田也可以,我若不在你还可以和秀娘研究。。”
“上来之后,寒英身上那恶心的东西也不用再戴着了。”,趁着没人,苍鸿文一把将白翊川抱入怀中说悄悄话,“你若想要,我再给你打一副在你屋里放着。”
从今往后,那阵刮过他整个前半生的寒风,和压了他一生的天道印记,都一并离他而去了。
苍白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霞,白翊川默默点头表示了解。血契的束缚下,哪怕男子要求他整日伺候身旁也是天经地义。三日并不频繁,只是清心寡欲久了类似的事情还是过于羞耻。
引神识入金丹结婴的步骤并不复杂,堪破大道后几息之间便重新凝练出元婴。“好冷。”调动灵力保护,小小的元婴开始贪婪的吸收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