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害怕的。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再一次进入这处极致销魂之地,贺骞忍不住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不同于隔着一层橡胶套,被处子般紧窒穴道裹夹的舒爽快感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淫软的肉壁无比主动地缠吮收缩,连柱身上盘绕暴起的青筋阴影处也都被仔细照顾到。贺骞不停地给自己下着心理暗示:“他是老板”、“他才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