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嬷嬷们将床收拾干净后,再轻轻地将他放在舒服的大床上。
沉重的金制口塞,是实心纯金打造,其形状与尺寸都
但奈何,害他的,偏偏是他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再怎么惹他生气,也难以令他恨起来的人。
至于她的兄长墨月?
嫁了人的男人,完全等同于妻主的物件儿。
终于,在墨莲戏谑的目光下,他开口乞求她道:“莲儿……啊,不,主人……啊啊……”
“朕的父后,啊不……朕的贱狗好美~”墨莲凝视着被她束缚的男人,答非所问道。
不过,看在父后这么在意墨月的份上她愿意看在“亲情”的份上,对墨月手下留情一点。
“你知道吗,主人原本以为,你最迷人的时候是之前你高高在上,让主人难以得手的时候~”
墨莲现在想要他乖乖躺着休息。
“主人好喜欢!”
“求求您……啊啊……让奴…啊……释放吧……呜呜呜……奴的肚子…呃!好…好胀好痛……”
更难受的是,她炽热的视线一直在他大敞的胯间在他的阳具,花穴,菊穴,鼓胀的下腹扫射不止,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酥麻灼热。
此时的洛月宁身上的束缚虽然看似被解开,但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由墨莲全权掌管,只能按墨莲的意志而动。
她才挑起他的下巴,逼视着他,悠然对他摊牌——
她伸手,着迷地摸上他快被烈酒撑炸的巨大小腹,温柔道:“贱狗,乖乖忍着!”
纵使一年后,他的仙力会恢复,但身为契奴,他无法反抗主人,自然也无法依靠仙力逃离她的掌控了
因为,安大炎的规矩——男子本就应在家从母,从姐妹,出嫁从妻,妻死从女。
“没想到,把你这轮天上月摘到手里随意摆弄后,主人仍戒不掉你~”
之所以如此华贵,是因为——它们并非寻常犬畜束具,早在数年前,她就为了这一天,专门为他的父后订制了它们。
她欣赏艺术品一般,仔细观察着他的身体。
听了她的话,洛月宁胸口剧烈起伏不止,忍无可忍激动地问——墨莲之后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完全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若是她不开心了,随时都可以玩死他。
这,是大炎所有男人的宿命,就算他们父子是天神,是皇子,也不应例外!
“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
但她打算今日暂且放过他,给他的心灵一些疗伤的时间。
如果此时他的身体可以自控,他多么渴望夹紧双腿!
他只能挺着被灌满烈酒的大肚子,以自肢大敞,所有隐私部位完全暴露无遗的羞涩姿势,艰难地躺好。
这样敞着私处憋尿,实在太难受了!
发现憋尿憋到浑身泛粉的样子,让他那身如玉的肌肤更显动人魅力。
二者都是金制的,笼嘴上甚至镶钳了宝石。
于是,万般无奈下,洛月宁含泪心甘情愿与墨莲立下了奴契。
尽管洛月宁的心还沉浸在失去腹中男胎,失去自由,墨月被禁锢的悲伤中,泪流不止。
没有她的准许,他无法自尽,无法控制他自己身体。
洛月宁感觉到他的心脏再度被昔日最心爱的女儿捏碎了一回。
缔结完主奴契约,墨莲见目的达成,心情愉悦无比。
她想要——真正意义上继承她母皇所有的遗产!
母皇的遗产,自然理应包括他们父子在内的。
听完墨莲的这席话后。
所以,他唯一的路,就是自尽逃避这场灾难。
墨莲的心机与狠辣,实在令他胆寒。
他身为仙君,受此羞辱,本应该找机会复仇。
他本就没有保护好腹中这个孩子,若是再不顾月儿死活,怎么对得住先帝呢?
墨莲用力摁了几下他鼓胀着的下腹,摁得他哭叫着连连求饶,气势也弱下去后。
但,膀胱内的撑胀感渐渐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
尽管女儿的目光让他无比羞窘。
从此,他永世都是她的契奴。
虽然她的父后很不乖,需要慢慢调教。
于是,她解开契奴的束缚,将他打横抱起。
但——莲儿她居然狠心到用月儿的命来威胁他!
既然是物件,自然理应被继承,被掌管,被玩弄。
那就是——她想要她的父后心甘情愿与她结契,宣誓——他从此,永世做她的契奴!永远受她管束禁锢!
而且,他们这两个物件儿中,她最感兴趣的只有她的神明父后。
说到这里,她又寻来了一个口塞,和一个犬畜用的笼嘴。
不过,她对墨月手下留情自然是有个条件的!
“唔……莲儿……好胀……啊啊……”
这让他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