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心领神会退了出去,贴心的带上了门。
“真乖。”王玉泉被舔高兴了,摸了摸他的头,当真像是对狗一样。
邹愆是齐国有名的美男子传言说他身高八尺有余容貌昳丽,虽然是入赘,但与其夫人王玉泉琴瑟和鸣相敬如宾。
“唔、唔!”堵着嘴说不出话来的邹愆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想要激起王玉泉的同情心却也只能让他更兴奋。
“啧、这么不经玩。”王玉泉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但今天心情不错也不再折腾他,把他抱上了床离开去了偏房睡觉。
“…汪”邹愆闭着眼,不情愿着喊了一声。
嘴里的鸡巴龟头如鹅蛋,用力张开嘴才能吃下,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混着龟头吐出的清液顺着嘴角滴落到了王玉泉的裤子上。
邹愆被按着头被迫吃进男人的阴茎,即便在不情愿也只能张口接受、上一次咬了王玉泉被用藤条抽烂脚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王玉泉在床上躺了多久,他就在祠堂跪了多久。
知画出去之后,王玉泉就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走向床边。“规矩全都忘了?”他坐在床边,嘲讽的笑着。
“唔…”而可怜的邹愆则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双眼一翻昏在了王玉泉的鸡巴上,茂盛的阴毛扎着他的脸为他盖上了一层绒被。
“给老子好好吃,别搞小动作。”他还记得上次让邹愆给他口交时男人誓死不从,还下了死劲用牙咬他,事后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现在想想还有点心有余悸。
王玉泉最爱干净,没有什么异味、有的只是淡淡的清香。可不管什么味道都不能掩饰邹愆的羞耻感,他闭着眼试图说服自己、只是一块肌肤而已,鸡巴都舔过了、这又能算什么呢……
“夫君、嗯~接好了、是我给你的,啊!”王玉泉呻吟着将邹愆的头狠狠按在胯部、一个挺腰,射在了邹愆的食管内。
今天是初一,按规矩来说邹愆要住在夫人那里。但邹愆在书房磨磨蹭蹭说什么也不肯去,直到丑时一刻,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知画来请他,邹愆才皱着眉,一脸不情愿的跟他前去。
王玉泉没法满足仅仅含着龟头,他也害怕邹愆在和上次一样牙齿没个把门,干脆按着邹愆的头一个挺腰,将鸡巴全部送了进去,第一次被深喉的邹愆不太能适应,喉管的软肉挤压着想要赶跑这个外来之物,王玉泉却只觉得爽翻了。“唔…”他拽着邹愆的头发快速按压着,一张俏丽的脸庞布满红晕,像是进入了极乐之境,嘴里溢出的呻吟证明了他的快乐。
可是不敢过多停留,忍着腹部的疼痛爬行到王玉泉的脚边,想要漏出讨好的笑却因为疼痛而变的扭曲,样子丑极了。王玉泉却因此硬了起来。不用他说,邹愆最会察言观色了。
“夫人…”邹愆一脸纠结着,腿却不听使唤的跪了下去。
可一见到夫人,他那皱着的眉便立刻舒展开来换了一副谄媚的笑“夫人、最近朝政繁忙,虽说我邹子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话还未说完便被夫人用手指堵住嘴“夫君不必多言。”说着用眼神示意一边的丫鬟知画。
邹愆心领神会,用牙齿咬开带子,双手脱下靴子,又用嘴巴为他脱下袜子,双手捧起一只脚用舌头去舔。
“过来。”王玉泉勾了勾手,邹愆就真的像条狗一样跪着爬到他的脚边。
要不我不愿意来你这里呢……他一边做着一边在心底腹议王玉泉,可面上表情不变,依旧是一股讨好的小人模样。
可邹愆不一样,他不仅要舔,舔之前还得对那靴子恭敬的磕个响头,这都是王玉泉给他立的规矩。
王玉全显然不满意,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一直去那贱人屋里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来我这一趟一点规矩也没有,我看你是被那贱人勾去了魂,该忘的不该忘的全忘掉了。我倒是不介意重新教你,就看你这母狗有多少悟性记不记得住!”王玉泉显然动了怒,没有留力、一脚踹到他身上,把邹愆踹出半米远,他躺在地上也不敢爬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捂着被王玉全踹到的地方,好痛…
“我让你讲人话了吗?怎么连做狗都不会啊邹愆?”他把手放在邹愆的颈部,威胁着收紧。
王玉泉本就硬着,看到美人落泪更是忍不了一点,当即抽出脚踩在邹愆脸上“舔脚都这么兴奋吗贱狗?要是让你吃鸡巴你是不是得射出来?”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碾压着邹愆的脸蛋,邹愆那张俊美的脸变得更加扭曲,可王玉泉看得确实心痒难耐,忍不住抽出阴茎甩在邹愆脸上。那阴茎比寻常男子粗很多,像是小孩手臂一般,甩在邹愆脸上啧啧有声。
可即便如此、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可邹愆不太快乐,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被压在王玉泉腹部让卵袋打脸的感受并不好。今天王玉泉难得发慈悲没打他的脸他还庆幸不已,这下好了,二弟代劳了。
他先是跪倒在地,对着王玉泉的靴子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然后伸出舌尖舔抵。王玉泉整日在家、靴子并没有太多灰尘,但是个常人,都下不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