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爱是在校霸秋的家里,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家里基本上都是校霸秋一个人的天下,所以每次来性趣了都会把司岑因叫到家里来,在各个地方喷洒精液。而周末时间更长,校霸秋会直接让司岑因住在他家里。
校霸秋一边被操的欲生欲死,一边还不忘分割出灵魂的一部分,狼狈的离开躯体,幻化成一个儒雅随和的男人形象,穿着风衣呆滞的站在花园门口,从另一个视角看着自己被男主压在身下狂操,他虽然是站着,却能感觉到身体被鸡巴进出的快感,那具青春有力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如饿狼般叼着他脖子,亲眼所见加上身体所感,差点就腿软站不住,狼狈的摔倒在原地。
面色冷漠的少年额发微湿,胸膛剧烈的起伏,压抑不住的喘息凌乱炽热,眼底却死气沉沉,他跨跪在身下少年的屁股上,鸡巴自上而下的操进嫩穴,胸膛紧贴着少年汗湿的背脊,牙齿死死的叼着校霸秋的脖子撕咬,胯下发了狠似的狠捣。
这个认知让校霸秋浑身一颤,颤抖着手想要去把缠着鸡巴的丝带解下,却被身后的人残忍的压住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身后的操逼的力度瞬间变得更凶了,校霸秋直接被操的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承受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快感汹涌的流窜入四肢百骸,被束缚着的鸡巴无法发泄,在被狠狠碾压过肠道内最敏感的一点后,再也承受不住的高高扬起脖子,居然就这样被操到用后面高潮了!
在看到少年的脸后,院长秋眼睛一亮,痴迷的看着少年俊美的脸上冷漠背后深深埋藏的屈辱和自弃,被情欲晕染的五官艳丽的惊人,可是少年眼底却是绝望与厌恶,这种矛盾的情绪在他身上交缠成一种绝味的感觉,让院长秋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伏在自己儿子身上犹如猎豹狩猎般优美的动作。
高潮后的身子敏感至极,缩在司岑因身下颤抖,后穴也夹的鸡巴几乎寸步难行,司岑因牙齿用力,像是要咬下校霸秋脖子上的一块肉,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重重的碾开紧闭的肠道,把鸡巴送到最深处。
院长秋带着无框眼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一个陌生的少年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耳边是儿子娇媚到极致的呻吟,眼中看见的是少年起伏的身影,肌肉绷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宽肩窄腰,光听撞击声就知道是多么的有力,束缚在衬衫后的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下,身子有些发热。
院长秋撞见现场,对男主感性趣
而校霸秋沉浸在快感里,更不会知道有人真的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活春宫,这个人还是他的父亲,并且还因为这一场活春宫对他的猎物起了性趣。
“唔嗯——!”校霸秋被操的双眼翻白,脆弱的脖子如被野兽咬住,生命被威胁的错觉加上身后不断进出带来的快感,爽的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在男主的鸡巴下疯狂淫荡的扭屁股,迎合着背后“公狗”的动作,操进来的时候就往后顶,抽出去的时候就不舍的往前爬,“啪啪啪”的肉体声在后花园响彻,交合的地方几乎被捣出白沫,被丝带捆着的粉嫩鸡巴涨的发紫,却根本没有人去触碰。
“啊——!好深!狗鸡巴好大!坏狗!居然敢用狗鸡巴操主人,唔呃——太粗了——”
听到声音,司岑因动作一顿,在对上男人露骨的火热眼神后,看到那张熟悉的只是校霸秋放大的脸,他厌恶的皱眉,毫不顾忌的继续埋头苦干,就像是身后的男人不存在一般。
“呼——”
校霸秋几乎跪不住,他们选的地方是在花丛中,膝盖跪在柔软的泥土里,娇嫩的皮肤被花草刺伤,微风一吹嗅到了是花香和浓郁的交合味道,他们的别墅虽然十分保护隐私,但是花园和另一栋别墅的花园之间的距离却有些相近。如果邻居没有出门,或者就在花园里,轻而易举的就能从空气中飘过去的檀腥味和不绝于耳的拍打声得知这边在做什么,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能看见花丛中上下如野狗发情般交叠的两具身体,从后面蹲下,甚至能看到身上的那人的狗鸡巴多么粗,多么凶狠的操进下方母狗的骚逼里,操的母狗连连浪叫,扭着屁股骚浪的祈求公狗更加粗暴的对待。
这个周末也是一样,校霸秋把司岑因喊过来,普普通通的性爱姿势他已经看不上了,他发现自己有点喜欢露天py,可能会被人发现的错觉会让他更爽,也夹的更紧。所以这次校霸秋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在家里的后花园,脖子上戴着狗项圈,跪趴在地上,让男主趴在他身上宛如野狗性交一样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