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拥抱的姿势下他就看不到恺撒的表情了,路明非一定会在这时候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取而代之的是拉住恺撒的手和自己的十指相扣。
“是说?”路明非心里一惊,“是我想的那种,女孩子的那种生理期?”
讲到这恺撒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他猛抬起头,神色是痛苦中带着慌乱。
在问“发生了什么”之前,更重要的应该是——
“操我”
稍微拉开点距离好确认恺撒的表情,乍一看并不像满含着怒气的样子,那双蓝眼睛里却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别担心,有我在呢。”
“等等等等!”
“哈?”
恺撒觉得比起自己叔叔更适合去做个全身的体检,尤其是脑部的ct检查。只是不想那么频繁的重复检查,费时费力之余还总是提醒着他是个身体不同常人的怪胎,反倒让他一直放不下对身体情况的困扰,更重要的是还能减少消息被泄露的风险。这关贞操——如果他有这种东西的话——什么事?又关路明非什么事啊。
“想怎么做都可以,多用力都可以,哪怕把我操烂了都可以,就现在。”
“我不想要怀孕,生育,我才不管这是什么恩赐,光是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能力我就要吐了,我每时每刻都在想这件事,既然是多余的东西,就算被捅烂掉也无所谓,我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身
路明非径直走到恺撒身前,弯腰亲了下男人的额头,觉察到对方似乎兴致不高的样子。所以是有需要他帮忙的事情?总不会是心情不好叫他过来撒气,脑中出现一句打是亲骂是爱的老话来。应该是和上次一样,要抱怨些什么不能和别人讲的小情绪,再从他这里得到点安慰吧,如果现在就把人搂进怀里,是不是太像是对待小孩子了?
“什么?”
虽然恺撒反抗的很厉害,但压制住他对路明非来说算不上难事。挣扎的过程中他也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终于停下不动的时候已经是完全崩溃的模样,黯淡的双眼几乎下一秒就要失焦一样。
取消体检之后,似乎他们就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不说身份的阻碍,光是物理上的距离就够远了。他自己当然是咬牙想着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不可能主动联系路明非,但以对面通常的作为来看,也不是不可能自说自话地再次入侵他的领地来。这么想着就像是他在期待什么一样,因此他强行中断了思考,自然也料不到率先联系的是自己这一边。
“要死了”,过于直白的答案让人都有点想笑了,不过恺撒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笑不出来了“我还是无法接受,什么生育能力,我不需要。”
虽然不是很情愿承认,但他近来想起路明非的时候确实很多,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闲了,从叔叔那里又抢来了不少工作,不过似乎是收效甚微。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只知道自己想得太多简直成了青春期陷入爱情的少年。
女孩子因为生理周期的激素变化会影响心情,是这种影响对于男性的身体来说更剧烈,还是什么更深度的影响?路明非有点后悔自己当初只学了些皮毛了,但即便是专家学者也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吧,不然恺撒也就不会这么困扰了。
“很痛苦吗?”
低头看了眼交握的手,又垂头沉默了会儿,恺撒才开口说“我刚结束生理期。”
绕开庄园里层层叠叠的防卫花了路明非不少时间,虽然也不是不能大方地走进去说你们少爷邀请我来这私会,准保会惊掉一众人的下巴,但自己不要名声也不能拖累了老婆大人。
“你真要为那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守贞操?”
先他一步动作,恺撒直起腰,抬手握住了他的上臂向自己的方向拉过来。路明非下意识地弯腰配合,差点没一头栽到男人身上,还是恺撒拉着他向后靠,让他能把膝盖架到沙发上,用手撑住沙发的靠背稳住姿势。
弗罗斯特把他脸上的不解表情理解成了更见不得人的意思,瞪大了眼睛嘴唇也哆嗦起来。“还是说,你本来就不止一个……?”
对于取消定期体检这件事,弗罗斯特的反应比当事人强烈得多,甚至在几天的思考后向恺撒抛出来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屋里的男人想必也听到了他爬窗户的悉窣声,虽然倚在沙发上,但视线却是朝向他这边的。恺撒脸上的表情还多少有些惊讶,是因为他比起自己想象的要来得更快吧。
破罐子破摔这个词组从来都不适用于恺撒,所以路明非愣在当场也是正常的,恺撒却甚至懒得等他的答案,自顾自地就来扒他的衣服。
强忍着骂人的欲望,也并不想回应什么,恺撒冷着脸拂袖而去,他现在很想找个人肉沙包来发泄一下,奈何他能想到的最抗揍的人远在千里之外。
这还是恺撒第一次完全主动的拉着他接吻,不过啃咬着他嘴唇的动作却让路明非觉得有种要被吃掉的既视感,像是幼兽那样的轻咬,不痛,只是让他心情有点微妙。男人接下来的话却是实打实地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