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伊瑟尔。”
乌发少年空洞失神的眼眸深处弥漫上一层水汽,他一边发颤流泪,似是拒绝又似是可怜哀求,嘴角隐约有淫靡的银丝顺着精致的下巴淌下,流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那白嫩如玉的双腿勾缠上银白鲛人的精瘦腰肢,鱼尾激烈拍打,那狰狞可怖的性器如同骤风暴雨般抽插起来,尺寸可观的怒张巨物近乎粗暴的撑开每一寸逼肉,连指尖都吞吃艰难的细小肉缝竟在这恐怖的淫虐中逐渐适应,两片白腻单薄的肉片在囊球得撞击下变得红肿烂熟起来。
粉嫩小逼虽是第一次尝到鸡巴大滋味,但却异常热情与谄媚挤压入侵者时不时回馈满盈汁水,却被冷漠的入侵者推拒开,只能委屈又难过得含着哭诉着不知情趣的苦水。乌发美人哀哀地哭着,刚刚开苞的嫩逼酸胀难耐,满是水雾的眼眸可怜兮兮近乎哀求地看着妖异的银白鲛人。
娇弱的粉嫩小逼本就受不了异种鸡巴那个面目狰狞的可怖尺寸、却被强迫似地填满,无力地被撑开抚平每一寸褶皱,意图自保似地收缩却只能乖顺地抽搐着吮咬插进来的炽热性器。
泪水打湿发梢,带着细细的哭腔不停呢喃呼唤着对方的名。
那是一根什么样的鸡巴?又或者说,那是怎样可怕的一件刑具。青紫色的可怖鸡巴如儿童幼臂般的大小,遍布狰狞而突兀的血管和不规则分布的细小鳞片,和那漂亮清冷如月的外表完全不符,它近乎霸道残忍的深深破开全身上下最敏感、最柔软的嫩穴,占据乌发美人的粉嫩雏子逼肆意奸淫。
该是天生就雌伏于雄性身下的淫兽,被精贵饲养在床上承欢至死的淫妓。
细小的肉缝连一指宽都没有,却要容纳比他大上数倍的青筋怒张的异种鸡巴,这几乎算得上是残忍的淫虐艳刑。
即使有银白鲛人干扰理智的惑人歌声,有那温柔擦拭泪水的温柔亲吻。
银白鲛人温柔亲吻蔫首搭脑可怜至极的小美人鼻尖,长指勾起一丝粘黏在脸颊的乌发挽至耳后。
银白鲛人还不太会用人类的发言呼唤乌发少年的名字,他轻轻按揉着那被可怖性器肏到凸起的肚腹。
白皙如玉的小腿因为承受不住而胡乱发颤,痉挛到抽搐。眼眸大睁涣散失焦,那一双湿漉漉的墨眸中只剩下茫然,粉嫩的肉逼几乎被撑成一个猩红的肉洞,紧绷得泛白,就连淫水也被堵在那窄小的甬道中,好痛…好酸,要被肏死…了。
盛不住的精液不断从交合处流出色气至极,未闭合的宫口被恐怖的鸡巴头研磨发热打开迎客,借着精液的润滑轻易进入子宫对着细腻的肉壁一次重过一次撞击将孕
端庄的贵族少年肚腹被顶出一个恐怖淫邪的弧度,由里到外彻底的贯穿、奸淫。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小子宫几乎完全撑成那根异种鸡巴大形状,紧紧得如同一个肉嘟嘟的肉环般套在鸡巴上,被彻底打开,捅穿的异物感,无论伊瑟尔如何放弃呼吸减少牵引那处的穴肉,仍然不能减少一丝一毫。
那新生器官实在是太嫩太敏感了。
伊瑟尔还是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高高扬起脖颈,白腻的皮肤泛起如同桃花般的淡粉,青黛色的血管隐隐凸出,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单薄的汗珠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流下,消失于那含着紫红刑具的雪白臀缝中。
“潘,pa…n,好痛,好痛啊…呜。”
那晦涩难懂的拗口字符竟奇迹般断断续续的被乌发美人理解其意,他抬首,视线撞入那双如同如同实质般流动的鎏金眸子,像是地球运动中突然喷发的火山熔岩流动,又像是太阳光线下漂浮在空中的金色光点,在伊瑟尔的知识库中他找不到一个词来描绘那双眼,只知道那视线交汇的一秒。
天生媚骨。
只要感受就好了,雄兽恐怖征伐带来噼里啪啦如同电流炸开的恐怖刺激,被暴虐奸淫失去身体控制的恐慌,呻吟在极端刺激下竟达到的短暂失声,滚烫浊精塞爆那娇嫩子宫得阵阵钝痛,白色的绵密泡沫随着过于激烈的抽插艳肉外翻撞破,又在重重捣进花心抽出时打出。
那些脑海中无处可放的丝线都被清楚,身体的感观被放大了数倍…为什么要思考呢?…为何要畏惧呢?
纤细的手臂伸出似乎想要捉住什么,触碰到蚌壳上的贝壳串珠,发出清脆的响声。最后什么也没有抓到,无力的垂落。
乌发少年虽然看起来凄惨至极,但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却隐隐带着些许得趣的欢愉。绵长呻吟,甜腻得拉丝,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又裹挟着逐渐浓烈的缱绻媚意。
身为母体,承受与接纳就是一切。
鲛人这种生物,最为淫邪,他们用美艳到妖异的精致容貌蛊惑人类,心甘情愿的沦为母巢,成为他们寻欢作乐的淫窟。为此他们愿意向心爱的恋人奉上无数的奇珍异宝,于此交换,他们的恋人要承受鲛人那恐怖而狰狞的性器。
怀上…孩子,它会是…全族的王。
如同伊瑟尔曾经透过门缝窥见的,女人们那肥腻柔软的花唇。
“呜——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