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朝背对着他声音有些沙哑,冷冷的“不吃。”
“老婆你理理我啊,你别不理我啊。”
言朝吞了吞口水抬头就看到徐佑泽捂着满脸娇羞的样子,妈的这家伙又犯什么病啊?被强迫的明明是我好吗?你一脸羞愤的是搞什么啊。
他凑上去,手搭在言朝的肩上温柔的诱哄着“老婆,吃点东西吧。”
“慢点……慢慢的吞下去。”嘴角被撑得发疼,肥硕的鸡巴塞满了言朝的口腔,一点点吞下喉咙被一点点撑开,言朝忍不住干呕,不行这根本就吞不下去了,剧烈的干呕感让
一旁的徐佑泽却急了,完了老婆生气了,老婆会不会讨厌他啊,老婆会不会再也不理他了啊,不可以坚决不可以,老婆不能讨厌他,不然他会死,难过死的。
第二天浑身狼藉的言朝挣扎着爬起来,四肢酸软的不成样子,身上猩红一片到处挂着青紫的咬痕,手铐倒是解开了,手腕处清清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徐佑泽有些委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伤心的气息“老婆,你怎么能把我说的那么十恶不赦呢?我只是喜欢你。”
言朝用被子蒙住头,把自己团成一团拒绝交流,而一旁的徐佑泽却急了,在言朝的旁边喋喋不休着。
言朝悄悄的把被子拉开了一条缝,少年闷闷的声音传来“真的什么都答应吗?我要回家。”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言朝说了一大堆,徐佑泽的注意力却只在第一句上“这里怎么不是你家,这里有你有我不就是家吗。”
言朝生气了,他猛的回过头对上徐佑泽那张精致的脸“你还有脸说,我为什么累啊,你这个强奸犯,绑架就算了竟然还霸王硬上弓,混蛋。”
口腔里满是前列腺液的腥臊味,徐佑泽抚摸着言朝的头发,柔软顺滑,看着言朝艰难的吞吃他的鸡巴,口水从嘴角流出。
最终言朝还是答应了徐佑泽。
“老婆怎么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朝朝,别紧张。”言朝双手扶住柱身,近乎艰难的张嘴将滚圆的龟头吞进去,小巧的脸蛋被鸡巴顶的都鼓出来了一块。
徐佑泽端着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言朝裹着被子毛茸茸的一团坐着床边。
“只要舔了,我就能回家了对吧。”徐佑泽点头,柔顺的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晃动,露出了那带着绯红的耳朵。
言朝环顾四周,站起身酸软的腿踩在地上软绵绵的,言朝强撑着走到门前,果然如他所想门是锁着的,房间里有没有衣服,言朝只能裹着被子行动。
徐佑泽很不赞同“昨天晚上都那么累了,不吃点东西怎么行呢?”
妈的,开玩笑的吧,这快有矿泉水瓶那么大了吧,他怎么吞得下去啊,怪不得从早上起来他就感觉身后隐隐作痛,被这么大的鸡巴操,他今天没瘫在床上已经算是好了的。
徐佑泽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脸,透过指缝悄悄的看向身下的言朝。
盖上被子言朝选择拒绝交流。
“只要我做了你就让我回去?”徐佑泽点头,言朝陷入了沉思,内心挣扎着,真恶心啊,为什么他想要回家还要争求别人的同意啊,还有用自己当做条件去交易,真恶心啊。
言朝看着他的眼睛,和他对视着,发现他真的是这么以为的,言朝忽然就泄了气。
言朝低头正对上那粗壮的鸡巴,上面青筋暴起透明的鸡巴水从马眼里流出来。
原本看到被子被拉开时男人还是很兴奋的,但听到言朝的请求男人不开心了,薄唇紧抿着“老婆,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要去那啊。”
想继续说下去的话哽在了喉间让言朝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最后只干干巴巴的吐出一句“我要去看我母亲。”
门是锁着的,窗户是被封死的,言朝无力的踹了两脚,门纹丝未动,言朝放弃了裹着被子坐到了床边。
真是的他和一个疯子叫什么劲啊,明明昨天把他奸了又奸,用淫荡的话羞辱他,说他是个骚货,今天就变了个人委委屈屈的说什么老婆我只是喜欢你,像个精分似的,神经病。
徐佑泽的视线逐渐偏移不敢直视言朝的眼睛,看到这一幕言朝明白了这是不同意,果然就算是性格有细微的差别,也终究是一个人。
徐佑泽是个商人,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所以他选择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近乎艰难的徐佑泽答应了言朝的请求,但提出了一个要求。
此刻言朝正跪坐在徐佑泽的身前,身上换上了一件黑色浴袍,拉下了徐佑泽的裤子,挺翘黝黑的鸡巴立马蹦出来,差点打到他的脸上。
和一个疯子没什么可较劲,言朝抬头终于将脸露出了出来“这里不是我家,我家在郊区,我要回家看看我妈,我昨天一晚上没回去还没消息,她肯定着急了。”
“老婆,你别这样,我会疯掉的,我求求你了让我看看你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