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筠的阴唇左右大小不一,贺嘉北特别偏爱小得有些可怜的那侧,触感轻软,被捶打得薄薄一片。
细致呵护地将指尖的逼水像口红一样,在贺筠唇瓣上涂抹均匀,贺嘉北咬了咬他红透的小耳垂。
扶了扶肩上贺筠失力歪斜的小腿,贺嘉北左手按在被操得充血外翻的逼口上,扒开被撞得东倒西歪的阴唇,右手拇指一滑,贴心的拉近了镜头。
贺嘉北读心般听懂了老头嘟囔的内容,满不在乎得伸开中指,带着满手淫水照顾起上方备受冷落的肥阴蒂。
松手放过快要窒息的哥哥,贺嘉北凑得更近,将二人鼻骨相贴,撒娇似的来回刮蹭,感受着他鼻腔内剧烈起伏的喘息声。
双手攀住贺嘉北的手臂,艰难得调动麻木舌根,磕磕绊绊地想要开口讨好求饶。
捏住贺筠的鼻尖,强迫他奋力张大嘴巴呼吸,贺嘉北却依旧堵着嘴把人亲的半缺氧,惹得他耳根到胸口憋红一片,双腿也绞着手指不安的挣扎着。
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的贺筠被贺嘉北掰着下巴拧了过来,迷离晕乎的脸上潮红未褪,眉眼鼻梁上挂满干涸的精痕,眼皮无力耷拉着,翻出浅浅眼白。
层层肉瓣来回痉挛蠕动,谄媚的裹着手指,如浓妆艳抹的妓女一般招揽着来客。
抽出沾满精液逼水的手指,贺嘉北满目怜爱,用泡皱的指腹抵住贺筠的双唇,拒收了这枚道歉之吻。
“嘘、、、”
“是计划把我撞断手脚扔到山里等死?还是直接把我碾成肉糜死无全尸?”
褶皱之间的黏丝顺着手指动作,相互粘连拉扯。
镜头都快要贴上不停收缩的逼口了,看着满屏蠕动得刺眼红肉,多余夹不住的白精顺着往外冒,前仆后继地糊满出口。
“这不,专门射到您宝贝大儿子的子宫里,让我的臭狗崽子也沾沾贺家的逼光。”
“、小、嗬、嗬额、小北、、不、唔、我不、嗬啊啊、、小北、嗬、、小北、、、”
私密暧昧的自白情话,贺嘉北贴着贺筠的耳蜗吐字细腻撩拨,说得缠绵悱恻。
“是、是、是、我是街边烂种生的野狗崽子,当然没资格生贺家的种。”
眼球怒蹬得快要弹出眼眶,卧床的贺父气得额角青筋暴起,嘴角肌肉抽搐不受控制,嗬嗬作响的喉咙里不停的咒骂,却连一掌甩开屏幕都做不到。
但贺父面前实时播放的香艳屏幕却未就此熄灭。
“哈啊、好大、、哈啊啊啊、、小北、、唔唔唔、、鸡巴好烫、、呃啊啊啊、、深、、唔、
“、、、唔唔、、唔、、哈啊啊、、、唔、唔唔、、嗬啊、、唔、、、”
原本清秀内敛的五官被高潮浸染得颓靡而迷离,由着贺嘉北拉近镜头,给他来了个大特写。
“要不就和爸爸说说,你们准备怎么用冷藏车把我撞死?”
“哥哥是不知道说什么吗?”
痴迷得注视着乖巧的贺筠,贺嘉北语气轻缓暧昧,说话间嘴角还挂着抹笑意,手上却像坏小孩一样,捏着阴蒂玩橡皮泥一样使劲压扁搓扯。
过度亢奋的语气,贺嘉北连尾音都颤抖着上扬,喉结滚动,过肺的烟气顺着唇齿呼出。
可无数神经交织的敏感肉蒂被这样恶意亵玩,刚喘匀几口气的贺筠无助地晃着脑袋,夹紧的双腿难耐地来回蹭着被面。
被精液糊了满逼,自暴自弃、洞门大开的逼嘴更像是在手指的玩弄下产奶,源源不断的乳白色稠液顺着逼嘴外溢,划过破布般的大小阴唇,留下一行行歪斜刺眼的精痕,是对淫妇最高规格的加冕。
“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孙子吗,来,对着镜头打个招呼。”贺嘉北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兴奋了,手里的镜头不受控得颤了起来。“这儿,还有这些,都是你的亲孙子。”
贺嘉北爱惨了他哥这副被操糊涂的样子,附身贴着脸同晕乎的贺筠蹭了蹭,从耳蜗一路舔到嘴角,粗厚的舌头舔舐过他每一寸牙床。
捏在指腹里来回拉扯揉搓时,就是操纵逼道的作弊按钮。
“哥哥不用着急解释,小北是不会对哥哥生气的。”
层层叠叠的遮掩下,被操开的逼嘴像是怪异猎奇的软体动物,粉嫩充血的肉口被勾着扯得更开,带着韧劲的小口一张一合,直视镜头,不停朝外吐着浆液。
“小北一直、永远都爱哥哥。”
“、嗬啊、、嗬、小、嗬嗬、不、唔唔、、小北、嗬啊啊、不是、唔、嗬啊、小、北、嗬呃、、不唔、、、”
“小北爱哥哥。”
殷红的皮肉褶皱交叠,怼满镜头。
“看得清楚吗?爸。”
“哥哥,说点什么?”
顺着结实的手臂线条,在贺嘉北沉默地鼓励下,半睁着眼的贺筠眼神朦胧,在摸索中捧住了弟弟的脸颊。
强撑着被玩弄的下体和酥软无力的四肢,调动了所有还有意识的肌肉,贺筠呢喃着艰难撑起上半身,想要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