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了一遍。他还真是执着。
他低低笑了一声：“挺犟。”
我哥边舔边哑着声问我：“疼吗？乖乖。”
“要，哥，我要。”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许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我的勇气被我重新找了回来。只是我也不知道把勇气用在我对我哥的爱上是对是错。
我精神又恍惚了，我记得大学的一个同学和我说过，有些人会把香水喷在手腕、脖子、锁骨上，他们用气味蛊惑爱人倾心。
还不是为了给她留个好印象。
我最后还是没留长发，一直到大学才开始慢慢蓄发。但我还是感谢我哥，他不是为我背着他剪头发而生气，而是不想让我违心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文以风是个大坏蛋，在事上都要折磨我。
他的呼吸全给了我，我要被他的呼吸闷得窒息了。
我哥的眼光很好。他给我买的是一条黑裙子。出院后我第一时间就回家换上了这件衣服。
我痒的想抽走手腕，可我全身都泄了力气——我哥吻在了我的疤痕上。
我忍不住了。我坚硬的性器抵在我哥腰上，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服软了，亲了亲他的下巴：“哥，我错了，头发还会长长的。”
“为什么剪头发？”他不依不饶，又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
又是三个巴掌。
我哥没给我继续矛盾的时间：“要不要？”他问得直截了当。
“哥，快让我起来。”
“哥，哥，文以风……”
我开始慌了，可心里还有暗暗的期待。矛盾，人总是很矛盾。
“想剪就剪了。”我不松口。
我哥用牙齿研磨我的唇瓣，手下环住了我的性器，他上下动作着，一举一动间牵动我的神思。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灵魂都给了文以风。
“疼，疼，哥，放过我吧。”
倒在了这张我躺过，自慰过的床上。
接着四个巴掌。
燥热，迷茫，梦幻缠住了我。
我慌张的要站起来，可我哥紧紧揽住我的腰。
我哥的手顺着我弯着的小腿向上，他撩起我的裙子，握住了我的性器。
我跑去给我哥看，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我哥对我大夸特夸。
但你知道吗哥？当时没留头发和现在剪了头发，也都是我自愿的，我没有违心，没有委屈自己。
他躺在床上没说话，反而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头发：“为什么剪了？”
我哥肯定感受到了，不然怎么一边舔我，一边用腰蹭我的性器。
先是轻吻，他把呼吸都洒在上面，更痒了，操。他又开始舔，他把他的气息留在我的手腕上，换来了我止不住的轻颤。
“我操，我都说了你怎么还打我？”
操，文以风轻抚我的性器，他心里只有一个答案吧。
我被夸得不好意思了，连忙上去捂我哥的嘴，谁知扑过去的力度没控制好，一下子压倒了我哥，我哥拦着我的腰，我们一起倒在了他的床上。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就是……你不是要带女朋友回家嘛。”
当时不想看你因为我的事而焦虑难过，现在也不想因为我而让你的幸福离你而去。
因为文以玉也爱文以风啊。
我哥冷冷地说：“我有说你说了我就不打你吗？”
而后直接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我羞得满脸通红。
文以风，你在蛊惑我吗？
这无关控制欲，只是，他爱我。我蹭了蹭他的脖子，他的胸腔震动，不知是他的心脏带动了我的心脏，还是我的带动了他的，可他的心跳的好快，我的也好快。好吧，我终于看清了，我哥也爱我，文以风爱文以玉。我居然没有为此感到太过震惊。
要不要？我问我自己，我要不要？
“文以风！！”
我是喜欢长发的，可小时候老师总不让我留，我给我妈哭着说这事，我妈安慰我长大后再留。我给我哥哭着说这事，我哥去找了我的老师理论，明明当时他才15岁，却像个小大人一样维护我留长发的权利。
不疼，文以风，但我要死了，我要被你色死了。
我哥还是没放我走。他的手捏着我的手腕，婆娑上面的疤痕。他一次又一次感受着我手腕上的崎岖，我不知道他作何感想，但我只觉得痒。
“操，文以风！！”
这次他顿了顿，又落下三个巴掌。
我想我应该猜到他生气的原因了。
“你有病啊？”
他存着要逗弄我的心思，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这条裙子到我腿弯，不长不短的，我穿上不至于妩媚性感，也不至于过于成熟。
我忍不住挺腰在他手里抽插，他却用全身力气压住了我，让我不能动弹。
“叫得跟猫似的，小玉猫。”我哥咬着我的耳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