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用了三颗药了吗,难道是失效了…
裴褚动作毫不见滞涩停顿,健臂一搂,一眨眼就把压在他胸膛的兰殊按在身下,如同猛兽对待猎物般,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手心中。
虽然在裴褚看来兰殊身形清瘦甚至算的上娇小,但他知道轻视兰殊的人将会为他的无知付出怎样的代价。
“放开,殿下……前面,放开……唔、啊——”
单手圈着兰殊窄细的腰,裴褚神色中罕见地透出些苦恼,怀中人从来都只是沉迷于修炼战斗,连发情期都是自己躲起来忍过去,这些日子却一反常态,这已经是被他抓到第二次爬床了。
裴褚思考时仍不忘对准兰殊的敏感处大力冲撞,一手还贴心地抚上兰殊身前翘起的清秀小东西,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出口,不时剐蹭打转,惹得怀中人呜咽更甚,双手软软地抵在自己胸前。
无边无际的快感汇聚成潮,一下下把兰殊拍进激流暗涌的汪洋,又让他在短暂的喘息后,陷入更长的窒息。
裴褚垂着紫眸,盯着兰殊脸颊上愈演愈烈的潮红,知道这是被他诱导进了发情状态。
“唔……嗯,唔……呜——别、深,不要!”
兰殊尚未两人过近的距离中抽身,就见殿下那双暗紫色“唰”地睁开,眼底是深深沉沉的黑,神色难辨。
兰殊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银发披散,和裴褚的墨黑发丝交缠,身前身后两处同时传来的刺激让身体止不住发软无力,理智已然回笼,却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的场景。
裴褚第一次见到兰殊,彼时小家伙血污混着尘土,魔力低微,发色是偏暗的灰,被他捡回魔宫后,小家伙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他的族人,在修炼上的努力与天赋和他不相上下,灰发也成了耀眼的银白。
兰殊死死咬着下唇,思绪混乱的脑海被彻底搅作一团浆糊,不能思考,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不能发出声,却在一下下性器冲撞中显得可怜万分,连最后一点坚持都做不到,多年来对殿下的臣服已经成了本能,在鼻间嗅到殿下那熟悉的气息后下意识呜咽求饶。
“放松,感受我。”裴褚抓着兰殊腰的那只手顺势抚上了他光滑的背,大力一按,甬道中的性器被骤然送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大掌中的秀气性器也跟着抖动,颤颤巍巍地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兰殊在殿下怀中艰难地摇摇头,唇瓣开合,吐出几个字,“没有,不是、发情。”
裴褚的一番动作没让后穴中插着的东西滑出来,反而因姿势之便顶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给他一种即将被穿肠破肚的可怖预想,又像一支楔子,狠狠凿向那层无形的障壁,让已经在人界平稳度过的发情期隐隐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
如果被魔力强大、修为深厚的上位者日日以精液灌溉,他们就会陷入无休止的发情,精液化作魔力被灌进肉穴深处,直到吸收,那时他们原本偏向浅灰的头发将会转为纯粹到极致的银白。
裴褚和沈修景在性事上都爱掌控全局,动作又急又快,但沈修景像是初上战场毫无畏惧的少年将军,横冲直撞,自带一股使不尽的蛮力,裴褚却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抓住时机给予猎物致命一击,随后便是疾风骤雨不可抗拒的捣弄与撩拨。
在魔界,魔族崇尚强悍血脉,崇拜力量,大都把兰殊这支血脉当做是卑贱淫荡的劣种,嘲笑他们会定期发情,只能依附旁人,也知道可以把他们当做炉鼎,修复自身经脉暗伤,提高修为。
白发在魔界并不常见,低等的魔族大多是一头粗糙杂乱的红发,而上层贵族们往往以墨黑发色自诩血脉尊贵纯正。
高昂的性
兰殊的脑子如同被性事带来的潮湿快感黏住,下半身几乎贴在裴褚身上,面对和裴褚面呼吸交织,只来得及对药效疑惑,迟钝的思维让他想不到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被圈养的奴隶只能靠得到主人的精液来获得魔力,而上位者们往往热衷于在比较奴隶的发色中彰显自己的实力。
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逐渐淌出淫水,不适的肿胀感在浪潮似的快感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后穴中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捣弄水声,将穴口都浸染成了泛着水光的淫靡颜色。
解释的话非但没让裴褚信服,反而让后穴遭了一顿攻势急促的鞭笞,深埋在湿热内壁里的阳具仿佛清楚了其中的弱点,每一次都力道凶狠地顶上穴中最敏感的一点,大力冲撞,用力研磨,短暂抽出蓄势后是更猛烈的抽插。
但由于拥有这种血脉的魔族大多数都流向了魔族皇室和上层,少有平民知道如果,所谓的定期发情只是缺少了精液滋养的应激状态。
兰殊小腹骤然绷紧,不是因为裴褚的话,而是因为甬道传来的混合着肿胀感的酥麻快感。
“发情了?”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喑哑,话语之间却是直白至极。
裴褚仍是垂着眸,还在思考着兰殊爬床的原因,最后得出结论,自家养的小猫憋了太久,不知情欲,于是被血脉控制着顺着天性爬到了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