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样想,可尤恬还是紧张极了。
“你现在没说好听的话了,”尤恬笑得前仰后合,“你现在是在说瞎话。”
尤恬无奈,“你不会觉得自己生得丑吧,乐山。”
夕阳的光洒在房门的油纸上,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吱呀一声合上。
尤恬笑得更厉害了,“那你知道村里的小姑娘躲着偷偷看你吗?”
尤恬:“那你知道她们为什么看你吗?”
尤恬:“你今天打了些什么东西?”
尤恬摇头,站直了身体,“没事,我哪有那么脆弱,而且肚子才五六个月大,得多活动才好生养呢。”
村里的小姑娘常常躲在路边瞧他,有些大胆的还在路上堵他呢。
他还没有这样郑重地被表达过喜欢,所以贪心一点也是可以的吧,他想贪乐山的喜欢,想回馈他的喜欢,想与他好。
贺乐山:“不是我会说话,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要说我和嫂嫂有哪里不一样,那就是嫂嫂比我好看得多了。”
夕阳的余晖照在房顶,稻草堆都被裹上了一层金黄。田里的麦子已经收割完毕,四处只剩下短短的麦杆。
贺乐山挠了挠头,“我哪里说瞎话了,嫂嫂本来就比我好看,我五大三粗的,皮肤又黑,嫂嫂不嫌弃我,是嫂嫂好。”
尤恬松开了贺乐山的手,郑重道:“真的可以。”
贺乐山:“原来是这样,好想他快点出生啊,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
尤恬:“你不是不愿意做夫妻间的事吗?现在就想了?”
尤恬:“那万一不是男孩又不是女孩呢?”
贺乐山:“知道啊。”
“不是男孩又不是女孩的话,那更好了啊,别人都只能生出男孩和女孩,嫂嫂厉害,能生出不一样的,”贺乐山顿了顿,又道,“再说了,都是人嘛,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也没觉得嫂嫂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贺逾明忙着应酬,贺乐山早出晚归,贺乐水向来不爱搭理他。
左右他已与贺逾明有了首尾,不在乎再多一个,而且贺乐山瞧起来是真的喜欢他。
尤恬:“和普通人比怎么样呢?”
他是双性人,万一再生出来个双性人怎么办?
尤恬:“看你生得俊朗又有力,想给你做媳妇。”
贺乐山:“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尤恬笑道:“现在也可以。”
贺乐山:“嫂嫂,你别逗我了,现在不可以……”
贺乐山:“嫂嫂,我哪有不愿意做夫妻之间的事,是要等成亲后才能做。”
“我不要别的媳妇,我只要嫂嫂,”贺乐山顿了下,又道,“就算我是潘安,看了那么多天也看腻了,她们就是想看我打了些什么东西回来,真的。”
“对,就是卖了不少钱,足足三两银子呢,等过几天,我就可以娶嫂嫂了,”贺乐山越说声音越小,“就可以与嫂嫂做夫妻间的事了。”
尤恬:“既看东西,也瞧你。”
贺乐山踏着余晖回到了家中,今日的野猪可是卖了三两银子,不用几天,他就可以娶嫂嫂了。
尤恬点了下贺乐山的额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贺乐山急得两步并作一步,“嫂嫂,你身子重,别起来了,躺着休息吧。”
贺乐山:“没怎么样,我就是好奇嘛,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好。”
等怀信回来,他就说自己属意贺乐山,想做
贺乐山:“嫂嫂说瞧我,那就瞧我吧。”
尤恬:“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
贺乐山:“本来就是啊,和二哥比,和你比,我就是生得丑,不过和普通人比……”
贺乐山比划着野猪的大小,“一只大野猪,折腾了我好久,背下来重死了,我还朝村头李老儿家里借了板车推去城里卖呢。”
尤恬:“大野猪,得卖不少钱吧。”
尤恬躺在院中的椅子上晒太阳,见贺乐山喜笑颜开地回来,忙起身道:“乐山回来啦。”
尤恬:“呆子,她们分明是在看你。”
自己运气好,遇上了好人家,他可不一定能遇上好人家。
贺乐山:“和普通人比我生得一般,就没有那么丑。”
尤恬掩嘴又笑了起来,拉着贺乐山往房间走。
尤恬本就无所事事,近日更加无聊。
从小到大他都是被动的,被动地出生,被动地长大,被动地嫁给贺怀信,甚至被动地与贺逾明交媾……他没有为自己努力过一次,这次他想试一把。
贺乐山的容貌不及贺逾明,可也生得极好,俊眉朗目,肩宽腿长,哪怕是披一身的麻布,都掩盖不了他的俊朗。
尤恬:“是男孩怎样,是女孩又怎样?”
贺乐山:“这我也知道啊。”
贺乐山:“她们羡慕我打猎有银钱,躲着看我今天打了些什么猎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