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藤山青什么时候交的男友,是在他们约定谁都不能先对阿青出手,要让阿青自己选择的时候?还是更早?那个野男人是谁?跟他一起讨论作业的组员?怪不得今天下午那么急迫的出门,那个杂种会借着讨论对他不舍得碰的心上人上下其手吗?他们做爱了吗?也对,谁对着那张脸上的冷淡神情能忍住当柳下惠?做了几次,内射了没有?是不是掰着他的腿在他的哭声里不管不顾地中出?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害怕他嫌我多事。”
“你就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满足他呗,身体习惯了你,那就看谁都不对劲了。”
藤山青赶在熄灯之前回到了宿舍,宿舍里只有辛白一个人心不在焉地打游戏。
藤山青醒的时候天已经暗了,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只是多喝了几口酒就断片了,腰椎可能是因为长时间趴在矮桌上酸痛不已,大腿跟隐秘的地方敏感到动一下就会感到刺痛,皮肤上有种不适的潮湿感。
他装作没看见,侧身从旁边过去。
辛白满心苦涩,想也不想援护藤山青,“别动他,他也许是被逼的。”
虽然明面上大家还是正常的室友关系,但每一次大课上其他三人都会默契的跟藤山青相隔一个座位;宿舍里热闹的讨论声会在他推开宿舍门后戛然而止;甚至社团联谊会上,藤山青会被他们三个有意无意隔绝掉来搭话的别班同学……
藤山青刚开学时还因为三位室友的友善热情而稍稍感动,但很快室友们就像被拨到剧情正轨上疏远了他。
藤山青不擅长跟别人交流,他不明白为什么在约好疏远他的情况下辛白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然而然对他亲近,这就是中央空调散发的善意吗?
藤山青熟练敷衍过去,拿了浴巾睡衣去洗手间,辛白站在过道中间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阿青,你就跟我们一起嘛,现在还能换组,只要……”
自己甚至没立场质问对方那枚吻痕是怎么来的,只要想想自己在阿青那里被划成陌生人就觉得遍体生寒,所以他甚至不敢在宿舍里待到阿青洗完出来,只敢在自己情绪彻底爆发之前逃离。
腿间的肿胀感更重了,应该是下午骑车磨到了,他现在只想快点洗漱睡觉。
宿舍里除了自己其他三个人都是主角配置,惊人天赋和显赫家世让他们从成年便开始陆陆续续接手家族的公司事务,不断应酬社交,决策公司事务,请假旷课是常有的事。
况且其他人不在宿舍,他换衣服洗澡也方便很多,不用小心遮掩,担心别人的异
“那你找我来干嘛?喝几瓶酒继续找人家去呗。”继续当舔狗,人家上床你去准备中场休息时间喝的红牛,放好洗澡水。
辛白声音戛然而止,他整个人仿佛被定住般,死死盯着藤山青后颈处的吻痕,一瞬间,他脑子里什么都想过了。
“我那有个好东西,吃了能让人对做爱上瘾。”没等辛白皱眉,于灼拍胸口打包票,“正规的,保证正规!上瘾是暂时的,停药一个月就能代谢掉。”
藤山青没在意自己室友直到后半夜才轻手轻脚回来这件事。
越看心就像被剜走一片片那样痛,辛白恨自己为什么要跟其他两人做那个幼稚的约定,他只能感受到藤山青离自己越来越远。
好嘛,感情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又来了。
辛白手边堆了五瓶酒,醉酒的红晕升到眼下,他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手里的酒杯,“他跟别人睡了。”
于灼被辛白叫到酒吧时脸上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让酒保调了杯威士忌酸,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调侃对方,“怎么想起我了?以前约你老不出来,不是要陪你那怕黑的小美人吗?”
于灼:……
藤山青发誓,他在推开门的那一刻真的看见了辛白猛地亮起来的眼睛,脸上是完全不加掩饰的期待惊喜,熟练地用黏糊糊的语气撒娇:“你们怎么讨论那么长时间啊?你那什么小组成员啊,都说了和我们一起组队嘛,我带你飞。”
剧情里的三个室友在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和原主闹翻了的,或者说他们从来都没把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原主放在眼里。
“这什么人啊?怎么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不要哥们儿帮你教训教训?”
“什么?”于灼不可置信,什么人敢绿辛白啊?a市辛家太子爷,不长眼的冒犯一句,都不用他动手,手下的狗腿子都能把人整得听见辛字就害怕。
辛白打个酒嗝,“你、你不是恋爱大师?教教我怎么把他的心抓回来。”
白皙的皮肤上那枚吻痕红得刺眼,皮下被吮得甚至出现了几滴血点,昭示了始作俑者明晃晃的占有欲和炫耀。
还是关有仪看出他的不舒服,主动提出开车带他一程。
于灼越看自己兄弟越觉得他鼻子上缺个红球,抱着帮助兄弟快刀斩乱麻的心思,他坏笑一声,说:“这还不好办?送礼物,床上表现得优秀点,嘴甜加上忽冷忽热,保准让他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