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谦握着鞭子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的下着令,“你们的主子不太听话,帮个忙,按着他。”说着,他鞭子一指,对着依旧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小兔子’道:“摆成这个姿势就可以。”
话语落下,一拳重重砸在隋源的小腹上。
施谦居高临下的瞥着他,淡淡道:“施是我母亲的姓,我父亲姓单。”
那两个保镖神情极为复杂,帮了,一旦等隋源得了自由,他们就别想有好果子吃,不帮,枪就指着他们的脑袋,以那人的脾气,他们要是不听,这枪下一秒就会射穿他们的脑袋。
这种窘迫和耻辱感令隋源涨红了脸,他震惊又愤怒的瞪着施谦,双目赤红,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隋源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么一个局面。
施谦握着刀柄的手一顿,目光一抬,落在隋源的脸上。
指着那保镖的是个不大的青年,神情和施谦如出一辙的冰冷,“先生说过,不准动。”
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他绷紧牙关,磨着后槽牙,一字一顿骂道:“我!操!你!妈!”
施谦脑海中闪过一张已经有些模糊的脸。
隋源吃痛,咬牙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被枪指着的保镖忍不住动了一步,枪声插肩而过的响起。
隋源心一沉,不由打了个寒颤,脸色也顿时沉了下来,布满了狠戾的杀气。
那保镖浑身一僵,过来许久才缓过来。
施谦从地上捡起软鞭,随手叫来两个隋源的保镖。
隋源呼吸一屏,双眼瞪大。单家他再熟悉不过,单家的发家史一路可追迹至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直到现在,单家仍占据着一席地位,隋家顺利洗白,由黑转商,也是有单家的提点。
鞭子狠狠将空
所以他应邀和隋源去了酒店,没想到,隋源却是意外的好操。
隋源立刻疯狂的挣扎起来,浑身肌肉鼓起,脸上充斥着骇人戾气,“施谦我操你妈!你他妈有种放开我!你个婊子——啊!”
隋源看向施谦的眼神变得极为复杂,又惊又惧,不过仍带着浓烈的恨意。他横行霸道多年惯了,向来不知道收敛,头一回吃了这么大的亏,即使知道是单家的人,也难消他的恨意。
这意味着,他是被侵略的。
一抹暗色浮上了施谦的眼底,他嘴角扬起残酷而玩味的笑意,“既然你喜欢玩,那我陪你好好玩玩。”
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他被勾起了欲望。
施谦神情冰冷,眉眼稍显凛冽,他道:“真是学不乖。”
隋源垂下眼,浓密的短睫将眼中恨意过滤,语气仍是不善:“我到底那里得罪你了?”
其中一人沉思片刻,狠下心,按住了隋源的肩膀和腰。
不过眼下,形势迫人。
隋源长得的确英俊,尤其操人的时候,神情很是性感。
另一人见状,也反应过来,帮着按住了隋源另一侧身体。
这人分明知道他的身份,却丝毫不惧,就连随行的保镖都带着枪,一定是有备而来,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施谦这人的身份,甚至没有半点线索。
另一个‘小兔子’则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丰满红肿的双臀上满是鞭痕。
那神情冰冷的青年以枪相抵,逼着两人走了过去。
只有一个可能,施谦这个名字是假的。
不过,却是个难驯的烈犬。
随着时间推移,他对隋源的恨意淡化了不少,不过那天在酒吧瞥见,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再则,隋源自幼享受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冷不丁有个比他更得罪不起的人,他哪怕恐惧,也恐惧的有限,更多的是不满和厌恶,只恨不能将施谦拉下来,自己站上去。
脸上身体不易察觉的颤动了一下,施谦刚才那一腿还令他记忆犹新,可更多的耻辱感催促激发着他的怒火。
隋源望着腰,血色全无,施谦那一拳下手极狠,吃痛之余,却也让他冷静了下来,他抬起头,气若游丝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不是没当着别人的人一丝不挂过,最多的时候甚至几十个人都脱得干干净净玩俄罗斯转盘见人就操,但这和被人绑起来,一点一点用刀尖把衣服划破不同。
更令他耻辱的是,施谦当着众人的面,把他脱得一干二净。
“隋少,得罪了。”
其他人也被震慑到了,站在原地再不敢动弹,连呼吸都不由屏住了,屋里顿时显得极为安静,只剩那木马还在快速耸动,坐在上面的‘小兔子’已经被操干得失了神,大张嘴,趴在上面,口水横流,不时有呻吟声从他口中流出,“够....够了.......”
隋源神情一僵,极大的恐惧和耻辱感在他心头蔓延开来,他怒不可遏地看向那两个保镖,吼道:“谁敢!”
施谦瞥见,轻笑一声,语调却是没有笑意,“隋少真是会玩,一个还不够,还要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