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脸上有着恐惧也压不住的妩媚春情,本质却依旧干净得过分。她抬起脸蛋,清澈的瞳孔中盈着一团隐藏下的愤怒。
世界一 校园f4文中的失败一周目/婚姻/囚禁/强迫/糟糕结局
想要说话,真实发生的事情却是透明的口水从唇角留下,被各种淫具折磨了一天的闻鹊抬起无法聚焦的双眸,几乎是渴求的看着丈夫将口球拿下,链条解开。
可是。曾经的傲骨和对抗的勇气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凌辱调教中荡然无存。
任何人都能看得出,这是一位被残酷对待过的女人。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告诉她。和褚傲交往是她的荣幸。她很幸运,非常幸运。犹如童话中的灰姑娘,被高高在上的王子所看中。如果错过,她不可能会再如此幸运。
可这并不是全部。
好恶心。
身体,稍微有些火热起来了。
闻鹊很不喜欢。
好色情。
性格暴烈到残酷的男人温柔的念着妻子的名字。他挥手,将仆人们都挡在房门之外,自己则走到床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闻鹊被情欲折磨的痛苦和难堪。
呜呜呜咳咳
尽管,她很清楚,那象征着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万幸,今日的折辱没有连贯到第二日。在凌晨迫近之前,做丈夫的人终于结束了公司事宜,踏进自己的家。同时,也是将沦为雌兽的妻子所禁锢的庄园。
闻鹊。
不是这样的。
比如,她被金色的细长链条所束缚紧固的手腕、脚腕,叫她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这张床,甚至连将露出娇柔贝肉的双腿合上都不可能;比如她被口球撑大的唇部,娇嫩的双唇显出艳色的红,淫靡的口水在无法吞咽的情况下狼狈流出,让她的呻吟都无法成为完整的声调;又比如她鼓起的白肚皮,在弱如动物幼崽的微弱挣扎中激起一阵阵令人羞愧的水声。
太难过了。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或许也有了不得的身份,能让她在大众瞩目下接受众人的簇拥和爱慕的眼神。然而实际上,她却只是一只被强迫、被残酷对待的雌兽而已。
自己到底是沦为了什么啊?
怎么想都不对吧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呢?
她不喜欢疼痛,不喜欢这样的轻佻,不喜欢过分的性事。关于褚傲的一切,都被她所厌恶。她陷入了比最初更讨厌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人的挣扎越发低弱。她似乎终于明白,这漫长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奸淫和往日一样,不到丈夫回来就绝不会停止。
而和大多数怀孕的妇人不一样,将她肚子撑大的,并不是神圣婚姻所合法孕育出的子女,而是来自被射出的精液和无法流出的淫水的集合。那无法被合拢的娇嫩蕊穴间,正含着一只硕大无比的电动刑具,确保她无时无刻不处于丈夫的奸淫之下。
褚傲,求求你,能不能让我把它拿下来。
不该是这样的。
所以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变成了被强迫地沉浸在男性的兽欲和调教中的囚徒。
仿佛是泄欲的人偶一样。
今天有想我吗?
是什么迷惑了她?闻鹊不知道。
异样在她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生根发芽。
闻鹊相信了,她答应了褚傲的交往请求,也答应了他的求婚。
细密低泣的哀吟声从房间的一角传出。这无疑是一位美丽的女性。她双眸涣散,清纯的脸颊布满了情欲的绯红,身体莹白而赤裸,布满被男性欲望摧残后的青紫掌印和密密麻麻的深色吻痕。
太可悲了。
即使丈夫已经回到家中,甚至施恩一般大慈大悲地将锁链和口球接下,她却仍不敢自己动手抽出双腿间嗡嗡作响的机械刑具。而是讨好献媚一样的将两团白软捧到他的手下。
嗓音颤抖,莹白而充满肉欲的身体也在发抖。或因过分的情欲,或者对丈夫的恐惧。
把我双腿间的
她怎么会真的认为,曾经搞过公开校园霸凌的男人,会成为她合适的丈夫呢?
不敢想象。难以想象。距离结婚,仅仅过了半年而已,学生时代的她,面对这种过分的亵玩和侮辱,怎么也会挥起凳子倔强地砸在侮辱她的男人头上。
或许,一开始就做错了吧。和褚傲交往这件事,和褚傲结婚这件事。
男性的手掌暧昧地揉捏着闻鹊的双乳,力道狠厉,在洁白的身体又重新附上一层痕迹。
褚傲褚
可是短暂的休息时间,仍让她收获了短暂的喜悦。
或许是男性俊美的容颜、或许是令人畏惧的家世,或许是每个人和她谈起褚傲时的兴奋和震撼。
她朦胧的目光和哀怨的眼神,正是点燃他的最好春药。
褚傲自然不会错过妻子地讨好,手掌狎昵的掐着一团温软的嫩肉,指甲则时不时划过红蕊。完全折磨般的亵玩。
把什么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