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做春梦是因为被这个色老头趁自己昏迷的时候睡奸了,得知真相的少女又羞又气,想推开老头,然而对方却死死的搂着自己屁股,还在抽插着不肯出来,他看到魏雪醒了,淫笑着说:“哟,小母狗醒了啊?嘿嘿,你这骚逼还挺贱的嘛,老子的鸡巴一进去你就开始喷水,天生淫货就是被轮的料啊。”
而此时的少女,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生活。
“怎么了,小母狗,准他们操就不准我操了?你现在已经是我们会所男工作人员的共用肉便器了,想插就插,你还不懂自己的立场?”他嘿嘿笑着,又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雪臀:“还叫老子出去,也不看看你这贱逼流了多少水,老子不来干你你怕是逼要痒死。”
原来只是做了一场春梦,梦里和帅哥激情四射而已,自己还躺在那个被轮奸的房间里面。然而她没空去回味梦里的欢爱,因为身上伏着一个干瘦的老头,看起来也有六七十岁了,他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正使尽浑身解数地握着肉棒在魏雪私处进出,然而却因为干瘪的阴茎太过短小而徒劳无功。
“喜欢,人家当然喜欢大鸡巴!”她扭着腰随着他的节奏摇摆,以方便插得更深,嘴上也浪叫着回应对方的问题:
魏雪被刚才的事情弄得更加害怕了,她一个人留在房里哭哭啼啼的找纸巾擦着身上的精液,突然发现桌上有一份兼职性奴契约书,上面有自己的手印,才发觉自己已经在昏睡的时候被强迫同意了。如果她不从大概陆飞章或者这个会所的其他领导会起诉她吧,哪怕只是闹到学校也足够自己退学的。
“死老头,放开我!快出去!”少女叫骂着,却被对方瘦柴干枯的手一把抓住了奶子,她疼得尖叫起来,老头的手上却捏得更加用力:
“人家要帅哥的大鸡巴干人家,来嘛~~”
魏雪花痴地望着这个即将要操干自己的帅哥,除了那轮廓分明模特般的五官,小腹紧致的肌肉也看得她心跳不已,当然最令她激动的还是那根尺寸巨大的阳具,一看到就淫水直流。陆飞章微笑着抬起她的大腿,将铁棒直直捅进她的阴道,连半分前戏都不做。然而少女流的淫水实在太多,早就润滑充分了,男人毫不客气用力地插着魏雪的肉穴,小腹撞得她雪白的肥臀啪啪作响:“没想到校花也能这么贱,臭母狗,喜欢本大爷的鸡巴吗?”
实在是太舒服了,被帅哥操干,而且又有着能让她被插得爽翻的巨根。魏雪有点不敢置信会有这么幸福的事情,她被陆飞章插得有点精神恍惚,却又很奇怪,每次他都捅得很深,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满足呢?
少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她浑身一震,睁开眼醒了过来。
“一条欠操母狗而已,还在那里装纯,我看你只要是鸡巴都能吃的下去吧,下次看我不插死你。”
这话说得魏雪更羞耻了,这老头看起来不是清洁工就是保安,自己竟然沦落到这步,实在是觉得丢人。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被鸡巴干着就是舒服,总比她一个人寂寞在家看着男模杂志自慰的好。她羞耻地发现竟然被对方那么短小的阴茎插着都能高潮,在老头努力操干了一会之后,少女便进入状态,下体被插得发抖,控制不住大声浪叫起来:“啊啊~~不要操人家的逼逼了~~再操就要丢了~~”
老头听到她的叫声心里得意得很,这看起来矜持的校花最后还不是要被自己插到高潮?于是咬牙又使劲干了几次,让对方丢了之后才把阴茎拔出来,把散发着老人臭的精液全射在她胸部后提着裤子准备走人,离开之前还不忘骂几句:
魏雪主动张开双腿,用滴着淫水完全湿透的私处引诱面前的男人,她一看到他就浑身发热,下面不停冒水,自己已经忍耐着小穴的寂寞太久了,急需一根巨大的阴茎来填补这份空虚。而少女朝思暮想希望和对方做爱的人,那个叫做陆飞章,总是西服笔挺的红发美男,此前还嘲讽了她是骚浪贱母狗,现在不知为何却脱光了站在她面前。
“被陆先生这样的帅哥干,插死我都情愿!啊~~鸡巴插得人家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