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要~你走……呜呜呜呜……”
“我……我……我要~”
盛雨霁一只手寻到阴核搓揉,另一只手和口齿一起玩弄肥乳。阴核和乳头的快感让花穴变得难耐,燥热的阳具在穴道中蓄势待发。公主放松了下身,绵密的嫩肉自顾地将阳具又吸入几分。盛雨霁忍得青筋都暴起了,但对于初经人事的古田月,还是起了怜悯之心。只一心刺激她的敏感点,帮她放松。
驸马绑她绑得不紧,公主双手轻轻一挣,便挣脱出来了。她解开驸马的底裤,将蓄势待发的阳具解放出来。出闸的猛兽带着些许凶狠的样子,和她之前做练习的白玉棒完全不同。她忍住害怕,用手圈住发烫的男根,上下撸动起来。柔夷冰凉地滚过青筋,爽得驸马后颈发麻。不甘示弱地一手掐住一边的乳尖,明显感觉到公主身体的颤抖,手上的力气也小了许多。乳尖的酸麻让花穴的快感越发地积累,公主把嬷嬷教习的方法想了个遍也没有解决,只能学着驸马刚才的样子,自己用手掐住阴核,她手虽嫩滑,但十指丹蔻尖锐,一下的刺激又是一波小高潮,她只能放松下身让别扭的感觉随着下身的水泽离开。窸窸窣窣一股温热的,和阴水不同的液体涌出来。
渐渐地古田月是痛呼变成了嘤咛。
“啊……”公主感受到了,害羞的掩住自己的阴户。但身下的丝被都被打湿得深红。“呜呜嘤嘤嘤”初尝真正的情欲,公主显然是有些懵懂得过分。
“乖,公主,别动,要臣出去可以,你别咬住臣不放啊。”
公主那边就没那么好受了,以前训练用的白玉棒是冰冷的材质,不会让穴内如此敏感。此时驸马的阳具烫得下腹发软,她能感受到每条青筋的凸起,这个男人正在一点一点破开她的身体。而且,嬷嬷明明说过男人都喜欢女子穴紧,为何驸马却叫她放松呢?
“嗯……我要~”
驸马将阳柱往外抽出,没有了遮挡的肉穴像闭气很久的人,张着大嘴拼命喘气。浓白的精水被淫液带着从穴口溢出,本来
“怎么了公主?又流水了?”明明是未经人事的清纯,但身上的肥乳,柳肢,嫩穴却无一不激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兽欲,加之药效的激发。驸马爷胯下烫如烙铁,再也不想和公主玩这些磨磨蹭蹭的小把戏。花穴已经足够湿润,盛雨霁一把将公主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大腿掰开,将身下的花穴展开到极致,红烛灯光明灭,花穴口淫液黏腻晶亮,阴核肿胀地像是要滴出血一般,花唇软趴趴地敞着,花穴口还在微微张合,似一张小嘴引人玩弄。盛雨霁调整好姿势,便将胀大吐着腺液的阳具插进粉嫩的洞中。谁知刚进入了头部,便被紧致的嫩肉推挤得寸步难行,绵软温热缠绕着男人的下身。
“公主,在床上,哪儿不叫穴的。”
“臣遵命。”说着便控制腰身,大开大合起来,深紫色的阳柱从嫩粉色的花穴中进进出出,黏腻的淫液很快在两人身下变成白色的泡沫。每次进出,阳柱的青筋都会狠狠碾过阴核和尿口,古田月就会爽得一激灵。
“那……那……叫什么,什么啊——”
盛雨霁一边问着,一边捏捏阴核,嘬嘬乳尖,揉揉嫩乳,甚至浅浅抽插一两下。看着公主逐渐迷离的眼,对情欲渴求而不得要领的样子。
“叫屄,像你这个这么会喷水的,在民间,都叫骚屄。”
“啊——不要,不要,我要尿了啊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呜呜呜……你对我好一点呀~”经受不住一点逗弄的公主甚至泛起了泪光。
古田月迷茫地瞪着盛雨霁,盛雨霁看着她无知的眼瞳,咬咬牙,扶着阳具一下捅到底。
盛雨霁不以为意地脱掉被弄脏的里衣,露出与公主截然不同的紧实强壮的身材。公主在以往的夜晚,只要尿出来,整件事就结束了。她哪儿知道“尿出来”也分了很多种。今天的她只觉得穴内更加瘙痒难耐,她撑起身子,看到驸马光裸的上半身,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那么强壮和高大,有一道陈年的疤痕横跨整个腹部,将漂亮的腹肌割成两半。她痴痴坐起来,身体前倾,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在了伤疤上。驸马只觉得下腹一紧,胯下之物瞬间硬挺。
“要什么?要臣这样?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公主,放松,臣进不去。”
古田月高潮的肉穴不断紧缩,盛雨霁也放松腰部,将精水灌进花穴深处。
“什么?公主,臣没听清。”
刺激下流的话羞得古田月穴内一阵紧缩,差点将盛雨霁的精吸出来。盛雨霁一阵恼羞,分出一只手对着阴核狠狠弹弄。
“啊——啊,穴儿,穴儿好麻,好舒服。”
“啊啊啊——好痛!出去,你出去!”
破身的痛让情欲迅速褪去,古田月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小手无力地推打着驸马。此时的盛雨霁已然被花穴内的触感舒服到有些目眩。犹如被温暖的棉花包裹住,嫩肉还一层一层地挤压着,虽然身子扭动推拒,但花穴紧紧吸住不放,只是徒添男人的乐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