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轶赶紧道:“瞳失哥哥,是我们有求于他,自然得让他信任我们才肯心甘情愿帮我们,你越是惹他不开心,他就越起逆反心理不愿意帮我们。”
一想到先前赫连苏的异常,沈轶恍然大悟,该不会就是因为他欲火焚身火气旺盛导致的?
听到赫连苏的火上浇油,病娇二哥好像更气了,“你这家伙怎么还在这儿?”
还能怎么样呢?
要不待会儿饱暖思淫欲一番?
那算了算了,还是让他平心静气,戒骄戒躁戒色!
赫连苏奇怪,“我为何不在这儿?我是来解石头蛊的,蛊没解当然在这儿。”
直到天完全黑下来,山里虫鸣野兽叫后,沈轶才勉强抓了一只,最后不得不让闪电鼠出来,再给她电晕了一只。
沈轶:???
赫连苏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笑容是清浅温柔的,声音是风轻云淡的,就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用野果简单填饱肚子,沈轶与赫连苏便披荆斩棘上山了,走了约莫两个时辰,沈轶听到了潺潺流水声。
沈轶见他回来,更关心病娇二哥有没有找到一条安全上山的路,“对了,瞳失哥哥,这山里路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埋伏陷阱之类的危险?”
罢了。
果真是个木头!
赫连苏嗯了一声,本想着再引她说点心里话,谁想沈轶刚躺下,咂咂嘴就开始说梦话了。
赫连苏替沈轶说出心里话,“瞳失,要承认,十有八九就是你惹他。”
“呵,野鸡们,现在的你们对我爱理不理,待会我烤你们的时候必须加点火候!”
瞳失以为在听过了自己这傻妹妹的心声后,赫连苏总该丧失好感弃她而去才对。
“……”
因为从病娇二哥对赫连苏用了短暂的迷雾妖术后,赫连苏才有了那短暂的反常。
太过风平浪静,搞得沈轶抓野鸡都不太上心,还几次被野鸡蹬鼻子上脸。
出于心虚,虽然抓得蓬头垢面的,沈轶还是没让赫连苏出手,一个劲的说“我可以的,我很快就抓到了。”
吃饱睡觉的时候,沈轶特意离赫连苏远远的,赫连苏瞟她,“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没什么,抓野鸡去吧。”
……
沈轶粗暴的回了它一个“呵呵”。
瞳失俊美的脸扭曲,“我最后给他一次机会,不让那位童小姐给阿璞检查身体,我把他跟那位童小姐一起给杀了!”
“既然现在赫连苏正常了,问题应该不大……”
实际上一点儿都不快。
[肯定就是你惹他!]
给它们能的!
他的手法依旧娴熟,杀完了两只鸡,整个人还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纤尘不染的仙人之姿。
赫连苏挑眉,“你觉得我靠你近一些,身体就消瘦不了?那日后成婚可如何是好?”
嗯,她果然是把废物这个属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啊。
沈轶觉得自己的举动确实有些打击赫连苏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于是拎起一个草木枕头又靠了过去。
“我猜想不仅是女人,男人也会有内分泌紊乱的时候。”
嗯……让沈轶想亵玩!
沈轶舔着脸笑道:“为了你身体好啊。”
次日清晨,病娇二哥回来了,看起来显然很生气,嘴里叨叨着骂三哥血蝶不识抬举,要不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他早就把血蝶的地盘给掀了。
沈轶干笑,“不是不是,是三哥不识好歹……”
瞳失讥诮,“我可爱的妹妹,你意思是我惹他?”
野鸡抓是沈轶负责抓,而且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因此在杀鸡和烤鸡这一块儿,赫连苏就自告奋勇上了。
而这期间,丘北通过回放,最终把赫连苏之前的反常定为病娇二哥的作祟。
小丘北如是说,疯狂掩饰自己能力不足查不出原因跟她一样废物的事实。
瞳失说:“我跟阿璞上山时边走边做了记号,那条小路经由我处理过,不受污染,今日你可与我们一同上山。”
“好!”
她的“很快就抓到”跟昨天在客栈里哄骗自己三哥“等一会儿”的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显然是在三哥那里吃了瘪。
……
寻着流水
“那贴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