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红浪,春潮阵阵,幼鹰泣血,雏凤轻鸣。
梦得深感焦灼。像是三伏天蹲在停水停电的空屋子里出不了门,看着对面人家吹着空调吃完西瓜,又打开了一盒草莓味冰激凌的……那种干渴里混着燥热的焦灼。
垂头看看自己,一身薄纱,穿了不如不穿,穿了更胜不穿,绰绰约约,朦朦胧胧,最是诱人。
“师妹……洛可可!”
嗯嗯??
……
“师妹既已遂了心意……咳……咳咳……是否该松开为兄了?”察觉到自己声音里未褪的情韵,青年不自觉地清了清嗓子,微红了脸。
不知又睡了多久,我终于醒过来,这一觉可真是长,睡得人神思舒缓,通体轻畅。
洛可可?我昨晚睡前读的那部小说中的恶毒女配?害我做了半宿春梦的罪魁祸首?
他眼里还残留着些朦胧的睡意,盯了我半晌才渐渐清明起来。
我垂下视线,身下的青年略微偏头,似是闭着眼也感受到了我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脸上又染上一层淡淡的难堪与羞愤,想要将自己的脸埋起来似的。
我抻直了手脚想要伸个懒腰,却身子一晃险些一侧身摔下来。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凝。
目光下移,但见我的手下是结实紧致泛着健康光泽的一片胸膛,随着紧促的呼吸,两朵茱萸微微颤动。我不禁按了按,又拨弄两下,换来一声轻哼。
忙睁眼一看,便吓了一跳。
我双手一撑,准备起身看看。感受到手下胸膛绝佳的弹性,又忍不住抓了两把。使得胸膛的主人微颤着轻轻扭动,带起铁链的轻响。
便见他的脸迅速由微红转为通红,简直要泛起些蒸汽。
梦里回顾了我这些年看过的各种限制级小说中的限制级内容,毫无逻辑,混乱不堪,深入浅出(不是)……感同身受。
入目先是一张憋红了的俊脸。双眼紧闭,睫毛微颤。鼻头翕动,微有汗意。痛苦中透着一股倔强,春意里泛着三分顽抗。这……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我是梦到自己睁了个眼?其实还继续梦着呢?
我看着他,他盯着我。
见我没有动静,他试图动了动身子,又晃了晃手腕处的铁链向我示意。
酣畅淋漓过后,我枕着那弹性极佳的胸膛,又沉入了深度睡眠,再无绮梦。
师妹?什么玩意儿?
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铁链?
嘴唇的主人难耐地低喘两下,换了口气,又带着压紧了的气声,艰难开口:“师妹……不可。”
虽然青年的声音由于羞愤略有些变调,但我还是听清了他口中的名字。
这一动,便有个可疑的东西,蹭到了我的大腿。
那索性……
那这段质量可高多了,男主角至少容貌清晰,很是清俊……还被束缚得动弹不得,一脸羞愤但无辜又无助的,这个展开方式甚合我心意啊……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但见两条修长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伸过头顶,手腕处被紧紧地拘束在铁链中,缠在床头。那铁链倒不甚粗,但泛着一层精致的玄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好容易睁开眼。眼前场景的焦灼程度不比梦里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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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趴在梦里那青年的身上,抻直的双手险些打到他的脸,右脚赶紧一勾他大腿,才没从他身上摔下去。我收手擦了擦脸边睡觉压出来的水迹,又顺便擦了擦流到他胸上的不明液体,不小心碰到一侧的小茱萸,带得他浑身一颤,睁开眼来。
那发出轻哼的嘴唇复又紧紧抿住,但潋滟的春潮早为这红唇覆上一层水光,紧绷的弧度更带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我不禁凑上去啄了一下,入口清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