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鸾挣扎着,这个男子毫不怜惜地玩弄着她的身子,她还是个处子,身子生涩僵硬,她透过面纱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就是她的夫君吗?
梓鸾更加惊惶,她不知道眼前的北狄王知不知道方才那人玩弄她之事,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在这北狄必定是步步惊险,身不由己。
梓鸾觉得一阵恶心,她的脸色苍白,看起来就像草原上最弱小的羔羊,北狄王眼中的爱怜愈加浓厚,声音也变得轻柔了不少。
她久久的煎熬着,可那个人却真的离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阵马靴踏地的沉重声响,面前黑纱被揭开,一个身穿皮袄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男人年纪已经不算年轻了,皮肤在塞外风沙的磨砺下显得有些粗糙,但眉眼间还能看出纵横的英气。男人生的高鼻深目,乌黑的头发在后头结成粗大的辫子,他身上挂满了叮呤当啷的银饰,胸前挂着一个象牙雕成的狼头。
“你和你母后生得很像。”
“嗯,嗯…”
男人一直盯着她,梓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紧张得酥胸微微起伏,两颗娇嫩的红樱透过那种薄纱微微浮动,男人的眼神慢慢移到她胸前,他突然俯身,太过突然的动作吓得梓鸾一声惊叫,她像小猫一样要躲开,却被男人铁掌按倒在榻上,胸前的黑纱猛的被撕去。
男人揉住她两只乳,眼神逐渐幽深,两条大腿被分开,梓鸾已经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一双眼瞳水蒙蒙的看向男人。
少女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男人深幽幽的眼瞳像深不见底的海,他似乎对少女受惊的样子有了一丝爱怜,眼中的肃杀之气都淡了一点点。
从小旁人都夸她生得美丽,甚至还有不少文人墨客写诗来歌颂她的美貌,对于这些,她早已习以为常,她知道别人都喜爱她,她是大周最尊贵,最备受宠爱的公主,但她从来不知道男人会这样觊觎她,这般肮脏、野蛮地抚摸她。
这个男人的年龄足以做她的父亲,而现在她是他的献祭品。
男人动作一滞,似乎惊艳于少女眼中那波光粼粼的艳色,他的动作稍稍温柔了一下,将少女的大腿分开,盯着中间被黑纱欲盖弥彰的那一点,慢慢探出手去。
男人的眼睛望着她,透过她的脸,像看到了远处不知名的故人,从他的眼眸中,梓鸾也看出了男人是第一次见她,那既然是第一次见她,那方才玩弄她身子的人就不是他...
少女的私处也被装饰了东西,当时两个年老的宫女掰开她的大腿无情地清理着,梓鸾从小金枝玉叶着长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她大声反抗,直接被宫女捆在架子上,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头垂下来,满头青丝落了一地,两条玉腿大咧咧地被扯开,两个皮肤粗糙的年老宫女面对她的密处忙碌着,她们用温水将她的私处清洗一番,长满老茧的手指不断摩擦过公主娇嫩的花心。最后,她们在她的花蒂上加了一个蝴蝶状的银夹,那上面同样有北狄王的名字,由新婚之时北狄王亲手摘下。
“别怕。”
就在她以为男子要更进一步之时,男子突然停下动作,脚步有些慌乱地走了出去。被他揉弄过的乳头和花穴有些酸涩的疼痛,梓鸾身不由己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出言安慰她,那手却直接抚上了她的密处,她摊着两条腿儿,像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样,男人手上有坚硬的茧子,即使隔着黑纱,也能感到那坚硬擦过她的密处,引得少女阵阵战栗。
梓鸾不自觉蜷缩了细白的脚趾,她知道面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北狄王,他的眼神中就带着久浸鲜血的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