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姌笑起来,眼角被笑意压弯,双眸却因这阵笑意氤氲暗色。她拿起笔,唇角克制疯狂的弧度带动白得病态的双手在纸上刻下答复:
周姌从这些小动作里嗅到了几丝不情不愿的悲恸 。少女青涩稚气的脸上勾起一个微笑,她领着一瘸一拐的男人走到放满情趣用品的柜子前。她拉开柜门——睨着像丧家犬一样的狼狈男人、看着男人沧桑脸上对生活的屈辱和无力——忽地笑出声来。
“少女傲慢、凶狠、残暴、过激、坏心肠、伪善、冰冷、撒谎、善于伪装……如此多复杂而卑劣的品质,只有在少女时代,才能纯洁无暇地完美体现在一个生物体身上。”
少女恶劣的话语几乎让他无地自容:“小逼潮吹了?”
“母狗。”周姌踢了一脚红肿熟肥的臀肉,用脚趾去掐王平勃起的阴茎根部,“骚阴蒂都硬成这样了,是不是快喷水了?”
其实叫他“男人”也不太恰当。周姌想。他不是男人,他只是一条瘸了腿的、落魄又窝囊的中年母狗。
——
贰
“你想养什么宠物?”
她偏过头望向窗外那一片莽莽榛榛的绿林。学校的绿化看起来有些单调,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大片或远或近、或高或低的绿,连一点花的痕迹都觅不着。
趴在地上的母狗抽动着鼻翼发出低微脆弱的抽气声。他忽地浑身一颤,抖着胸前软肉射出一股精液,后穴不停收缩着把按摩棒吞得更紧。
周姌轻轻叹了口气,浅淡的白雾在空中散开,短短几秒就融化在教室里的冷调白炽灯下。
甚至连操场也是绿的。
周姌俯视着现在费力跪在地上吃她假几把的男人。她故意挑了根尺寸接近三十公分的振动假几把,男人就算张大了嘴也只能吃进半根。振动龟头抵着男人的喉口操弄,男人被操得干呕几声,生理性泪水都渗了出来,却依旧只能撅着屁股任少女掌掴。
壹
那得多色情,就连呼吸时微微浮沉的腹肌线条都像由扭动浪潮组成的、能让人轻易沉沦的漩涡。
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吧。周姌笑着歪歪头,声音又甜又软。小母狗。
说是遇到其实不太恰当——那时候男人衣衫褴褛地瘫坐在地,破烂衣物被火舌似的雨烧成散落全身的灰烬。和别的在接工市场接单的工人不同,男人身上没有露出任何对接单赚钱、补贴生活的积极性,环绕他周身的只有一种颓废败落的悲剧感。男人死气沉沉,与这片闹市格格不入,活像个被扔在接工市场的垃圾。他垂着头,被冷雨冻得发抖,凌乱湿润的发软趴趴贴在额上,连眉眼都湿答答向下滴水,像要融化在这片阴沉雨幕中。
前桌转身递来一张粉色的小纸条,花一样的颜色给这样单调无聊的课添了点趣味。周姌打开纸条,好友娟秀的字迹在纸条上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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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做我的母狗吗,我包吃包住。周姌轻飘飘开口,指尖俏皮地揪起一点母狗小腹上的软肉。母狗的答复对她来说无关紧要,她只是好奇男人在听到这种充满羞辱性的问题时会露出怎样一种神情——心思古怪的恶劣少女对这种折辱他人的细节总是充满探究欲。男人灰暗的眸子在到“母狗”这两个字时微微一颤,让人想起秋日里被风拍打的、颜色衰败的枯叶。他干涩的唇嗫嚅好一会儿都吐不出字音,最后也只能紧抿唇瓣点点头。
“呕……汪呜……”王平被假几把操得合不拢嘴,口水一个劲儿往外流。他上下两张嘴都被按摩棒堵上了,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连双腿都有些发软,却依旧只能边忍着干呕边学狗叫讨好周姌,隐忍与眉目间的淫荡杂糅成一潭深沉的媚。周姌又往他屁股上猛地扇了一巴掌,肥厚的臀肉抖动起来,连带着被按摩棒撑开的圆绷后穴都酥痒地收缩几下,硬是逼得王平放松约括肌,顺着肠壁与按摩棒间的缝隙排出一大股肠液。
母狗长相普通,名字也普通,叫王平。母狗留着烂大街的平头,没身份没背景,家里人好像也已经死光了——周姌懒得深究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多了个可以消遣的玩物。她把这条母狗捡回家去,扒开母狗颜色发灰的湿衣服去摸他还算精壮的躯体。母狗到底是年纪大了,人到中年连小腹都有些松弛。平坦小腹上的腹肌形状已经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只能从中隐约窥见母狗年轻时鲜活利落的躯体轮廓。
她转过头,百无聊赖地托着脑袋,听数学老师讲天书那样念出一串奇怪咒语,两大板黑板全写满了鬼画符的数字符号。
“母狗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烂逼。”周姌懒懒眯眼发号施令。王平小心翼翼把那根快操烂他喉咙的假几把往外一寸寸吐出,低眉敛目地转过身——他是个瘸子,转身的动作慢而艰难,待满是巴掌印、红肿得如熟烂蜜桃般的肥臀完整呈现在周姌面前时他已经软了腰,上半身紧趴在地上,高高撅起骚屁股露出绷圆的糜红骚穴。
“我想养一条狗。”
他一个大男人哪来的逼?
真无聊。
周姌是在一个下雨天遇到那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