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问题,老夫不知可否向殿下提及。”
“知道知道。”
不过一个时辰,就有了宫人来报,说是大名鼎鼎的江湖郎中李行之瞧出了病因。
“就是啊,不会被仗责,长公主殿下已经很宽厚了。”
“是,殿下。”众人齐声道。
李行之最后没有要赏赐和官衔。
李行之朝容钰作揖行礼道:“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这种毒名为寒毒,源于大源国边境,此毒无色无味,待人服下后便会渐渐没有气血,若是没见过的郎中,定会当做风寒来治,最后反倒会让病人一命呜呼。”
晌午。
她朝议论的一行人摆摆手,“你们若是商量好了,就随宫人去凌太傅寝殿里头吧。”
她深吸一口气,虽然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但当自己亲耳听到这件事时,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你可知你是中了寒毒?”容钰认真向他解释:“若是你不想死的话,就别动。”
容钰也只能向他妥协,“可以探病,不过得等郎中看完你才能看,知道吗?”
“清弦……”床榻上躺着的他气色依旧很差,且看起来好像也比昨日更严重了。
“公主,您……”凌清弦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只有容律懵懂地挠着脑袋,可怜兮兮的问:“阿姊,是凌太傅病了吗?朕要去看看他。”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容钰又在民间招贤纳士,一时间城里人众说纷纭,有人讲她是心狠手辣的女子,也有人讲她是杀鸡儆猴。
“殿下此话当真?”
他捋着胡须稍作思考,又认真道:“也并不是治不了。”
容钰摇摇头,“医不好,那就罢了吧,不做惩罚。”
“没有什么可是!”容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阿姊知道,可……”
“公主不可!”凌清弦好不容易才硬挤出几个字来拒绝。
“再动,我现在就杀了你。”容钰冷冷地说完,便伸手握住了那半软的阴茎,只不过稍动两下,它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
“行……行房事?”她有些惊愕,凌清弦都虚弱成这副模样了,该如何和她做呢?
李行之轻笑一声,“殿下与凌太傅可是两情相悦?”
容钰安顿好容律后,立马去到了殿前。
大殿上,容律坐在龙椅上,还不忘牵着容钰的手。
容钰睡得甚是香甜。
“那就好办。”他笑盈盈地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三个瓷瓶,“这是老夫研制多年的秘方,还需殿下与凌太傅行完房事后喂下。”
整个太医院都容钰借口照顾容律不周被罚了五十仗。
只不过他这身子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一让她碰就敏感的不行。
容钰紧咬贝齿,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是又如何?”
“是,什么毒?”
话毕,她便爬上了床榻,伸手剥了他的底裤。
天蒙蒙亮了。
“试试吧?”
“要是医不好,可有惩罚?”
可此刻,凌清弦并没有那种心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医好?”
“可太傅说过,做人要有人情味儿,按理来说,朕应当去探病的。”他撅起嘴,有些不情愿地说。
最后又通过层层的选拔,留下了五名进入终试。
“谢李郎中。”容钰郑重地向他行了个谢礼,又朝外边的宫人道:“赏!”
“该当如何?”她心中焦急万分。
但李行之却一口咬定:“对,必须如此,让他将体内的寒毒都排出来,喝完药方可睡下。”
容钰去到凌清弦床边后,立即遣散了在一旁伺候的宫人。
但即便如此,来应招的郎中还是很多。
他推辞说,自己不过是个江湖郎中,受不得宫中拘束,最后临走前也不过稍取了些银子作为盘缠。
“殿下,凌太傅是中了毒。”
她将手中的瓷瓶放在了床头,一把掀了他的被子。
“清弦哥哥,我梦见你了。”容钰轻抚着他的脸,又依依不舍地从床榻上起来,离开了寝殿。
“那……李郎中可否会治?”容钰攥紧了衣袖,看来这次唐印是真打算要了他的命啊。
她醒来一睁眼就立马去查探身边的凌清弦,但他还未醒。
有些上了年岁的太医,承受不住责罚便一命呜呼了。
这事儿,可不能让人撞见了。
容钰揉揉他的脑袋,“乖,先让凌太傅好好养病可好?等他养好了,阿姊马上让他来见你。”
“行,试试就试试!怕个甚?”
她审视着下头跪着的人,开口道:“太傅病了,你们谁能根治,谁便是今后的太医院院首。”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