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因为无脸人只教会直属亲信如何凝聚混沌容器，没有传授给下属的下属。
他要在众多的时间线里，好好地了解一下梅林朵拉的线人。
赛琳娜在屋子里腾出一大片空地，把书桌和炼金台推到房间中央，再在书桌旁一左一右地摆上两张对向放置的座椅。
要是某个下属得下属有意对他隐瞒什么，那无脸人目前还真的没什么好办法…
“没有。”雷图妮娅说，“我们在等你做决断。只有你接受了他的邀请，我们才有可能会成为他的追随者。”
夏佐保持闭目沉思的动作已有二十分钟了。
无脸人走到书桌旁坐下，手臂弯曲架在椅子扶手上，手指在眉心处揉了揉，看上去有些无奈。
一行人走进高塔的密室——就是先前执行潜入异魔教会领地任务时，夏佐待了三四个月的那间密室。
…
“大约20分钟前吧。你没从影像宝珠的画面中看到吗？”赛琳娜推开一间炼金室的房门问道。
坐在他侧后方沙发上的克芮丝托三人保持安静，没有去打扰他。
这种对无脸人的臣服，没有从他的下属延伸到下属的下属身上。
仔细分辨之后，夏佐发现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全都在法术分身/炼金分身这种可以创造分身的法术和炼金学上颇有研究。
“我那时应该在和克芮丝托她们聊天，没有关注到影像宝珠的画面。”
他和赛琳娜并排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保护他俩的圣殿守卫。
“日安，赛琳娜，有什么事吗？”克芮丝托问道。
目前为止，他的每一个下属都是独立又自由的法师，双方之间并不存在着类似圣殿律令的强约束力，下属们只是基于对无脸人的敬畏和承诺，所以才听从他的指挥。
克芮丝托走向房门，同时用银沙手掌转动把手。
时间回到两三个小时前。
夏佐微微愣了下，“为什么要让我先做决定？”
“有圣殿队伍失踪了？”夏佐微微一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一直打着自由的旗号招揽下属，教会对方如何凝聚混沌容器，完全掌控元素。
克芮丝托看向门口，“是赛琳娜来了，还有几名圣殿守卫。”
“原来是这样..”赛琳娜走进炼金室，用银沙手掌调整家具布局，“暂且先不去管那支圣殿队伍了。我们说正事。我构想了一个方案，需要我们合作才能完成，你听听如何？”
“你们应该都没有接受那家伙的邀请吧？”
无脸人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再次来到房间中央的空地上，用时空容器包裹自己。
“没有。”夏佐挠了挠头，估计这事发生在他和无脸人会谈期间：
“因为..”雷图妮娅张了张嘴。
又过去五分钟，夏佐长长地舒了口气，结束了和无脸人的第一次会面，成功用血魔法分身护送珍妮丝回到了学府宿舍。
密室里除了夏佐和赛琳娜以外还有别人，他们身份各异，从长袍的刺绣纹样上来看，这些穿着各式长袍得人来自数个不同的圣殿部门。
“所以，圣殿打算利用分身来搜索祭坛广场上的浓烟吗？”夏佐走在赛琳娜身侧小声问道。
一场不愉快地交谈过后，梅林朵拉的面容从盆栽枝干上消失。
克芮丝托三人一起上下晃动了下脑袋。
夏佐用眼神和纯血法师同僚们短暂地交流了一下，拿起书桌上的影像宝盒揣进兜里，然后走向房门，“没问题，我会尽力的，带路吧。”
赛琳娜站在门口，先是朝屋内的诸位一一点头问候，然后把目光放在夏佐身上，“圣殿守卫找我帮忙处理环形岛祭坛广场上的异常，我需要夏佐利用他的血魔法傀儡帮我搭把手。”
现在，他尝到自由带来的苦果了。
纯血法师阵营面临的危机还有一个月的缓冲期，而祭坛广场的危害已迫在眉睫，后者可比前者紧急多了。
“对。”赛琳娜点了点头，“之前不是有一支三人组成的圣殿守卫队伍进入浓烟了吗？他们已经失踪了。圣纹部出于谨慎考虑，打算先用分身去试一试，实在不行的话再强行驱散浓烟。”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向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三位纯血法师含笑问道：
敲门声打断了雷图妮娅的话。
她从炼金口袋里拿出小金荆花放到
外殿教学区，克芮丝托的办公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