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着她的一只手便很快顺着她扶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悄悄滑进他胯间,边温柔而坚定地掰开他紧捂自己骚逼的双手,边轻哄道:“小轩乖~疼吗~快松手,让齐雅主人看看你下面伤着了没有?”
其实平日里她养付轩的那个奶牛棚里,除了付轩之外并没有其它旁的奶牛。
就算旁人只是扇他一个巴掌,都会令他的身体下面决堤。
男人只不过是玩物儿罢了,没有必要太在意。林姐在自己心中重复到。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放下羞耻心,顺从地松开手,任凭齐雅主人掰开他的逼仔细检查。
那么他定会依照这里的规矩受到应有的惩处:凡是来到这里后仍然不听话,妄想不让妻主以外女性玩弄自己的夫侍,皆需永远被留在这里。
要么被制成肉便器等淫器,供所有女人随意使用。
而且仔细一看,这个逼此时的青肿凄惨并非全是因为林娜刚刚那一脚造成的。
希望是跳蛋而其它真正奶牛的鸡巴。
她们玩味蔑视的目光,令它感觉,热热的,痒痒地。
她优雅地俯下身,看似对于蜷缩在地上的可怜人儿很是关怀一般,温柔将付轩扶坐起来。
如同林娜的那一脚反而把他给踹兴奋了似的。
但现在。
付轩虽然已经疼地满头大汗,神智也有些不清。
更何况,此时他正如此屈辱地被这么多女人围观盯着骚逼瞧呢?
付轩逼里面之所以被磨地又红又肿,是因为她今天上午才因为他乱流骚水的事狠狠惩罚过他,给他足足塞了十个巨大的跳蛋。
林娜闻言一愣。
只见他那在催情药剂作用下,被折磨红艳艳又被他妻主给狠中踹到肿大成了先前的两倍大的的骚逼,此时居然在狂涌骚水。
所以既然现在齐雅既然发话要看看他的逼伤着了没有。
但却碍于,现在她贱夫的骚逼正被齐雅姐姐拿在手中仔细观看中,因此她也只能按耐住自己心中翻涌的冲动站在原地等待。
这骚逼虽然无异味,即使不断地从逼内流淌出透明骚水也并不至于难闻到骚气扑鼻而来,显然是被打入了从贱畜岛高价订购的特殊针剂。
而且,他们的骚逼贱根骚菊全都是欠收拾的淫洞,自然是任谁玩儿都会乱兴奋发情。
林娜看着这一幕心中怒火重燃,想要立刻上前对着那浪逼再狠狠地猛踩上几脚。
而且......若是被齐雅姐姐与姐妹们误会成了吃醋......难免会令自己在众姐妹面前丢失颜面。
而付轩的骚逼里,此时却正在骚痒不上。
所以怎么可能去强求......这些洞,全都只在妻主人一个碰触时,才会乱流水儿呢~
齐雅光看它这烂熟的颜色,就知道它定是被林娜捅过无数次了。
要么成为公用肉畜,每日都需用自己的肉体招待来这里的所有女人。
不知为何她有些后悔把他带来与众姐妹分享了。
而齐雅与众女子,其实只是在观察品评他骚逼的等级罢了。她们其实并未像付轩以为的那样,目光中充满高阶生命体对于低阶贱畜的那种蔑视而是在观赏并思考这个逼捅起来的感觉会是怎样的。
他又怎么胆敢仍然继续捂着呢。
但若是直接表示反悔,又会违反俱乐部的规矩。
从逼口的嫩肉有点儿翻卷,与逼内壁像被什么狠狠磨过的肿胀来看,它今日定是被巨物塞进里面折磨过的。
而且看这情形,那巨物的尺寸远远超过常人,且然并非是林娜。
来到这儿之前,他就被他妻主严厉警告过:“在场所有女人,每个都是他的主人,无论她们想要怎么玩弄他这头骚奶牛,他都必须得听话。”
若是在这里,哪个夫侍胆敢不乖,违反了换夫俱乐部的规矩。
众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付轩的逼上。
其原因并非全因为春药,主要因为齐雅主人正在掰开它,仔细瞧着它。而其她众主人们也全部都在看它。
他在贱畜岛经受调教后,身体已本能得对羞辱产生爽感。
它在来之前就已被林娜狠狠地训诫过了。
但听到齐雅的话后,他还是本能地松开了双手。
“那个,娜娜啊,小轩逼里面怎么肿成这样?你一直把他当奶牛锁在棚里,有没有与旁的奶牛放一起啊,你看看他这逼不会是被真正的奶牛能操过了吧?”
“哎哟,林娜妹妹这是怎么了?吃醋了?”齐雅见此情形,美艳的唇角习惯性泛起顽皮的笑意。
若是反悔阻止,不只破坏了规矩,未必会被齐雅姐姐法外开恩。
毕竟是她自己决定将这贱夫带到这儿来的目的本就是分享给齐雅姐姐她们玩儿的。
所以她灵机一动,想了个主意,吱唔道:“这......我没有让奶牛操过他,不过姐姐说的对,牛棚里自然是有不少头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