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而且他全身上下的衣着都十分华贵,一看就十分有钱。
到了门外,他顾不得敲门,一把推开,语气焦急,“馆先生,殿下的蛊毒又发作了。”
青儿抓紧裙摆,有些心花怒放,若是第一次跟了这样绝色的男人,岂不是赚大发了?
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白瑾有些难受,他丢下一句,“麻烦馆先生照顾一下殿下,我去去就回。”便闪身离开。
似乎是从床上将人揪下来的,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披在后肩,眼神怯怯,害怕的瑟瑟发抖。
话落,她的手伸到他的衣服上,一点点的解着他的衣襟。
谢沉张了张嘴,意识不清。
可是姚念不在这里,难道让他去找别的女子来吗?
“看到那个男子了吗?”白瑾指着谢沉,语气淡淡,“伺候好他,银子少不了你的。”
女子怯怯的点头。
青儿痛的惊叫了一声,抬眼看他,心一下子从头凉到脚。
白瑾将谢沉放在了榻上,摇头,“不知为何,今日殿下的腿好了些,一直在锻炼,突然就这样了。”
馆衹看着床榻上痛苦不已的人,哀叹了一声,内心也在此刻十分的气愤。
思虑这几秒,谢沉的嘴角已经渗出血丝来,他不敢再耽误时间,背起殿下就往馆衹是房间里跑。
他转身离开房间,青儿才大着胆子朝榻上那人瞧过去。
谢沉的心又痛又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身体里的燥热也聚集在一处,反复的折磨着他。
听到这句话,馆衹猛的从睡梦中惊醒,他看着白瑾背上的人,脸色猛的一变,来不及穿衣,直接翻身下床。
南歧烟为什么要研制出这样恶毒的蛊毒,还接连残害了两个人。
白瑾将他扶起来,一碰到他滚烫的皮肤就明白了什么,殿下这是蛊毒发作了。
馆衹拧着眉摇头,“没办法,公蛊十分躁动,如果用银针压制它很有可能爆体而亡。”
“公子,您还好吗?”青儿柔着嗓子,声音婉转的接近他。
谢沉双手攥紧,撑着身子艰难喘息。
青
他想起摄政王潜移默化的模样,心里的郁结越发的大了。
他点头。
直到谢沉从榻上摔到地上,她的思绪才收了回来,按耐着忐忑的心走了过去。
依稀记得,他的房间里进来的一个女子,她身上的味道熟悉又让人心安。
不一会,白瑾就将一个穿着青色纱裙的女子带了过来。
“公…公子…”
这一眼,看的她顿时心跳加速,小脸也飞上一抹绯红。
他双眸禁闭着,攥着拳头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的嘴角,血丝不断涌出,胸膛也起伏的厉害。
“怎么样?有什么办法可以抑制吗?”白瑾着急的问。
他身体里突然涌上一股子燥热,热的他额头都渗出一抹薄汗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白瑾一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差到极点,“只有那一个办法了?”
馆衹看着这样子,也没说什么,起身离开。
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上一次在绥州,他蛊毒发作,燥痛难忍,和这次一模一样。
在这地界,她见过的来来往往的男子没有成百也有上千,但这样隽秀,让人一眼就流连忘返的,还是第一个。
谢沉的情况也愈加不好。
馆衹拉开他的衣襟检查了一遍,胸口处,双生蛊的公蛊又醒了过来,躁动不安的蠕动着。
想到这里,谢沉身体里燥热的感觉更加上涌难耐,模糊间,他看到一身青衣缓缓朝他靠近。
她在青楼里一向自持清高,凭着弹的一手的好琵琶拒绝卖身接客。
短短十几秒,青儿已经将她的这一辈子都规划完整了。
男人眼眸猩红,瞳孔中全是厌恶和冰冷,看着她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上次不是已经用药丸压制住了吗?
青儿知道他这模样一定是中了药,脸颊又红了几分,如数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下,跪在他面前。
一只大手猛的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到几乎将她的骨头捏碎。
“公子,我是青儿,青儿一定好好伺候您。”
就算她当不了正房太太,总能做个平妻,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话落,他的视线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