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看她不顺眼,但她被欺负时,他为她生过气。
低眸,看到两粒红艳艳的奶头,不知羞地蹭到他大腿,变得更为饱涨。
现在,嫂子显然对哥哥绝望。
胸口被碾压。
幻想美好。
苏穗呼吸困难,想哭,想回老家找爸妈,再不济去陆家求陆筝庇护。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邻居?
遇见苏时复,她先谈情再做爱。
江慈突然哭了。
陆殊词打拳一顶一厉害,应该能打过苏时复!
情势危急,她掉起金豆子,彻底服软。
她的。
江慈定在原地,眼睁睁看丈夫当她面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跟小三做爱。
苏时复一次次刷新苏穗三观。
经不起刺激的奶头,瞬间挺立,摩擦男人手臂暴起的青筋。
“哥哥,我害怕……”
虽然……虽然,他说,要等她玩腻。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议论作风问题。
变态杀人狂?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尝试谈判,“你想要钱吗?”
抬眼就看到要她命的阴茎。
苏时复让她爽过的阴茎,服务不知面貌的小三。
膝盖挪到她身侧,粗长的阴茎挤开少
与此同时。
苏时复始终听不到苏穗叫床,“噗叽”拔出性器,淫液四溅。
赶在他说出秘密前,她狠狠咬住他相对脆弱的乳头。
但她就是期盼,哥哥是个人。
分不清。
江慈受惊,“放开我。”
年少无知时,她跟容九的性事,她更多印象是疼。容九特别大,她小,尺寸不符。她每次接受他都很困难。
身体背叛叠加情感背叛,并非朝夕愈合的伤口。
苏时复勾起冷淡的笑,轻易握住她双腕,擒过头顶。他顾着制服她,膝盖顶在绵软胸口。
他生气,她遭罪。
假设,哥哥将计就计跟她做爱,一再和她偷情,是为气走嫂子。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楼,夜风拂过,肩膀瑟缩,才意识到她只穿了暴露的吊带睡裙。
“穗穗,怎么明知无问?”
她开始有需求,苏时复也很大,但她已经从畏惧变成喜欢。
现实残酷。
也许,这一秒,比起用强的容九,她的情感天平仍然偏向苏时复,但她已经恶心苏时复的性器。
她笃信苏时复无惧跟江慈坦白,但她不愿面对江慈的失望,以及陷入随之而来的舆论漩涡。
苏时复绑好,留出一长截皮带,卡进抽屉里,苏穗瞬间被斜斜钉在床头。
单手取出崭新皮带,他缠绑她手腕。
……
她蜷缩颤巍巍的双腿,小脸酡红,乌眸满是恐惧,“你……你干嘛?”
今晚。
她逼他戴套,不准他内射。
工作原因,她相对保守,在苏时复诱哄下,愿意尝试各种刺激。
说完,江慈只拿手机就冲出卧室。
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跟苏时复做爱。
苏时复总归是长辈!
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嫂子气跑,她愧疚,并且担心嫂子去而复返,她认命配合他的操弄,却咬紧下唇,强忍娇喘。
见他转移注意力,苏穗松口气,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变态的性癖好。
可她给他舔过,用手帮他解决过需求,希望它永远属于她过。
他绑她时眉头紧锁,膝盖小幅度在她乳沟徘徊。
她抱臂遮住胸部,有些茫然地站定。
她是不是可以回归妹妹的位置?
他的。
最可笑的是,入睡前她还试图勾引苏时复。
苏时复瞬间被撩硬,顶胯挺进紧窄的甬道,激撞出星点可疑液体。
外卖员?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双腿亦是缠紧他,收缩穴肉,生涩又迫切地吞吐射后半软的阴茎。
胃酸翻滚,她捂住嘴,有点体会,苏时复看到她阴道里流出容九精液的心情。
做过几次的默契,让她觉得,他有点生气。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她居然有反应了。
江慈释然,“苏时复,我这段时间住酒店。等时机合适,你跟我回趟家。你玩吧。”
她几乎断绝情爱。
容九也年少轻狂,不温柔不体贴,嘴上抹蜜,实际就顾自己爽。
容九走后。
身后突然黑影晃动,一只手轻易抵开她双臂,隔着轻薄布料,勒紧她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