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吃吃笑着,主动低头加深了这个亲亲。
沈陆离听了这些后,却是笑道:“娇娇自然是好手艺,但当初那疙瘩汤,比起娇娇如今,实在是……罢了,不说了,不然娇娇又要来拧我了。”
“娇娇,咱们回去商量商量那一日,这宫里面该怎样布置?”沈陆离环着容娇,亲昵地用唇触了触容娇软乎乎的颊肉。
容娇整张脸都红得不行,偏生还有问题要问:“如今已经追封了母亲,那母亲是不是要葬入碧州的帝陵了?”可是母亲,她当初并不是愿意侍奉先帝的呀,这样不是违了母亲的意愿么?
他话音未落,容娇就拧了拧他的面颊:“怎么,当初那疙瘩汤的滋味不好么?”
“阿娇,我先走了,等你大喜那日,我过来给你随份子。”宋玉墙朝容娇笑了笑,小声道:“他非要亲自过来接我,莫名其妙地缠了我好几日,我没办法就答应下来了。”
而后宫中的御膳房,也越发发展得欣欣向荣起来。
她回了头,对着沈陆离眉眼弯弯:“好呀,咱们一块儿去。”
百姓都说,容皇后生得一双巧手,作得一手好羹汤,才能勾住皇帝的心。
沈陆离弯了弯眼:“江尚宫可是当今皇后的养母,当得一个小小的诰命。”
蒋双莲是带着姐姐双鹤一块儿走的,这也是她当时和沈陆离说好的条件。
忽然有温暖的竹香浮动在周围。
“我自然不会让母亲再见到先帝的。”沈陆离轻声道:“母亲最喜欢的就是江南景致,等往后我们一起南巡的时候,再将母亲迁葬在风景好的地方。”
这一瞧,容娇就愣住了。
容娇心中一动,笑眯眯地将宋玉墙推上马车。
往后的所有路,他们都要一块儿走。
新帝身边的凤座,迎来了主人。
那马车的前面的车夫,怎么长得那么像真正的路侍卫呢?
容娇心头登时浮现出许多江南的名小吃。
在城墙之上,容娇看着那两辆马车缓缓驶出宫城。
这位皇后很是传奇,一路从御膳房的宫女做到了皇后的位置。
蒋双莲则是和宋玉墙一块,又生生蹭了容娇一顿……不,好好祝贺了容娇与沈陆离才走的。
“好呀,我回去做清蒸鱼饺给你吃。”容娇清脆地应下,随后又问道:“听说你要封姑姑为诰命夫人,可是真的?”
说罢,就又侧头亲了容娇一下。
容娇含羞笑骂了蒋双莲一句,转眼就看见接蒋双莲的马车来了。
她不解地望向宋玉墙,却见女子想来冷淡与妩媚并存的面上,难得露出了几分无奈与无措。
李媚儿和冯丽仪很是识相,在圣旨一下来的时候,就去殿中省领了补偿,连夜出宫投奔旁人去了。
容娇放心地往后面一靠,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十月初三,举行封后大典。
烛影摇曳,天长地久。
“等我和姐姐去江南玩够了,我就回来!”蒋双莲在马车上高声护着,一张清丽的面上是鲜活的笑意:“皇后娘娘可别想我!”
沈陆离作出一副吃痛的模样,凑上前亲了亲容娇:“比不得娇娇滋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