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淇文说，“是因为爱上了你。”
疼痛是最令人安心的情绪。
迷迷糊糊在空中晃着，不知何时，江淇文已把手抽了出来。
“你好烦，只让我自己动。”柳生声音软得像糖。
江淇文看着他，想确认他的意思。
柳生低眉，“嗯。”
“在我脏的时候爱我，我干净时人人爱我。”肖斯塔科维奇如是说。
“怎么了，”江淇文以为自己让他不舒服了，关切道，“是不是……”
江淇文把他身上的衣物除净，迎面抱了起来，一直走到浴室里。
野心，觊觎，贪求。
“太太。”江淇文轻声唤他。
柳生深吸一口气，江淇文又立刻给予安抚，开始吸啜他软嫩的耳垂，舌头放肆地挑拨，吻得色情无比。柳生在痛感与快感之间来回摇荡，不得落地，嘴里发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像一朵摇曳在空中的雪花，咿咿呀呀开得正烈。
江淇文关上水，低头看了一会儿，语气再无抱歉之感：“张嘴。”
“那不想了。”
柳生第一次见江淇文的表弟，吓得差点坐在地上。向后仰的身体让他又一抬头，就看见江淇文忍饥受饿的目光。
他想起在柳生桌子上匆匆掠过一眼就被他收起来的法院传票。他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后来柳生和他说，原告也会收到传票。
“所以……你在经典文学里……把自己劝解开，”柳生因为体力不支语速缓慢，眼皮开始打架，“是因为……我的耽美小说？”
这次江淇文没有急切地扶他，而是就那样看着，俯视着，审视着。
“小变态。”江淇文笑了。
柳生吵着要下去，落地后没站稳，晕乎乎地半跪了下去。一抬头，就是刚刚的始作俑者直挺挺地立着，几乎要戳到自己的鼻尖。
“顶级的色情小说能改变人的性癖。”江淇文笑着说。
“宝贝儿，”江淇文仰起头，用力闭上双眼，“你这是要给我上刑啊。”
江淇文来接他了，到以前的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柳生在巨大的压迫感之下喘了口气，乖乖仰头，张大了嘴。
……
刚刚领教过尺寸的柳生一下慌了，“江哥，江哥，等会儿……”
柳生慢慢地退了出去。
“太太已经长大了，”江淇文贴着柳生的胸膛，用力一个挺身，“可以做了。”
“闭嘴……”
江淇文在等他的反应，一瞥，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小柳生更有精神了。
……
江淇文会意，在每个淤青上面啃咬、舔吻、厮磨。
柳生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
柳生松了口气，却是又更可怖的存在顶了上来。
江淇文让柳生的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一边说温柔的话，一边用力顶。
终于要来了。
“太太，你比你写得任何一个角色都放荡。”
是邀请吗？是鼓励吗？
柳生没再说话，
“嗯。”
他抓了张纸，匆匆把柳生的嘴擦干净，就把人抱了出去，扔在床上。江淇文一手和他两手十指相扣，就把柳生的双手举了起来。他吻过身上每一处大的、小的、新的、旧的伤痕。
江淇文把它塞满，再无克制地挺身了几下，爽得头皮直发麻。可怜柳生被噎得呜咽，泛红的眼角有半滴泪掉下来，又含上更新鲜的泪水望着自己。
柳生回吻着他，默默忍受手指的入侵，被玩弄敏感地带的柳生不禁抖了一下，差点叫出声，白软的双腿乱蹬起来。
“嗯……江哥……”
“你用不着忍。你不是问我吗？我喜欢……粗暴一点的。”柳生看他，又别开目光，“受不了我就挠你。”
“都了结了？”江淇文问。
江淇文怕弄疼他，吻得很轻。
他被那目光钉死在地上了。
这一下让柳生全身都酥了，此前痛苦的呻吟一下软了起来，甚至带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哭腔。
第80章 礼成
两人都呼吸一滞。
“刚刚不是你非不让我戴吗，”江淇文委屈，“你小说里也都不让戴。”
……
热水冲在两人身上，从二人紧贴的赤裸肌肤上滑下来。柳生感觉自己被抱得很高，但依旧有什么顶到自己的屁股。
“你还特意迎合我的小说？”柳生侧头看他，“你没有自己的性癖吗……”
“做得很好了，再为我坚持一下？
柳生看着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声如蚊蚋地控诉，“太过分了。”
“看来之前的控制训练有用。
柳生一下又一下地吃痛，却在疼痛中感到释怀。
……
柳生却说：“你oo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