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澹的桂花香……
小女帝睁大眼睛，盯着方修，呼吸变得急促。
【情绪值 3000】
武明空琼鼻微动，这么想着。
方修看着恼羞成怒的小女帝，眉目间带着笑意，没有反驳。
这句话憋在了心里，没说出口。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这么说，只是应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其实是一种病？
宫里的宫女都已穿上了棉衣。
正要说些什么，就看见方修又后退了一步，保持了距离。
“会不会太早了一些？”
是朕喜欢的味道……
武明空依偎在方修的怀里，看着不远处随风起舞的枯叶，轻声问道。
话音落下。
“武明空！有点儿骨气！”
【情绪值 2000】
狗奸贼！
武明空重重的点了点头，肯定道：“有！”
小女帝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这段时间发生的许多事，表情逐渐变得坚定，正色道：“朕相信你......开战以后，需要朕如何做？”
小女帝身穿一袭龙袍，披着大氅，却还觉得有点儿发冷。
武明空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方修，水汪汪的眸子眨了眨，好奇的问道：“对了！他们造反，是不是你的授意？”
“看来陛下已经喜欢上了，被臣欺负的感觉......”
除非是下定决心要做某事，不然话说得太过清楚，就容易被人抓到把柄，或是话里的漏洞。
方修嘴角勾起笑容，语气温和道：“陛下都已是臣的人了，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望向方修，眸子里恢复了平静，问道：“方相打算何时伐周？”
小女帝又给了他一个白眼，哼哼道：“你倒是一点儿不避讳朕。”
小女帝面红耳赤，啐了一口，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别过了小脑袋。
方修看了一眼小女帝，漫不经心道：“陛下不相信臣？”
方修看着面红耳赤的小女帝，似乎是猜出了她的想法，眉头一挑，走上前，逼视着他，目光犀利，语气强硬。
或许......
【情绪值 2000】
要说你是朕的人，倒也没什么问题......
方修道：“执掌权柄久了，总归会有这样的毛病。”
涨红了脸，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又占朕的便宜！
他只是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一时间没改过来。
小女帝想说：要不你还是欺负欺负朕吧，要不然朕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
这么想着。
方修澹澹道：“最早明年开春，最晚......却不一定了。”
身居高位，有些时候，说话就要留有余地。
小女帝俏脸微红，挣扎了两下，见他没有松手的意思，也就随他去了。
方修站在原地，俊朗的脸庞似笑非笑，望着小女帝。
方修一副风轻云澹的模样，漫不经心道：“臣只是劝告他们，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
明天开春......
“方相可知道，因为推行新政，周国的几个府反了？”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呸呸呸！”
武明空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朕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喜欢拐弯抹角。”
小女帝绝美的脸庞涨得通红，挣扎着从方修的怀里钻了出来，没好气道：“朕是朕，你是你，什么时候，朕成了你的人！”
小女帝微微一怔，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恍忽：
看了一眼一旁的方修，忽然升起一种冲动，想钻进他的怀里......
“你要拿捏那奸贼，而不是被那奸贼拿捏！”
这句话好似有什么魔力一般。
当然以方党如今在朝堂上的权势，方修就算说错了话，也没人敢鸡蛋里挑骨头。
方修恍忽了一下，问道：“有吗？”
心却是扑通扑通的跳着，觉得被这奸贼点出了心事。
“陛下觉得自己不是臣的人？”
“臣知道。”
不管怎么说，他身上的香气，还是很好闻的......
方修心道：他们造反本就是本相一手推动的结果，你说本相知不知道？
一念至此，小女帝勐地摇了摇头，在心里告戒自己。
“就算开春以后，那些反贼日益壮大，与周皇形成均势，以朝廷的兵力，恐怕也不足以伐周。”
即将入冬，天气越发寒冷。
小女帝见方修没有反驳，更没有欺负自己，竟然觉得有些不太习惯，心里像是缺了什么，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