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取死之道。”
谷文滨一口气从七岁开始一直说到四十岁。
等他走远。
唐柔冷哼一声,不冷不澹的道:“知道就好。”
“爹,再见!”
唐柔忍无可忍,寒声道:“闭嘴!”
刚开口,就听见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将你所做恶事,一一道来!”
唐柔没想到他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沉默了一息,用冰冷的声音道:
不远处,一名身穿墨色劲装,身姿婀娜的剑客,怀揣一柄长剑,面向墙壁,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谷文滨和他儿子同时转头望去。
“知道知道!话本里说了,肯定会被报复!满门被杀!”
药丸就稳稳的落在谷文滨的面前。
他的童孔迅速缩小,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双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颤声道:
谷文滨给他儿子使了一个眼色。
为何他儿子离开后,竟是跪的如此干脆!
“做没做过,你心里清楚。”
这名剑客出现在门的另一端,还是背对着他们,他们之前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跪下!”
“看!人家找上门了吧!”
女侠一上来便如此武断的指责在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按理说。
取死之道?
“在下为官二十载,自认……为官一方,造福一方,从未做过什么恶事!
“那我先走了……”
谷文滨的表情忽然发生变化,苍老的脸上满是讨好之色,往前迈了一步,唤道:“女侠......”
终于。
谷文滨只看见眼前有寒光闪过,紧接着脚下就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剑痕,距离他的双脚,只差分毫!
谷文滨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颤声道:
这个时候,唐柔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见这杀意盎然的冰冷话语。
由此可见,这人的武功一定十分高强!
这个时候。
唐柔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枚药丸,屈指一弹。
“十岁那年,我躲在茅厕后面,偷看邻居的小娘子......”
“女侠......”
少年忙不迭的点头道:
“闭嘴!”
又咬了咬牙,强撑着,提高声调道:
谷文滨微微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童孔缩小,面露恐惧。
谷文滨面露犹豫,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眼前谷文滨还没说完的意思。
谷文滨咬了咬牙,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正色道:
想到这。
唐柔怀里揣着长剑,双手抱胸,语气冰冷。
这狗贼不该殊死抵抗,见事不可为,再跪在地上,摇尾乞怜,乞求自己饶他一条性命?
全都没派上用场。
谷文滨和儿子对视了一眼,都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不安。
一旁,他的儿子也意识到了什么,看向自己的父亲,颤声道:
唐柔撇了撇嘴,心里有点儿郁闷。
谷文滨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再说。
唐柔冷哼一声,语气冰冷。
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半炷香后。
一道冷哼声响起。
“十三岁那年......”
谷文滨见状,微微一怔,拿起药丸,捏在手上,犹豫道:
“七岁那年,我偷邻居家的鸡......”
“无论如何,犬子总归与你我之间的恩怨没有关系,可否放他离开。”
“十七岁那年......”
谷文滨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
唐柔保持沉默,没有说话。
“将你做的恶事,一一道来!”
眼前发生的一切,跟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啊!
“女侠,刚才屋子里有人,是我的错,我给您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在下又是一府之地的父母官,怎能轻易下跪!”
见到这一幕。
不远处。
唐柔嘴角抽动,表情有点儿恍忽。
那少年重重的点了点头,一熘烟的跑了,头都没回。
“哼!”
“爹,我说什么来着,不能只收银子不办事!”
谷文滨双腿一软,几乎就要跪下,但想到儿子还在自己的身边。
她原先准备的那些话术。
“若是这里的事泄露出去,你应当知道后果......”
“而且......”
他儿子立刻会意,蹑手蹑脚,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