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再直白一点。
方修眉头一挑，重新打起精神，道：“陛下请讲。”
但又实在说不出口，憋了半天，方才憋出了两个字。
“三书六礼，十里红妆，明媒正娶......”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语。
从来没听说，哪个长辈成天想着怎么哄骗晚辈的......
“不可以那样..
“相父，你就答应朕嘛......”
“奸贼！”
“陛下。”
“其实吧，答应陛下也不是不行，但陛下得回答臣几个问题。”
小女帝给了他一个白眼，一本正经的模仿他的语气。
小女帝想骂脏话。
方修看着她，不冷不淡的道：“不是交易，那是什么？”
几乎把话挑明，和告白也没什么区别了。
“方相请讲。”
方修眉头一挑，问道：
“实话告诉陛下，臣在宫里安插眼线，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陛下一句话就让臣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未免有些不太合适吧。”
小女帝白皙的脸庞顷刻间又红到了脖子，糯糯道：
“陛下方才所说的名正言顺是何意？”
“别说朕是一国之君，真龙天子，就是普通人家的百姓，也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人窥探的一清二楚......”
“臣不知道。”
您没资格跟臣谈条件！
“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
“迟早有一天，朕要从你的嘴里听到‘君父’两个字！”
说到这。
【情绪值 3000】
“之后，才是名正言顺。”
方修无奈道：“臣可是陛下的长辈。”
有什么事，朕会告诉你的，你不用安插这么多的眼线。”
“你！”
小女帝却是后退一步，跟他保持距离，红着脸，小声道：
小女帝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羞恼，睁大双眼，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
“不是交易。”
方修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道：
轻咬粉唇，下定决心，憋出了一句话。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
后面的话，藏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方修见她一脸严肃，表情同样变得严肃，正色道：
顿了顿，又给出了一个理由。
“呸！”
“朕说了，名正言顺之前。”
陛下啊……
“第一个要求，把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撤掉。”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穿件衣服晃悠两圈，都无法跟撤回眼线相提并论。
此话一出。
“既然陛下认为这是场交易，那臣觉得，只是穿上黑丝，分量怕是不够。”
“......”
“你是丞相，又是权臣，在朝堂上一手遮天，便是朕也拿你没什么办法，所以……
“顶不住，顶不住。”
如果他们现在的对话，无关风花雪月，只是交易。
她微微一怔，眸子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轻咬粉唇，语气柔和道：
方修耸了耸肩，道：“又不是臣强迫陛下喊的。”
小女帝绝美的脸庞浮现红晕，呼吸急促了一瞬，下定决心，弱弱的道：
方修听着娇媚的话语，看着那水汪汪的眸子，一颗心忽然悸动了起来。
小女帝抬眸望向方修，眸子变得水汪汪。
小女帝红着脸，啐了一口，没好气道：“有你这么做长辈的嘛！”
小女帝面红耳赤，瞪着方修，眸子仍是水汪汪的，好似下一秒就要落泪。
说到这。
“哼！狗奸贼！”
小女帝瞪着方修，气恼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在宫里安插眼线，明明非臣子所为，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你......”
方修看着含羞带怯，面红耳赤的小女帝，心跳加速了一瞬。
“你明明知道......”
话音落下。
小女帝一双好看的眸子，望着方修，神色忽然变得严肃，正色道：
【情绪值 2000】
“......”
“不答应算了！你把那声相父还给朕！”
话里的意思，武明空自然听的明白。
她水汪汪的眸子，望向方修，含羞带怯，用娇媚的声音道：
她脸红得好似能滴血，咬了咬粉唇，继续道：
方修见她一副无能狂怒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爱，脸上露出笑容，道：
“朕不管！你还朕一声君父！”
方修轻唤一声，迈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双臂，想要将她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