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七八秒,珀琉斯摇了摇头,“以前我们总是这么认为,没有什么是不能商量着解决的。”
他得提前做好一些应对,想好未来的发展。
“因为我们当时认为,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就算联邦军方同意,彭捷奥人也不会同意,大家都有必须大家去的理由,直到彻底的击垮一方!
可联邦呢?
他没办法反驳珀琉斯的话,这些都是事实,他只能保持沉默。
“我们抗议过,联合其他人尝试妥协,但最终没有任何意义。”
“瞧,事实就是这样。”
军方被国会和联邦政府压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来一次好机会提升军部的实力和势力,在这个能获得更多权力和好处的时
“特鲁曼,你要搞清楚一点,这不是我们的外交人员通过他们所谓的杰出外交水平为我们获取的利益。”
仁慈,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褒义的词,但把它放在军人和执政者的身上,这就是一个十足的贬义词。
“但是你瞧,明明我们已经低头了,我们已经像是一个受了委屈还要告诉别人我们很好的蠢蛋那样去巴结盖弗拉。”
珀琉斯让身边的军官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他捏着杯子,看起来比平常人好像小一号似的,“嘴皮子带来不了和平,但死亡可以!”
战争债券的钱。
“我深刻的记得,就在谈判桌上,他们把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没有伤疤,他们就永远都不会感觉到疼,也永远不可能学会互相理解。”
这场战争打到现在其实不管是联邦还是彭捷奥人都已经没有了退路,双方在这里面投入了太多的成本。
“他们的代表团一夜之间改变了态度,把那些被他们吞下去,但属于我们的利益,都吐了出来,还让给了我们更多的好处。”
“你的想法,从谈判桌上搞定他们的想法我很支持,但这必须是在我们把他们打趴下之后!”
世界永远是残酷的,美好只能欺骗自己,欺骗不了这个世界!
“而不是现在!”
他比特鲁曼先生高出了一个头,此时由上而下的俯视,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有些凝重。
“而我们则无能为力!”
其实,除了他和特鲁曼先生说的那些话,那些理由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外交上,经济上,军事上包括民间的合作变得更平等,甚至是我们能够占据一定的优势。”
珀琉斯说的事情是在上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到现在才十多年,并不是很久远的事情。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逐渐关闭的门板后,珀琉斯又开始低头吃起来,他今天晚上要熬夜,还要再吃一点才行。
“他们说我们窃取了他们的财富,而我们只能在贸易中给予他们更多的赔偿。”
“可他们却把我们当做他们手里的玩具,随意的摆布。”
至于其他的……
如果真的要死那么多人,战后男女比例失衡也会是一个大问题!
现在拉起来三百多万几乎让联邦国内的年轻男性少了一大半!
特鲁曼先生叹了一口气,随后起身告辞,他还得回去考虑接下来的很多事情。
“战争不会结束,至少短时间里不会!”
“上一次,盖弗拉人在谈判上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而现在他们也同样在享受亡国的乐趣。”
现在不打了?
联邦和彭捷奥不同,彭捷奥人口众多,他们天天说自己有两千万战士。
“我还没有吃好,就不送你了。”,珀琉斯坐在椅子上动也没有动,特鲁曼先生点了点头,随后离开。
特鲁曼先生也沉默了下来,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谁都不能够改变,而林奇也利用战后盖弗拉对联邦的掠夺,赚到了一大笔钱。
瑞恩的仁慈让他两次差点直接原地去世,盖弗拉上上任皇帝心里些许的幻想让他直接离开了这个世界。
“本来就属于我们的利益,被他们挪用,甚至是我们购买的战争债券,也被他们停止兑换。”
他仰头喝完杯中的酒,把杯子放回到桌面上,手却没有离开杯子。
“而是我们把炮管子塞进了他们嘴里,他们不得不让出来的?”
他向后靠了靠,那种凝重的气氛舒缓了一些,“我还得及当时他们的代表团在谈判桌上不断将我们的要求驳回,并不断过分的提出对他们有利的新要求。”
珀琉斯的嘴角有一丝轻蔑的笑容,不是对特鲁曼先生的,是对盖弗拉的。
珀琉斯平静的注视着特鲁曼先生,他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会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当我们的舰队全歼了他们的第二舰队之后,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他看着特鲁曼先生,脸上很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内心的情绪变化,“你变得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