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蕴拧眉,不情不愿道,“这次就算了,下次惩罚可别想躲过。”他从程洒手中抱住阿青,低头舔她的奶子,一本正经的脸也认真极了,没有漏掉一块敏感处,将乳肉舔成湿漉漉的煽情样子,阿青呻吟出声,竟然被舔得愉快无比,把胸乳往他唇中送,连被戒尺打过的疼痛也不怎么在意了,“再舔一些时候……好舒服唔多舔些吧哥哥……”乱七八糟地叫一通,叫得人眼睛都红了,心中酸涩涩的,总觉得刚才不该轻易将她放过。
有甜甜的蜜水递到她唇边,她眸光涣散,舌头伸出,笨拙的、像个第一次尝试喝水的婴儿,时不时被呛出去,已经认不出为她送水的人的样子,只是虚虚地瞧他,却什么也看不清晰,脑内似乎只有自己的惊恐声音。
“可是你之前没说。”少女急了,她掀开校服裙摆,忍着羞涩将高潮后的湿黏蕊花露出,“那我现在……”急得近乎要在众人面前自慰。
王司蕴舔完奶子,用她的上衣随便蹭了蹭,见没有口水,就又送回了高阑怀中,高阑脸色不好,随手就将阿青按在了桌子上,让她的肩背紧贴着木制的冰冷,裙角随意掀开,少女费劲地仰头看他,“高大个……我给你肏,不要让这么多人操我。”她甚至没有找到可以单独说话,小声用自己贿赂他的机会。
“……子宫被操了……好可怕……呜呜……救我……有没有人能救我……”她挥动着被束缚的手臂和在男性身下,勉强还能动作的双腿,剧烈地渴求着想从男性的性器下脱离,然而这甚至不需要高阑多在意,只需要随便哪个人,按住她的四肢,她那柔软的小胳膊就再也反抗不了,只好被生生蹂躏着肉穴和其中的小小子宫,被肏得浑身无力,水儿一股一股的涌出,没几次就到达了高潮,唇也透着苍白无力。
“好可怕……饶了我高大个…我没嗯…再也不敢乱说了……放过我吧啊啊啊……”
王司蕴笑了下,语气依旧冷漠,“在我面前自慰到高潮,隔着一层裙子,算什么面前?我又没有看见。”
可最可怕是……明明被侵入了最深处,连子宫都被大开大合的当作性器官用了,为什么她还会高潮?这具身体就这么的渴望性爱吗,这么粗暴的对待都止不住喷出的水儿,以至于连别人喂她的水都显得太不够,染湿了下巴和脖颈,仿佛落水后被人救起的样子。
少女双眸迷茫,没办法很快理解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等能够反应过来时便是大声地呻吟哭叫,连自己都听不清在叫什么,“……器官被侵犯了……撞进了子宫…我…我的肚子坏掉了……”
王司蕴问他,“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呢?”程洒将少女一把抱起,手指娴熟地摸到她湿淋淋的穴,尤其是两片柔嫩阴唇,直白的分开大腿给大家看逼,那里嫩生生,是可与花瓣比较娇柔的地方,“只是她真的受不住,换一种惩罚吧,戒尺上去非把穴肉打烂打坏不可。”语气很是干脆。
程洒拦住了她,“没必要辩解,你没看出来吗,王司蕴只是想让你接受惩罚。”
“咳咳……不要……滚开……”她拼尽最后一分神智,用尽力气,四肢拼命地挥动着,想要击打着身上将她完全笼罩的男人,让他坚硬的身体、性器,全部
好可怕,泪水已经不再是流出,而是涌出,青第一次知道,原来曾经和高阑的做爱居然不是极限,他那次也没将整根鸡巴都撞进她的逼,塞满她的肉穴,更没有……更没有……插入她的子宫,把那肉乎乎的小东西当成女人性器官的一部分来操弄,无数的口水从失神的少女口中流出,她无法吞咽,在被一整根男性的鸡巴抵入时就痛苦和快乐到了极致。
少女被撞得越来快、嘴唇张开说出一大堆呜呜咽咽的话,大脑像蜜水一样的融化了,找不到任何曾经坚强的痕迹,啜泣声听起来万分可怜,却得不到任何人的怜惜。又或者,她曾经得到过,却因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而失去,最后也无法逃脱,只能屈辱地沦为男性身下发泄欲望的肉壶。
阿青应了一声,她其实能猜出来,可是,又能做到什么?
自然不会放过。没有任何人会放过这样的少女。
居然被肏成了这种样子,无法思考、无法想象此刻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只觉得她的肉穴、腿、大脑……哪里都是性交的用品,和飞机杯或肉壶无异,尤其是……
“老实点,别想跑。”高阑一语双关道,攥住她的腿根,阻挡住少女与他的微微脱离,鸡巴像一根烫铁,毫无怜惜地操着她的穴,次次都直入花心,将肉嘟嘟的穴肉撑到最大。自然,内里满肚子的水液也无法排泄出去,只能任由它们待在肚子里,和性器一起撑大她的肚皮。
高阑的心情好转了些,却无法同意,用手随意抚过她的发,拉开裤链,挺着腰,就生猛地直接撞进阿青穴中,将整根鸡巴全根没入,而他和阿青的体型差,一个是在男性中也非常高、很强壮;一个可以用娇小可爱来形容,少女的白软肚子立刻鼓起了一块肿大,性器随着高大男孩的抽插而游走在少女体内,从外面看起来像是什么来自异世界的奇怪生物,可怖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