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头，冲他们挥了挥手，不再多想，转身走进了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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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临渊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羡鱼，你怎么了？”
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我才勉强写完前面的题，然后草草地写完作文，胃疼的要命。
这真的只是我的错觉吗？
慕临渊依旧稳坐年级第一的宝座，然后我却已经被挤到了七、八名开外。
月考前夕。
“可是你现在的脸很白，没有一点血色。”慕临渊直言不违地揭穿了我的谎话。
说完这句话我便闭上了嘴，慕临渊也沉默了，我们就这么静静地撸狗。
我蹲下来，按照狗的意愿，揉着它的头。慕临渊也学着我的样子蹲下，手掌一下一下顺着狗的脊背。狗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声响。
好一会。
完了，我的脑海里只余下这一个念头，今天下午的英语考试，我完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晚三的时候，我开始焦虑不安，莫名的紧张，胃部甚至抽搐、痉挛着。不得不说，这感觉很糟糕，糟糕到了极点。
我回家时忘了取下助听器，这是我第二次忘记了。第一次比较幸运，妈妈没有注意到，被我混过去了。可这一次，我才刚进门，妈妈就指着我的耳朵问我：“你耳朵上戴着的是什么东西？”
一
看来确实如慕临渊所说，是我想的太多了。
慕临渊也看到了我的成绩与我的失落，这次他没有安慰我，只是用很担心很担心的目光看着我，陪我一起难过。
狗也看着我“汪”了两声。
停，打住打住。
我点头说好，心里却还是空落落的。
平日里，妈妈打我、骂我、试图掌控我的一切，这些我都没有怪过她，可现在她让我失去了和慕临渊同框的机会，我却开始恨她。
“为什么不给它取个名字呢？”慕临渊冷不丁地问道。
“羡鱼？”慕临渊偏头看着我。
“好啦，我该回家了。”我看了眼手上的表，起身对慕临渊和狗道别：“下午见，拜拜。”
我是饿着肚子去考场的。
我张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解释，总不能告诉她，她一巴掌把我打聋了吧。
都怪妈妈！都是因为妈妈！如果不是妈妈……
看着同款姿势的慕临渊和狗，我竟从他们身上感到了诡异的相似感。
我摸了摸口袋，口袋里还有几颗慕临渊的大白兔，我拆了一颗放进嘴里，甜甜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而我心里却涩涩的。
妈妈对她所做的事将会导致的后果一无所知，还在那里一手叉着腰，一手耀武扬威地在我眼前比划着拳头，说再有下次她就揍我，最后她让我滚回房间，不允许我吃午饭。
虽然内心早有预料，可在看到成绩公布榜时，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伤心。
看着我与慕临渊的差距，我的眼圈慢慢开始泛红。
我还在想着该怎么解释，妈妈就已经抢先一步从我耳朵上拽下助听器，狠狠地摔在地上。我耳朵一痛，根本来不及反应，妈妈就一脚踩上了助听器，用力地碾着。
写的很烂，做好被雷的准备
下午英语听力的情况虽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的糟糕，可也不能说好。
我还是不说话，良久，才小声回答道：“没有资格。”
“狗不是我的，我没有资格。”
不知道慕临渊有没有信，大概是信了吧。他安慰我，说那只是我的错觉，让我不要想太多，安心备考。
第9章
不行，我现在已经饿到有些语无伦次了，我必须吃点什么。
我仿佛听到了助听器在她脚下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狗兴奋地“汪”了两声，跑到慕临渊脚边蹭了蹭他的腿，然后才来到我身前，一屁股坐下，仰着狗头吐着舌头，等待着我的抚摸。
慕临渊没起来，就蹲在地上仰着脸和我道别：“下午见，羡鱼。”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才消退。而这一天什么意外都没发生，一切都很顺利。
我只好避重就轻地道：“我真的没事，就是心悸的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在第三天中午，也就是月考最后一天，意外发生了。
说罢，我提着嗓子喊了两声狗，狗便颠颠地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
我考砸了。
耳朵一直在痛，肚子也饿得咕噜噜地响，上一秒我还很认真地听着听力，下一秒我就开始走神。
但生活总是这样，在你松懈下来，放松了警惕，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给你来个出其不意，防不胜防。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