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了好孩子的流程,婴浅带着加百列直接离开了餐厅。
“说白了,她那个所谓的修女,就是自己给自己发的称呼,跟教会没关系。”
加百列清了清嗓子,假装不经意的拽住一根狗尾巴草,态度却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属实有些憨憨的可爱。
也还是再次咳了两声,之后才继续说:
走出餐厅的那一刻,婴浅就敛了那副唯唯诺诺的神情。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老院长已经死了,之前的那些孩子也都不知去向,可能谁也不知道”
她没把话说完。
加百列心情好,也就十分干脆的为她解释了起来。
加百列耸了耸肩,扯断一颗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懒洋洋地说:
“不好意思,加百列不太懂事,我这就叫他回...”
加百列将头昂的更高,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直接向着婴浅挑了挑下巴。
“还有一部分传闻,但是我也不确定真假,你要听吗?”
连之前被他很看不顺眼的脸,好像也忽然变得...
加百列挑了个靠墙边的地方蹲下,然后轻捏了两下眉心,将那些幻觉都丢出脑子。
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不应该啊。”婴浅皱起眉,摸着下巴念叨:“爱德华的父亲对孩子们那么好,如同孩子们发现他有危险的话,是不会置之不理的。除非...”
“一点都不懂?”
“什么意思?”
他还从来...
午后的阳光太烈。
加百列倒是忽然有些别扭起来。
“说吧。”
“那谁知道了?”
德纳夫人这才回过神来,脸都有些发红,连忙给爱德华道起了歉。
听着他们的话,诺拉眼珠一转,放下捏在掌心的叉子,悄悄离开了餐厅。
她真是才知道,修女原来不仅是一种神职,还能是名字。
之后他强压着笑意,故作正经地说:
她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咬着一块火鸡肉,含含糊糊地问:
婴浅一愣。
甚至都看到婴浅的身上,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暖光。
“她根本不是修女!”
趁着婴浅走神的功夫,加百列偷偷捡起一株喇叭花,放在了她的发间。
“你们院长的父亲...就是这所孤儿院的老院长,确实是被人给杀掉的。据说是有个男人刚从监狱出来,想要从孤儿院带走他亲戚家的孩子,但是老院长不同意,于是就被杀掉了。”
就算婴浅能打架。
四下无人。
但加百列这幅不太聪明的样子。
爱德华摇了摇头,看了眼婴浅离开的方向。
加百列见婴浅睁圆了眼睛,一副茫茫然的模样,不由得意了起来。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虽然她穿着修女的衣服,也好像对上帝很虔诚的样子,但她根本没有得到教会的承认,做出的那些事情,也和神职人员不沾边。”
“我..我吗?”
“至于你这里的修女,问题就更大了。”
“那个男人去杀老院长的时候,好像被孤儿院里的孩子看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孩子报警,也没有谁打急救电话。还是路过的人听到不对劲,才叫的警察。”
只心里泛起了无数思索。
稍微可爱那么一点了。
这种话题对于小孩子来说,有些过于沉重了。
双臂环抱在胸前,她打了个疲懒至极的哈欠,眯着眼睛问:
和她这幅闲散混混似的德行不同。
晃得加百列有些头昏。
加百列左右张望了一圈。
婴浅点点头,也蹲在了加百列身边,继续追问:
随即露出了一副离了大谱的神情。
“没关系。”
“我看他和婴浅,相处的还挺不错的,就让他们出去逛逛吧。”
也没想得到爱德华的应允。
婴浅放下餐具,看了爱德华一眼,小声说:
即使加百列自认天不怕地不怕。
不也还是要指望着他?
来到了阳光正好的花园当中。
“还有呢?”
婴浅压住颤抖唇角,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就是你,少磨磨蹭蹭的,快点过来。”
虽然婴浅这个女孩子,一只手就能吊打他,还凶巴巴的。
“废话。”
他挨近婴浅一些,然后小声嘀咕:
没有和女孩子单独相处过。
婴浅干脆点头,“听!”
看吧。
脚步声一路走出大门。
“我对什么上帝神职人员这些不太懂。”
“院长,我带他参观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