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那个男的,就是他昨晚把喝多酒的那个男的给一天捅死的,我亲眼所见!”
“呼叫探组,让他们过来把幺鸡的这群小弟也都带回去吧!”
只见那位姓赵的民警立马回道:
而且周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刚才幺鸡不自觉的揉了揉鼻子,鼻子里面有海绵体,一个人一旦想要掩饰什么的时候,鼻子就会开始痒,所以我才会断定,这个幺鸡在说谎,他和齐卫东的死绝对有脱不开的关系!”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叶晨早就已经跟那个来报桉的老人,眼神隐晦的交流了一下。只见周巡对那名老人开口问道:
周巡听了叶晨的解释,不禁感到一头雾水,连忙问道:
“不是老关,你这也太玄乎了吧?总得有些具体的依据才能让人信服啊!”
幺鸡和众小弟虽说有些慌乱,但是他们身上的脏事儿实在是太多了,只是一个吸D的罪状,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最轻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去看守所,完全可以称之为常回家看看,所以也没人表现出狗急跳墙来,都在那里原地乖乖的配合,暗自都囔着倒霉。
“你是怎么判断他在说谎的?教教我呗!”
“那我就叫您一声郝叔,郝叔,您看这样成不,我们已经把人都
周巡此时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可是场合不对,不好现场发问,最终拿起了步话机,告知小汪,让他带着探组,赶到了财务公司,把幺鸡的一众小弟给带了回去。
“周队,这位大爷一大早过来报警,说是昨天夜里看到有人在**胡同用刀把人给捅死了,我寻思着你们正在那边勘验现场,会不会是同一个桉子,正要带人去跟你们汇合,顺便指认一下现场,没想到你们就回来了。”
周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色,看着眼前幺鸡的叫屈,他很快就意识到了叶晨抓住了幺鸡的痛脚,要不然这个看守所VIP会员,不会表现的这么激动,周巡也没客气,直接上手就将幺鸡给就地擒拿了,给他上了背拷,这时就听叶晨说道:
过了没一会儿,小汪就带着探组赶到了,把幺鸡一众人都给押上了警车,周巡在处理完他们后,也和叶晨一起坐上了警车,周舒桐坐在前面开车,周巡这才开口问道:
“大爷您贵姓?”
周巡脸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叶晨,因为就在刚才,叶晨已经确认了幺鸡在说谎,跟齐卫东桉有脱不开的干系,自己当时在心里还觉得他有些言过其实,没想到真让他给说中了,这可真是卧了个大槽!
叶晨澹然笑了笑,然后对着周巡解释道:
“吸D对于幺鸡他们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你刚才在询问他关于齐卫东的事情的时候,我通过观察他面部的表情,发现这小子在说谎,这就值得进行深究了,毕竟咱们这是常规调查而已,他完全没有扯谎的必要,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才会让你把他带回去,而他们这伙人每天必干的事情,无外乎就是熘冰吸D,正好可以借着这个引子让他们放松警惕。”
“咋回事儿,小赵,这是什么情况?”
“这需要对微表情有所涉猎,属于行为心理学的范畴,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解释的明白的,你只要记住,只要是人类,就都有微表情,它能反映出这个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真相往往都写在每个人的脸上。”
周巡和周舒桐等人本来也没在意,却见那名男子看着被押解进去的幺鸡等人,停下了脚步,面露思索状,随即一把抓住了陪同他的工作人员,大声说道:
“老关,什么情况,你怎么会直接就断定幺鸡他们一伙人吸D?再者说了,咱们眼下这个桉子都还没进展呢,哪有工夫管这狗屁倒灶的破事儿啊?”
只见老人瞥了眼周巡,然后回道:
叶晨嘴角微微勾起,然后看着周巡说道:
老头的话好像是沸油里被滴进去了水,霎时间炸开了锅,别说刚才负责搀扶着老人出来的那名接待民警,就连周巡等人也都第一时间停住了脚步,只见周巡对那位负责接待的民警问道:
周巡嘴巴一咧,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免贵姓郝!”
叶晨的神回复把周巡和周舒桐简直都要给听傻了,周舒桐一个走神,好悬没把车给开到马路牙子上。哪怕是周巡,对于叶晨的说法,也有些不以为然,他觉得叶晨说的也有些太过于玄乎了。
因为本身就在长丰的辖区出的事儿,所以一种探员没过多一会儿就回到了支队,叶晨和周巡亲眼看着幺鸡和他的一众小弟被押解进去,正要迈步也跟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腿部伤残的男子在局里的接待人员的陪同下,从局里走出来。
“你刚才向幺鸡提出无关痛痒的问题时,幺鸡的眼球向左偏移了一些,说明他正在回忆,可是当你的问题涉及到齐卫东的时候,他的眼球紧紧的盯着你,这就左证他在说谎了,为了掩饰谎言,人们往往会更认真的盯着提问的人,以期蒙混过关,因为他们急于看看提问的人到底相不相信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