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正常正常。
“……好吧。”姜楼蔫掉了。
姜楼还在跟姜夫人争论，姜圆在旁边添柴点火。
“一见钟情。”她说出了一个非常梦幻的答案。
正常个毛！
“栽进去了。”顾溪笑着应道。
顾溪想错了。
“什么时候？”顾掠问道。
非常合理。
姜夫人放下了手，看向了站在旁边的顾溪。
“爸妈，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顾溪笑着问道，“而且你们坐这么远，看起来怪冷清的，要不坐过来？”
“顾溪，你会通知我的对吧？”姜楼重新燃起了希望，朝顾溪猛眨眼，“毕竟有些重要的事情……”
“算了，下次亲热注意着点人。”顾掠叹了口气，跺着脚往外走，边走变道到，“我家的好白菜被拱了啊，还他娘的连根拔起，这合理吗？”
“算是吧，见第一面就觉得一定是他，”顾溪眉眼含笑，她想起了曾经在战火中的日子，“为什么喜欢？我也不清楚。”
“昨天啊，那个啊……”顾溪装不下去了，反正她本来就打算要说的。
……所以，为什么迎接她的也是三堂会审。
“师母好。”顾溪非常乖巧地打招呼，“老师你就带回去吧，今天实验室应该也没项目。”
“可能是因为他给我拿的热水每次都刚刚好，泡的咖啡也刚刚好，茶叶选的也刚刚好，什么都刚刚好。”
“要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我会通知您的。”
顾溪一落座，顾涟就站起，哒哒哒哒就往陆茜茜那边跑，站在陆茜茜沙发后面，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中间并不一定是二百五，还有可能是二五仔。
他玩着早已消失的游戏，祭奠着他早已消失的家人。
谈恋爱都是这样的。
之前没跟燕庚在一起估计是因为在这次以前都不怎么见面，现在见面多了就好上了。
“昨天。”顾掠说出了时间。
顾溪看着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
这怎么回答？难道说是在薛定谔的前世？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姜楼，老人沧桑地坐在简陋的偏僻实验室里，说着自己对战争的恨意。
第一次见面就确定是对的人。
“老师你今天就回家陪陪家人吧，”顾溪笑道，“要是有什么急事我会通知你的。”
这也不是没有合理性，刨掉已经淹没在回溯时间洪流里的记忆，他们俩还真算是一见钟情。
这很合理。
有滤镜的姜楼同志现在回家接受滤镜对象的三堂会审了。
“顾溪，”姜楼不可置信地看着一直以来的好盟友，“你叛变了。”
现在很好。
“嗯？”
“管你装菜还是不装菜，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许说脏话。先回家吧，回家好好算账，你们俩父子都不让人省心。”
好家伙。
恶意的世界夺走了他的一切，妻子，儿女，唯独留下的孙女也遭受着苦难。
“顾溪，那我们先走了，”姜圆道。
那个时候就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
“我跟燕庚在一起了。”
只能说，时间真的是滤镜。
“……真是，”顾掠从沙发上站起，走到顾溪边上，揉了揉女儿的头，“栽进去了啊，你。”
“我就说没啥，小情侣嘛，”陆茜茜看着顾掠出去，摊手道，“只是你爸说我要是陪他一起，之后他就答应我三个要求，怎么整他都不生气，我有点心动。所以，
“见一面就喜欢上？”顾掠问道，“你为什么喜欢他？”
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没跟人谈过恋爱。
听到这个答案的顾掠并没有觉得惊讶，因为他知道按照自己女儿的个性，不喜欢的人就算鞍前马后，她也不会喜欢。
“还有，因为觉得看见他就觉得很安心，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担心。”
“啊？”顾溪几乎是立刻就明白过来了，但是她还抱有最后的希望，“什么证物？”
顾溪回到家，三面沙发上都坐了人。
是正常的感情路线。
“不是，他就是故意菜，他不是真菜，不然我也不会骂，他装菜！”
唯独就是她当年还原的那款游戏还是有所瑕疵。
顾溪唇角弯起，眼眶有些酸涩。
“好。”
顾溪卡了一会儿。
毕竟谁都想不到，姜楼的温柔夫人是个这么干练的女性。
那可真是左青龙，右白虎，她的队友只有中间这个二百五。
顾掠坐在左边，陆茜茜占领了右边，顾涟坐在中间大沙发的右侧扶手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你爸说那是证物不让坐。”陆茜茜无奈开口，“其实也没啥大事，你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