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推了推沈遥,“我不想做了。”语气比他更冷漠。
他紧盯着阿青的眼睛,那是一双能称作水汪汪的眸子,哭泣的时候楚楚动人,让人心都碎了,想要抱进怀中万般怜惜;笑得时候又是清纯无比,仿佛没有蒙上过阴霾的太阳,但实际——他看见她眼眸中的冷意与嘲弄,仿佛刚使她高潮过的男孩还不如校外随意带回的男妓值得尊重。
这想象和所面对的事实让她不停的颤抖,一切都太糟糕,正在她身体内抽插的这根鸡巴是,她之后要面对的现实也是。
沈遥将她的上半身放到了床上,而她的下半身还悬空似的缠在他的腰上,在
看起来颇为不堪。
这一句话便是承认她之前那么多猜测的意思,阿青的头脑有些发黑,猜测中最差的事情已经成真,再想想薄如蝉翼的七张纸币,她的心犹如挂在悬崖旁摇摇欲坠的枯木,又不幸的遭遇被疾风暴雨所攻击,随时都要调入永暗的深渊。
——即使前者的热烈程度让阿青没办法去顾及后者,但来自男孩的话就像是一种提醒和威胁。
淫靡,艳丽,也充斥着毁灭。
“不”,沈遥断然拒绝了她,手掌肆意的流连在女孩高潮后透出些艳粉的身躯上,无疑,她也出了一些汗,但这并不让人讨厌,反正……透着他的气息。
女孩不停的尖叫,发丝湿粘的粘在两侧,随着摇晃的动作漂浮于空中,被操的嫣红的穴肉湿哒哒的流着温暖的淫水,两片本是作为守卫的柔嫩花瓣也被迫随着鸡巴的抽动外翻,看起来像是完全盛开的花朵——一切都毫无保护。
女孩觉得和刚才的感觉完全不同,之前也是两人做爱,但那是很舒适亲切的,像主妇看的晚间肥皂剧,轻松、幽默、从容,充斥着上东区的浮华;这次却像是危险的悬疑片或恐怖片,仿佛有凶手在握着枪追击,火辣辣的让人害怕。
“就是突然想知道了。”他随意的开口,语气毫无热情,听起来倒像是警官审问犯人一样公事公办的姿态,手掌倒是热情的揪弄女孩屁股上的白嫩臀肉,让这具活色生香的女体更深的裹着他的性器。
“我想要和想知道都已经告诉过你了。”阿青抿紧唇瓣,神色开始低落。
“你为此不高兴,你在意这个。”他肯定的说道,将鸡巴猛然从女孩体内拔出,流出一股湿热热的透明淫液。
她很奇怪,突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而阿青还没来得及去想,就见男孩用手握住鸡巴根部,对准了她下体仿佛小洞般无法立刻合拢的花瓣磨蹭,然后,轻松的将自己的鸡巴再一次挤进女孩的身体中。
沈遥平静的思索,手掌握住了她柔软的腰窝慢慢摩挲,将她半抱进臂弯中,“你想要什么,你在想什么,告诉我。”
阿青不疑有他,自以为沈遥是听了她的话,扭着腰身,尽力的去推开握住她腰窝的手,觉得他们简直像是柔软的钳子,将她禁锢的紧紧的。
但这就,“结束了吧。”她问反败为胜将她占有的男孩,希冀能够得到长期的休息。
等沈遥腥黏的精液射出的时候,已经是数百次抽插之后,女孩柔弱无力的将半个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两只大腿在空中微微震荡,隔着几秒便抽搐一下,从柔白的双腿内侧缓缓流下白色的浆液。
“太深了……学长……好深……”
沈遥则第一次露出笑容,捏住女孩的下颌,尽情尽兴的吻着她的唇瓣,舌头粗暴又凌乱的塞进女孩口腔中侵犯,将女孩亲的喘息连连,眉宇中透着落魄的失神。
沈遥温热的呼吸静悄悄的扑到女孩脸上,阿青的脸色因他这句话难看无比,她随着沈遥的动作剧烈的喘息,圆润饱满的胸乳摇摇晃晃,在空中宛如两只调皮的白鸽,被沈遥握于手中捉弄,阿青睁大了眼眸,想要向对待别人一样透出哭泣哀求的模样,然而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就被沈遥从容的用亲吻抹去,唯独留下残余的温度。
这是因为她太过急切的追求真相和毫无防备的在虚弱敌人面前露出柔软肚腹所受到的惩罚。
很糟糕,看起来近乎扭曲。
可这一次,攻守的双方逆转了。
她太大意了。
沈遥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听她简简单单的话就已经很是不悦,他自出生起就受尽宠爱崇敬,哪怕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别人也对他客客气气的不敢冒犯,现在却被这样一个有着前仇孽缘的女孩多加冒犯。
“告诉过我?”沈遥摇摇头,“拿已经知道的事情吗,这毫无意义。”
她勉强露出了笑容。
这是很突然的话和转变,阿青有些惊异,“怎么?学长想了解我,刚才我问学长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或许你应该明白,谁才是我们之间那个能主导对方命运的人。”
她万般无奈,干脆装作无法听懂沈遥的话,用一副被操傻操晕去哀求他,然而这也确实是事实,那根性器在她的手下像是可爱的小鹿一样无害而美妙,在沈遥的操纵下却有着长枪般能将她顶晕顶吐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