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感受到了她方才一闪而过的惊慌，下床后从床尾绕到她面前，跪在地上小意吻过她的眉眼，好像哄小孩儿那样抚着背哄她：“别害怕，我不走远，很快回来。”
*
“没有。”
“哦。好，我知道了。”
陶尔登时一慌，刚想回头问他去哪儿，是不是又要把她抛下。
陶尔到最后四肢都动软得不能动弹，趴在浴缸边缘小幅度喘息，等萧时光给她做完清洁又把他自己洗干净。
你是我奢望至极却又不敢求取的念想。
他吮过宝物的耳尖，蛊惑引导：“听话，告诉我？嗯？”
很好都显得轻飘。
“啊……不说。”
“没忍住，干了一仗。”
“尔尔，”他吮过她的侧颈，手指带了力道控住她的后脑勺，是哀求也是强求，“喜欢我。只喜欢我一个人。”
她混混沌沌，身体极度虚乏，连累脑袋也不太清醒，蹭了蹭他的胸膛，黏黏糊糊地说了句：“那，要跟大家说你喜欢我。”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萧时光，也没什么不好承认。
然后堕落着自暴自弃地想，离不开就纠缠到老。
“好像有点充血，”萧时光低声琢磨着，“感觉会发炎。”
“那女孩儿跟你很好？”
“没有。”
低沉却悦耳的笑声从眉心流转到鼻尖。
“饿吗？先睡会儿还是吃点东西再睡？”他拨开陶尔耳侧的碎发小声问，声音嘶哑，磨得耳朵泛痒。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巧合。他也住进了这里，还在这一层。”
像有一点热油溅落陶尔耳根，惹得那处肌肤皱缩，渐渐滚烫。
在没人打扰的长沛。
“嗯……今天睡到萧狗了吗。”
她皮肤红透，碎发被汗渍打湿粘在额头，在极度不适中强撑着抬起脸，颤栗着回吻他的喉结：“那你再也别想……赶我走。”
“你滚蛋。”她故意凶起来掩饰自己的害羞，挣扎着躲开他的手，背过身去骂他。
陶尔摇头，闭上眼睛往远离他胸膛的地方挪了挪，开口的时候喉咙里像是被刀子划过似的渗出血腥味，疼得她皱眉：“没力气吃，先睡了。”
可那些难过的事都没有发生，他像癞皮狗一样很快又抱过来，从她发烫的耳朵亲吻到她锁骨肩窝，解释道：“我滚出去买早饭和药，你先睡着。”
他闷声笑着，温温的气息清扫过她额角：“睡吧。”
“男明星体力不行，不是我的对手。”
“嗯。”陶尔喉间微哽，眼里也涌起一片潮雾，赶紧把凉被揪起来挡住脸。
他低声笑着，终于松手：“行，富婆让我滚我就立刻滚。”
但是今天，所有的口是心非都不作数，他在她掏心掏肺的喜欢和迎合下，好想拥有了叛逆的资格。把肖想已久的事情做得干净透彻，两个人从颤抖到契合，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好，”他啄了几下这宝物，又把宝物揽进怀里问，“你有微博吗？叫什么？”
她知道萧时光平素里的德性，也见识到到萧时光在情动时的疯狂，她还记得自己被戏耍多那么多，也没法忘记小时候和重逢后把她从长沛赶走时的绝情。可仍然逃不脱他时不时给的柔易温暖，他的拥抱与他说的不走远。
“你在找她？”
“不是。”
陶尔没理他，怕躲开了他还会凑过来，便不再动弹。
再次回到床上，他好像才冷静下来，持续多时的挟制和压迫远去，终于恢复了人样。收拾掉散落在地上的避/孕/套包装，将空调调到适宜的冷风，把她包进丝质凉被里浅浅搂着。
“你喜欢她？”
他轻手轻脚地给她抹完药，喂她吃了些热粥，沉默半晌后凑过来轻声唤她的名字：“尔尔，公司给我开通了微博。”
陶尔觉得自己好像完了。
“……”
这场厮磨从浴缸开始，由床尾辗转枕侧，又回到浴室坠入打着漩涡的水流。
期间听到小意的关门声，又听到门外好像有什么纷争。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才转眼之间，萧时光真的回来了，回到床上抱她的时候喘息有些重，吻她的时候还渡过来几丝血腥。
耳畔的人轻声呢喃，混混沌沌地跟她讲方才的见闻。
废话。
“你想见她？”
*
“没有。”
他倒是没像之前那般疯癫，在她哭着想逃的时候依旧强势主导她的全部，但还是不要脸不要皮地凑过来贴近，手指钻进凉被轻轻描摹伤口处：“是不是疼？”
“萧师兄，我叫陶尔。”
但她实在太困，根本睁不开眼问他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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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也和上次一样，他没揍过我。”
她宽下心来，在过度的体力消耗中很快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