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破罐破摔地闭上眼睛。反正摸一个是摸，摸两个也是摸，也不会少块肉，还是他的小命更重要。
轻轻咬了咬唇
波波那：“你碰到我的生殖器了。”少年人鱼回过头，眼神清澈地看着他。
乔伊懵逼了下，“朋友之间没有这种义务的。”
乔伊：“！”
第56章
波波那转过身。
忽然升起的冷意让乔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差点吓哭，急忙说：“我帮你！”
可是下一刻就有一股水流裹挟着他的腰，乔伊直接被拉进了波波那的怀里。
波波那很认真地说：“你是我的朋友，你必须得帮我。”
乔伊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因为它们很可爱呀！”乔伊下意识说。
波波那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 开始玩上了他的脸。
波波那舔了好几下，把那块皮肤都给舔红了，乔伊感觉耳后热热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奇妙的变化。
乔伊只能硬着头皮伸手过去。
“我会杀了你。”话落，波波那水蓝色的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杀意。
波波那看着他红彤彤的脸蛋，手指蠢蠢欲动。他直接伸出手，捏了捏乔伊的简单，然后惊叹了一声，“乔伊，你的脸好软啊。”
乔伊顿时不哭了。他眨眨眼，松了口气，随即他的脸又羞耻地红了起来。
波波那又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他连忙慌张地挣扎，“你不要这样！”
波波那直起身，看着身下不停掉眼泪的乔伊，声音疑惑，“我的力量可以改变你的构造，之后你也可以在水下呼吸了。”
乔伊连忙站起来游过去, 从背后抱住了少年人鱼。波波那脚步顿了下, 不过还是没停，他继续游，因为乔伊紧紧抱着他，他游得比之前艰难了一些。
波波那像是被触了逆鳞的雄狮，脸色阴沉，“乔伊，你放开我，我还要去杀鱼。”
乔伊心里生气却不敢说什么，每次波波那端详他的脸蛋，不停捏的时候, 他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波波那。那双墨色的桃花眼里盛着清澈的眼泪，每当不堪重负时, 就有水珠从通红的眼角流出。
人鱼黑尾上的鳞片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缩了下去，紧紧地贴着尾巴的线条。而那个鱼尾上的凸起就显得异常明显。
当宫殿外偶然路过几条大鱼，乔伊会跟它们打个招呼。
波波那在发现了新的东西后，总是十分顽固。乔伊后来被他捏得都神色麻木了, 他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一边让波波那捏脸, 一边津津有味地吃东西。
乔伊吓坏了，甚至害怕地哭了起来，晶莹的眼泪不断从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来。
海底不能生火, 不过有些能够生做的小鱼，味道确实不错。
“我不管，反正你是我的朋友你就得帮我，不然，你也可以不做我的朋友。”
不行！如果让波波那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把那不知道努力长了多久才长那么大的鱼给杀了，他死不瞑目！
他惊慌失措，“波波那，你干嘛！”
波波那俯下身，红唇慢慢地凑到乔伊耳边，轻轻地舔了下。舔了一下还不够，他还在舔。乔伊似乎都能感觉到波波那舌尖的感觉，他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耳朵也红得滴血。
可波波那看到, 眼神却不太开心,“乔伊，你为什么要跟它们打招呼？”
他的手法似乎比起一开始，变得更为熟练了。自我洗脑了自己半天没洗脑成功，乔伊又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都怪诺茨那个狗东西！
乔伊欣慰地安慰自己。
“我说的玩不是这种玩。”乔伊连忙为自己辩解。
“我很生气，”波波那说，“你不可以跟它们打招呼, 你只可以跟我玩。”他眼神很难看，突然站起来往外走。
波波那眼神不满，“是你说朋友要一起玩的。”
乔伊更是用力地往前抱，几乎是没留缝隙胳膊的每一段都用上了，他死死地抱住波波那的黑尾，一直不放手。
波波那脚步没停，继续往外走,“我去杀了它们。”
乔伊忍不住小声问：“不做你的朋友会怎样？”
乔伊这个时候胆子特别大，他坚决不放。
乔伊脸色涨红，有些尴尬，“我不是故意的，波波那，我不看你，要不你自己解决吧。”他说着背过身去。
乔伊的脸由红变黑了。
乔伊愣了下：“波波那，你去干什么？”
除了一开始在海底生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外，现在的乔伊早已能够坦然面对。而粘意早已经消失了，不过如今的他与波波那形影不离，就算没了粘意, 他还是得无时无刻待在波波那身边。
他往前探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乔伊听到波波那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
乔伊沉默片刻，连忙收手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