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释雪接过眼镜，戴上，目光落到了温岁身上。
江释雪拖长了嗓音，说：“想啊。”
他终于完全平复下来，他伸手握住温岁的手，哑声道：“知道吗？我喜欢你这样。”
江释雪说：“我也很坏，我有过想将你锁在床上的想法。”
温岁说：“到时间了！”
他说完，一把夺过江释雪鼻梁上的眼镜，收入囊中。
他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那现在你不想了吧？”
一分钟足够江释雪将温岁的底裤都扒光了。
江释雪看着温岁，微微笑道：“原来我们岁岁真的只是凡人而已。”
温岁插嘴：“你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了。”
江释雪轻笑道：“是啊，我做过这件事。”
温岁问：“那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温岁自暴自弃道：“是是是，我本来就是凡人，神仙什么的都是我骗你的！”
温岁吓了一跳，“为什么？”
他想要的，是即使温岁是凡人，———即使他能彻底掌控对方，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他在看向温岁的时候，也依然需要像仰视神灵一般仰视对方。
江释雪平复了些许，眉眼似乎都因为方才的大笑而舒展开来，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我在笑，我说什么话，你都会信。”
即使那鹿对温岁极尽贬低之语，但江释雪从不觉得温岁是那般。
之后，他明白了这种情绪，叫爱。
温岁下意识地问：“哪样？”
江释雪说：“真的。”
江释雪道：“是没什么好笑的。”
温岁掏出眼镜，在江释雪面前扬了扬，说：“这个，看你看的一清二楚。”
温岁说：“幸好我那时候没捏出后x，不然你这个禽兽说不准会睡x。”
江释雪声音逐渐平静下来，“我是想过杀了你的。”
江释雪道：“自然是……”
温岁问：“真的？”
温岁烧得满脸通红，他知道这个眼镜会把过去的所有细节都一一呈现，也不知道会被江释雪看走多少黑历史。
他从前希望温岁走下神坛，如此才能拥有对方，掌控对方，但这不代表他就希望温岁成为他的阶下囚又或者是什么玩物。
江释雪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会知道？”
江释雪缓缓的眨了一下眼睛，说：“我说的每句话，你不是都信么？”
江释雪拉住他的手，即使隔着氧气罩，他也依然用嘴唇隔空碰了碰温岁的手，声音略微有些沉闷：“也不能怪我，毕竟那时候，你那么坏。”
破案了，这就是为什么江释雪在床上那么猛的原因吗？
温岁：“……”
江释雪看着他，笑了起来，比起从前的微微一笑，这次的笑容仿佛多了些真实感，弧度也大了许多，他道：“岁岁，知道我是从何时对你上了心么？”
温岁说：“难道不是？”
然而即使是一分钟，也足够江释雪看很多东西了——毕竟这个时代的读书人有过目不忘技能的比比皆是，更何况江释雪是其中的佼佼者。
温岁：“……”
温岁说：“你看我信吗？”
江释雪道：“自然是想看看你衣服的料子。”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看着手机掐了秒表，等一分钟过去。
对上温岁有几分不可置信和惊恐的眼神，江释雪微微一笑，说：“想将你xx在榻上。”
江释雪反驳道：“当然不是。”
江释雪道：“你虽不是真正的神灵，但在我心中，一直是神灵。”
江释雪看着那个眼镜，对他伸出手，“不公平，我也想看你。”
温岁：“？？？？？”
温岁说：“我信了。”
温岁想也不想就开口道：“第一眼，你不就对我一见钟情吗？”
江释雪讶异地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江释雪说：“你骗我。”
温岁拉下了脸，江释雪这才坦白道：“我只是想给你换身衣服而已。”
他声音低了下来，温岁追问道：“是什么？”
温岁一怔，慢吞吞地将眼镜递给了江释雪，“只能让你看一分钟。”
江释雪对温岁道：“岁岁，你去另
他回顾了自己说的话，也并不觉得哪里有什么笑点，他着急地揪着江释雪的肩膀，“你说啊，你到底在笑什么？”
江释雪道：“现在我们困在这里，谁都救不了我们，我这样一个微小的愿望，你都不愿意成全么？”
温岁羞恼道：“我怎么知道你在笑什么？！”
江释雪道：“依靠我的模样。”
温岁愣住，“这有什么好笑的？”
温岁犹豫了一下，拒绝道：“不行。”
温岁说：“是是是，我很坏。”